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站起来走了走,这家伙坐一天,她都要得死臀肌综合症了。
到了七八点,雍正还来抽查。
意舟瞧着那几位兄长一副常事的样子,她只觉得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看着书就看不下去了,瞧着前面的温宜,头一点一点的,意舟憋着笑。
……
孟静娴爱慕果郡王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单慕无果,一厢情愿的喜欢他,还让父亲求皇上嫁给果郡王。
早些年就放出风声,非果郡王不嫁,拿自己的名声做赌。
“告诉她,我答应了。”
只是去求个婚事而已,再者说担着个三朝元老沛国公的人情,就算如今是虚爵无权,可名下的那些富贵可不是虚的啊,此事儿只有利而无弊。
知白应是,退了下去去回信给沛国公府的人。
意舟叹了口气,为了一个男人,竟然都找到她这来了,可见孟静娴是对果郡王是志在必得啊。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把自己搞的这么难看,意舟摇了摇头。
小夏子远远瞧见意舟。
赶紧上前迎着。
意舟边往殿馁走,顺口边问了一句苏培盛:“皇阿玛可忙着?”
小夏子:“诶呦,公主啊,您什么时候见皇上没时间见您啊。“
“嗤,你这嘴倒是会说话。”
意舟进入殿内。
殿外的知白无比从容笑着的将袖中的金瓜子捏了一把给了小夏子。
“夏公公收着吧。”
推拒无果,小夏子一脸无奈的收下了。
“皇阿玛。”意舟乖巧的行着礼。
“坐吧,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既不是请安的时辰也不是用膳的时候,哪股子风把这丫头吹来了。
意舟坐在椅子上,两脚都够不着地。
意舟一副不好意思说的样子,搅了搅手中的手帕。
“儿臣是有点事找皇阿玛。”
雍正一副他就知道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是一天天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什么事啊?”
苏培盛端着意舟喜欢吃的点心放在桌上。
意舟一副心虚的样子,眼神飘忽:“皇阿玛,可知沛国公的女儿。”
雍正想了一会,显然是没什么印象,看向苏培盛。
“公主说的可是的那位整日缠绵病榻还对十七爷一见钟情对外传言非果郡王不嫁的女子。”
雍正在记忆中将这人想起来。
意舟点了点头,脸蛋上还有一点没消下去的婴儿肥duangduang的,可爱极了。
“皇阿玛,她想嫁给十七叔诶,都求到我这来了。”
意舟也不明白,她和那个孟家的小姐,也就在宴会上远远的见过几次,这种事为什么会找到她一个小孩子身上。
“哦?那你倒是说说她是怎么请动我们昭阳的?”雍正眯了眯眼。
意舟挠了挠鼻子:“咳咳,沛国公说事成之后,将五成的产业都归到我的名下呢。”
意舟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她需要对这个父亲保持着透明,这样雍正才不会将那些莫须有都怀疑放在她身上。
雍正了然,拿着折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有些好笑着的说:“你好歹也是皇家公主,朕的女儿!怎么一天天的跟掉进钱眼了一样。”
他又是想起什么似的:“哈哈哈哈,也对,你这丫头刚出生到时候就把朕身上最值钱的玉佩拽着不松手,看来这都是有预兆的啊。”
顿时只有意舟有些不好意思,殿内笑声一片。
“皇阿玛啊,你应不应啊,反正十七叔爷该到了娶妻的时候了啊,沛国公独女,配他也很合适啊,不然我才不接这个差呢,然后……”意舟装着思考的样子。
“…然后咱俩五五分成怎么样啊?”
这件事情还是直说的好,并且这种小事也不值得她去算计,反正事情最终是给她办成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