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别人有钱的一天而嫉妒。
“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手腕上的表,就连耳坠,一件都够我交几个月房租了!”
白幼宁斜了他一眼:“你一天天能不能出息点!”
路垚转身就要走。
乔楚生:“你干嘛去。”
“西餐厅,早上还没吃早饭呢!”
...
意舟对着拿着电话的服务生先颔首道谢,才拿起电话放到耳边。
“你好?”
还顺着吧台靠在了上面。
“我听说首映礼出了点事,阿囡你没事吧?”
是她姐姐,苗秋阑的声音。
“没什么事儿,巡捕房问了几句话而已。”
“没吓着你吧?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去了,这都是什么事。”苗秋阑心里一阵后怕。
“姐,我像是会怕的人吗?”意舟不明白这么多年了,她姐为什么还觉得她会胆小。
“你没什么事,回家,跟我一会去一趟医院,老头子可能不太行了。”
“我昨天去看,医生不是说慢慢好转呢嘛。”
意舟眼神愣了一瞬。
苗秋阑沉默了一会啧了一下:“不知道谁告诉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被我扔黄浦江了,气血攻心。”
“不过说不定问题不大,刚才还有劲来电话骂我呢,你先回家,我们一块去。”
意舟下意识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这是在打电话。
“好,我现在就回去。”
意舟给了小费,拿着包包,拦下了个黄包车。
清风微拂过她的裙摆,摇摇晃晃,像是一幅画一样。
“看他那副花痴的样。”路垚摇了摇头悄悄跟白幼宁议论着。
乔楚生站在二楼露天的天台边,扶着栏杆,目送意舟的身影离去。
白幼宁:“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情圣呢,这双眼睛看狗都神情,你多想了吧。”
“你们俩议论什么呢?”乔楚生坐了回来。
路垚突然直起身子:“案件,讨论案件。”
白幼宁点了点头附和道。
…
圣心医院
vip病房里面的男人,面容萎靡。
“你…!你还…有脸来!!咳咳…”
意舟看了一眼苗秋阑,有些担心她,毕竟没有女儿不期待父爱。
不过她多虑了,苗秋阑自从查到那些事情后,现在已经纯纯的对这人的父爱不感兴趣,甚至非常厌恶他。
今来医院穿的都是黑衣服,老娘膈应死他!
“父亲,医生都通知我们准备后事了,您就不要惦记着传宗接代了,反正您现在瘫在床上……现在死不了…反正也是迟早的事儿。”
“不孝女!!!阿舟!你看看,这就是你姐姐,杀了你唯一的弟弟还对我下药!!!就算我死了,苗家也不是你能继承的!!!”
苗老爷对一回国就来看她的二女儿,还是心存幻想的。
意舟微微蹙眉就要反驳。
她看到了苗秋阑微微摇头还给她使的眼色。
意舟将嘴闭了上。
又有人走了进来。
是个身穿西服的律师。
“我现在就立遗嘱,我名下的所有资产、房屋铺面还有股票都由我的二女儿苗意舟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