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本来就病了,这次好不容易有点恢复到迹象,肯让人骑了,不知道这次突然被吓了这么一下……还能恢复吗?”文秀嘟嘟囔囔着。
是看着踏雪进步的,她也不想看见踏雪又回到最开始的样子。
意舟:“这匹马…很重要?”
她能看出来是匹不错到马,可是难不成对巴太有着其他的寓意?
文秀对胳膊一动都不敢动,点了点头:“这是巴太马场对赛马,生病了,巴太说是心理有问题,这个月好不容易好了点,让人骑了,诶,我就不应该逞强。”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了,最多是重新养一段时间嘛。”
意舟觉得现在走不太好,就跟着文秀用石膏固定了胳膊,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住了一段时间院。
哈通的时候传来的消息,托肯带着两个孩子们去县城上学了,不久之后,说不定也能看到她和朝戈的饭馆子开业呢,苏里坦大叔卖掉了一半的牛羊,独自转场去了深山牧场。
而巴太回到了马场,来看过几次文秀。
文秀让他妈妈先回去了。
意舟陪着文秀往马场去了,雪栗再酒店收拾着东西,两人今天下午去往北京的票。
踏雪额头中间点那一抹白色极为映他这个名字,意舟伸手摸了摸踏雪的头。
“挺乖的哈。”
“那你那个老师给你回信了,你想好了没有?”
文秀挠了挠头:“没呢。”
文秀点了点头,两人再等巴太出来。
“文秀!意舟!”巴太还没到跟前先极其热情的对两人招了招手。
两人说着话,意舟和踏雪互相对视着,踏雪吐出了一股热气,意舟往后一闪,踏雪扭过头不看她。
意舟:……
意舟和雪栗回了北京,摩托车也回了北京。
“姐!”有人来接她了。
是一个刚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意舟眉头压低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现在这火车站,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多危险。
许尽欢瘪了瘪嘴:“我想着来接你嘛,再说了我不是一个人来的,阿谨陪着我呢。”
许尽欢,她一母同胞的妹妹,但是不是一个父亲,是她妈妈和二婚男人生的孩子,小她三岁。
雪栗挠了挠头。
许尽欢眼里带了些好奇她姐身后的男人。
“阿谨呢?”意舟气儿都不顺了。
许尽欢往后面看了一下:“诶呀,她刚才去买东西了。”
意舟忍住了气嘟嘟囔囔轻声骂了一句。
火车站本来就人多,突然一旁有小孩儿的哭声,意舟扭头看了过去,人群围着中间。
“干什么呢!!”意舟朝着中间喊了一声。
“阿谨!”意舟立马钻了进去,把阿谨抱在了怀里。
“呜哇!”
“小同志,这是你家孩子?”一旁穿着制服的说话。
意舟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我妹妹带着她来接我,一转眼不见了。”
“可要看好了,这次运气好碰见了我们,万一再碰见人贩子呢?”乘务员叮嘱道。
“谢谢谢谢,我记住了。”
意舟道完谢,抱着小姑娘钻出了人群。
瞪了许尽欢一眼。
许尽欢一点儿都不敢说话,抿着嘴,她也知道今天的严重性。
要是把孩子丢了,那一辈子说不定都找不到了。
几人上了车。
许尽欢虽然和她不是一个父亲,但是一个母亲让两人更加亲密,这个名字还是意舟当时取的呢。
取自人生得意须尽欢。
从小也对她更为亲密,自从两人的母亲那次事故中走了之后,她和她爸爸觉得她没了爸又没了妈,一个人有些可怜,和她来往更为勤快了。
意舟把怀里的小孩塞给了雪栗,雪栗乖乖的抱着,怀里的小孩刚会说话没多久,还不到三岁。
小孩好奇的看着男人。
意舟狠狠的把许尽欢批了一顿,连带着前面的司机也狠狠的说了一顿。
这么俩小孩也敢放进火车站?真是胆子大。
许尽欢不敢还嘴:“我不敢了。”
意舟:“你最好是,这要是阿谨丢了,你看你怎么跟她爸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