宫尚角莫名想起来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以为她就是个有点病弱的闺阁大小姐,随即她就亲自打破了他的这个印象。
病弱是真的有些病弱,嘴毒的那也是真的嘴毒,光挑别人的伤处踩,连他也不例外啊。
宫尚角带了点笑,上前抚了抚他的肩膀:“好了,情况比我想的好多了,至少不是宫子羽坐上执刃位子。”
宫远徵瘪了瘪嘴:“我就是不想让宫子羽坐上,我才临时接了,哥,最适合执刃的位子就是你,我不当。”
宫尚角脸色微微冷了下来:“你现在就已经是执刃了,这话不许再说第二次了,早日准备去后山进行三域试炼,好好管理宫门,哥相信你。”
“哥!?”宫远徵从未想着做什么执刃,可他不能让死对头坐上这个位置,不然以后行礼不得憋屈死他?
“好了,你听话,现在想来那晚宫唤羽来的很巧,执刃像是想说什么,正巧他来被他打断了,是很不对劲,这件事情查清,你就着手准备进后山,准备接手宫门事务。”宫尚角无所谓谁做这个执刃,只要是宫门血脉,他便没有意见。
但是现在远徵还不够掌握宫门,他还需多学多看。
意舟没什么可收拾的,她的行囊之前直接被宫尚角让人带去角宫了,所以她这没太多东西。
她没等到宫远徵却等来了宫尚角。
意舟忍了忍嘴角的笑:“不是说,你亲自来接不太合适?”
宫尚角上前极其自然的牵上她的手:“没什么不太合适的,你是板上钉钉的角宫夫人,谁敢多嘴?”
那双冷冽的眼睛扫视了周围的侍卫丫头,周围人纷纷低下头去。
上官浅照着镜子整了整衣衫走了出来,不管成不成,她都得试试,半月之期,很短的时间,她必须做些什么拿到下一次的解药。
半月之蝇的苦,她可不想受啊。
她看着两人似是有些惊讶,走下楼梯,故意露出腰间的玉佩行礼:“角公子,姐姐,我来送送你。”
不管怎样,能出女客院也是好的啊,至少出去探听探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好啊。
宫尚角当然瞧见了,冷眼瞧着面前娇柔的女子,他的玉佩?
意舟自然也发现了,她娇笑着准备说些什么。
宫尚角声音沙哑冷冽:“不用了,宫门戒严,女客院里所有人不许走动。”
她一脸被吓到了,眼泪瞬间涌出,眼角含情,泪水框在眼眶内:“角公子…”
宫尚角也没等她回话,已经牵着意舟的手,走出了女客院。
身后拿着行李的丫头,赶紧不远不近的跟着。
意舟转头眼神有些讥诮的看了她一眼。
上官浅握着袖子,看着两人离去,她还站在原处,眼泪落下,她的手上去,食指将溢出来的那滴泪水从脸蛋上拨去,眼神不似之前到娇弱。
很美,意舟真的觉得她是美的,可惜了,是个刺客。
宫尚角这条路明显的走不通,云为衫又被抓了,她现在必须得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