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鱼篓都收了上来,结果很喜人。
大概是没人抓鱼,这片水域鱼儿成群结队,遇到路过的人也不慌不忙,不知道躲开。
两个鱼篓,共收获五六斤重的鱼5条,虾十来只,竟然还有两只螃蟹。
盛夏眉眼弯弯:“橙果,走,我们回,给你做好吃的,今天有虾!”
“好呀,好呀,我们快点回去,雄鹰快来。” 一听有好吃的,橙果口水快流下来了。
和之前一样,鱼先腌后烤,这次的多,她留下两条晒咸鱼,烤了三条,没做鱼丸,有更好吃的螃蟹和虾。
没有调味料,盛夏打算做清蒸螃蟹和白灼虾。
今天早上狼君放肉干的时候,给她带了很多水果,有一种特别酸,盛夏记了下来准备当醋来用。
把酸果子砸两下,挤出来汁水,加一点凉白开,又撒了点盐,搅拌均匀。
虾和螃蟹很快就好了。
“来,橙果,来吃!”
听到这话,橙果盯着那个红色的虫子一脸好奇:“这个大夹虫真的能吃吗?”
“可以,这个味道特别鲜美,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盛夏拆了一个螃蟹给橙果,让她沾着料汁吃。
螃蟹果真鲜香无比,远古时代的螃蟹个头又大味道又美,盛夏不禁在心里感叹,无污染的水产就是好吃。
几只螃蟹很快吃干净了,接下来是虾。
原主家的锅太小了,还只有一个,螃蟹和虾个头大一次煮不完。
盛夏看着锅里的虾,若有所思:“橙果,咱们这个锅要在哪里买?哪里可以弄到?”
橙果盯着锅里的虫子,满脸期待,头也不抬的回道:“ 咱们的陶罐和锅,都是每年一次的交换大会换回来的。”
“你要碗吗?正好过段时间有交易大会,想去的人都可以给酋长报备一下,跟着大部队去。”
盛夏记在心里。
虾子很快变红,盛夏迫不及待捞出来,稍微晾一下就可以吃。
橙果现在对盛夏是百分百信任,她说能吃的东西就是能吃,拿起一个虾就往嘴里塞。
好像有点硬,嚼了嚼满嘴鲜香,橙果眼睛一亮:“这个比大夹虫还好吃!就是有点硬,咽下去的时候划拉嗓子。”
正在和虾奋斗的盛夏疑惑的抬起来,看到橙果把一整只虾往嘴里塞,赶紧拦住:“哎,这个要去壳的,你看我,掐头去尾,把身上的硬壳拨开,沾点料汁,你试试看。”
橙果照做,果然好吃了很多:“盛夏你真厉害。”
几人饭量都大,一点没剩吃的干干净净,吃完橙果还把放料汁的碗舔了几遍。
盛夏:………
这碗还能不能要了?
结果显而易见,她把碗洗了很多遍又小心的放好。
吃完饭橙果就带着自家雄性回去了,那两条咸鱼她怎么都不要:“你留着,我想吃让我家雄性再去捞。”
盛夏吃饭出了一身汗。
等人都走了,她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盯着屋顶有些失神。
这兽世条件太差了,根据原主的记忆,每年雪季都会有兽饿死,还有体质差的会被冻死。
家里只有自己和狼君两个人。
只靠狼君肯定不行,盛夏不是把希望寄托别人身上的人,自己有粮心里不慌,得早早做准备了。
想到那一大堆草药,盛夏一骨碌坐起来:“先把那些种在空间,应该能活过来。”
看着鱼篓里有点蔫巴的草药,盛夏拍了自己一巴掌,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希望还有救。
她带着一大兜蔫巴草药进了空间,分门别类放好,又去黑土地开始挖坑种下。
学医的多少有点强迫症,盛夏看着整整齐齐是个方块地,就黄芪缺了一块,打算明天再采点黄芪把缺口补好。
然后浇上灵泉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蔫巴的草药好像恢复了一丝元气。
盛夏满意一笑,灵泉水果然可以。
做完这些,想起来还要弄驱虫包,席地而坐,看着面前这一堆准备做驱虫药的东西。
“任重而道远啊,慢慢来吧。”
做完驱虫药已经是晚上了,中午饭草草吃了点肉干,晚饭也准备这么干。
一出空间,漆黑一片,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微风吹过带来一片冰凉,外面的树叶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盛夏心里一紧,哆哆嗦嗦拿了肉干,又立马回空间。
后怕的拍着胸脯:“狼君没回来这几天还是睡空间吧,黑灯瞎火的太可怕了!”
一夜无梦。
这天,盛夏收拾好准备去部落附近采药,刚把驱虫药装好,就听到欢呼声。
“狩猎队回来了!”
“听说这次有大家伙。”
“走走走,快点去看看。”
盛夏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的东西,跟着大部队去迎接狩猎队。
刚看到乌泱乌泱一群雄壮帅气的大汉,还没有走近,就听到有人尖叫一声:“有人受伤了,快让开,请巫医!”
盛夏心猛地漏了一拍,快步上前,在人群里搜寻狼君的身影,看到他完好无损,长舒了口气。
他正在帮忙抬伤员,只来得及给盛夏一个安抚的眼神。
受伤的人应该是被凶兽咬了,左侧腰腹血肉模糊。
那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看样子快不行了。
盛夏看着他好像有点眼熟,心里想着这伤她应该能救。
……
盛夏深知能力越强责任越大的道理,她还是低调点,先等部落巫医过来看看再说。
突然一声焦急的女声响起:“孔翎怎么了?快叫巫医!”
声音有点熟悉,盛夏看过去,原来是女主,这孔翎上次还跟自己说他单身。
呸,渣男!
某兽还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渣男的标签。
部落巫医是被一个雄性抱过来的,嘴里念叨着:“快,再快点。”
巫医是一位头花白的雄性,看起来五十岁上下,那张久经风霜的脸上透出罕见的红润,双眼有神,射出逼人的精光。
他抬手,查看孔翎的伤口。
嘴里发出几声叹息,凝重又深沉,整个兽似乎一瞬间老了十岁。
许久不曾说话,闭着眼,一脸痛惜:“不行,失血太多,伤口太大,我救不了。”
凤蝶扑过去,苦苦哀求:“巫医,您救救他吧,他还有呼吸,还活着。”
“求您了,救救他吧!”
“巫医,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