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感受着嘴唇麻酥,喉咙滚了一下,溺宠一笑,动作轻柔的帮她穿着衣服。
他眼眸低垂,崽崽累了,不能再……
“你真好。”盛夏开心的感叹。
穿戴整齐的盛夏,开心的原地蹦哒了一下,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她懵了一下,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
怎么回事?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一股浓烈的香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狼君被香味冲击的恍惚了一瞬间。
他双眸发红,胸口的火焰标志忽明忽暗,有那么一瞬间大脑被身体本能支配。
想不顾一切将面前的伴侣压在身下,拆吃入腹,细细品味。
盛夏没注意到狼君的奇怪反应,她绷着脸将狼君推了出去:“你出去一下。”
狼君眨了眨眼,强行压下身体的冲动。
他看着关上的门,有点担心,崽崽这是,发情了?
据说雌性第一次发情,肚子会很疼…
盛夏背靠在门上,迫不及待的低头看去,看到内裤上的血,才迟钝的反应过来。
她来大姨妈了……
太久没来,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现代的时候每次例假前两天小腹又酸又痛。
没想到在这里竟一点感觉没有,毫无征兆的就来了……
太好啦!
再也不用担心痛经的问题啦!
屋子里香味越来越浓郁,不明所以的青木和晕晕乎乎的羊云走了过来。
看到房门口若有所思的狼君,青木满脸疑惑。
“狼君,怎么在这?”
羊云一双清冷的桃花眼染上了蓝色,胸前一对冰蓝色小翅膀忽闪忽闪。
“什么味道,好香…”
他双眼朦胧,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香味来源,扑了过去。
“啊!”
盛夏被吓了一跳,立马将裙子拉下去。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她没怎么挣扎,求救的看向狼君。
“羊云你先放开。”
狼君释放出强者的威压,羊云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后退了一大步。
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变得绯红。
“崽崽,对不起,我刚才突然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崽崽发情了。”
狼君温朗的嗓音响起,青木和羊云同时愣住了。
“啊,发情了?崽崽疼不疼?”
听说发情会肚子很疼。
青木眉头微皱,一脸怜惜的将盛夏抱到床上,被子盖好,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对待什么易碎品。
“崽崽,躺着别动哦,想吃什么?”羊云清冷的嗓音悦耳极了。
他眼眸低垂,担心的看着盛夏。
会很疼吗?怎么办?
盛夏心里既感动,又有点哭笑不得。
“好了,我没事,肚子不疼,快让我起来,血都弄床上了。”
说话间,又是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
盛夏脸都绿了,她沉着脸夹紧双腿,推开青木侧坐在被子上。
“你们都出去。”
揭开被子的一瞬间,房间里香味弥漫。
羊云一双眸子在蓝色和棕色之间来回变化,他低头,屏住呼吸。
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原本白皙的脸颊红了个透,抿唇轻声说道。
“崽崽,我去做饭…”
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青木眉头微皱,他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想上前,又怕崽崽生气。
“青木去拿些干净的垒兽皮,再给崽崽拿一件干净衣服。”
狼君看到她屁股下,被子蔓延开来的血迹,红着脸温声道,他的目光清亮透彻,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溺宠。
“哦哦,好,我这就去。”
青木一溜烟跑了,房间里盛夏和狼君大眼瞪小眼。
狼君勾唇轻笑,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崽崽别怕,先把脏衣服脱下来。”
衣服都湿了,穿着会着凉。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吊带裙的细带子,解开绑带,轻巧一提……
盛夏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来了个袒胸露肉,她手忙脚乱,一时不知道该捂上面还是遮下面。
只好用手捂住了脸……
真空啊!她真空啊!
她脸颊一片绯红,双手捂着脸,指缝露出她躲闪的眼神,像林子里的小鹿,急切又惊慌。
青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他爽朗一笑,一双清澈的眸子炯炯有神。
“崽崽别挡了,你哪里我没舔过。”
盛夏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凶巴巴的娇嗔:“你给我闭嘴!”
憨比青木,嘴上没个把门的!
狼君动作轻柔的将衣服给她穿好,捏着她柔软的后颈,脸上笑意染上几分无奈。
他家崽崽,还是太害羞了点。
“裤子上垫垒兽皮,要我帮忙吗?”他俯身贴着她的额头,笑意温存。
垒兽皮干净柔软,垫它再合适不过了。
盛夏恼羞成怒:“不要!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来。”
尴尬症要犯了!
谁好人家老公要给老婆垫姨妈巾啊?
呜呜呜,不要这么贴心……
穿戴整齐,垫好垒兽皮,盛夏感觉她又活了过来,神清气爽的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
她笑意盈盈的走过去:“好丰盛!”
“崽崽快吃,流了那么多血,多吃点补补。”
羊云抿唇轻笑,一脸贤惠的样子。
盛夏洗漱完坐下,看着摆了一桌子的食物,胃口大开。
“羊云你好好~”
看了看眼巴巴的青木和温柔轻笑的狼君,盛夏嘴角抽了抽,紧接着说了一句。
“青木和狼君也很好!”
盛.端水大师.夏上线。
第一次例假来的猝不及防,头一天鸡飞狗跳以后,盛夏体验到了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然了,她是被含在嘴里的那个。
“崽崽,有换下来的吗?我去洗。”
青木兴奋的看着刚从房间出来的盛夏,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期待。
盛夏嘴角抽了抽,要说什么不好,就是他们太热情了,争抢着洗那什么换下来的垒兽皮!
也不是重复给盛夏用,就单纯的节约思想,洗干净做衣服他们自己穿!
盛夏不是矫情的。
她提了一嘴洗干净烘干,她换着用,三个雄性都强烈反对,盛夏无奈妥协。
“羊云拿去洗了。”
青木眸光微敛,咬牙切齿。
“这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