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漫漫没有回答,而是拿过一个坛子,拔出塞子,倒了一大碗递过去。
墨北渊继续一口闷,然后咳咳咳半天。
云漫漫声音温柔:“你慢点,这是黄酒,对身体好,”
墨北渊抿抿唇:“好。”
云漫漫拿出高脚杯,倒了一杯纯纯的红酒。
墨北渊看着那酒红色的颜色,微微有些惊讶:“漫漫,这,这是什么?”
“这东西好,美容养颜绝佳圣品,而且是夫妻间调情的好东西。”
墨北渊眼神一亮,拿出红酒杯,咕咚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完事,还打了个饱嗝,脸颊上也出现红晕。
“漫漫,这有点涩,有点苦,还有点酒味,还有点……好奇怪的味道啊!”
云漫漫连忙倒了一杯赖茅太:“来,用这个漱漱口。”
“好,漫漫,你对我真好。”
喝酒还能漱口,这事情他以前从不敢想。
一杯接着一杯,白的啤的黄的红的,轮流喝。
两个时辰后。
云漫漫悠闲的躺在榻榻米上,头枕着双手看着天上的星星。
而墨北渊从浴室里出来,整个人穿的松松垮垮,走路也有些脚步虚浮。
嘴里还喃喃着:“漫漫,你也喝,喝。”
云漫漫嘴角抽抽,这人是真被自己灌醉了。
不过自己今晚滴酒不沾,做的非常漂亮,谁让她一杯倒呢?
墨北渊摇摇晃晃走来,看到炕上躺着的女子,紧皱着眉头半天。
“嗯,是漫漫,漫漫,我洗漱好了,我们洞房吧。”
说着那中衣就开始解开,从那精瘦有力的肩膀滑落,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
而本该在腰间挂着玉髓,居然套在了脖子里。
云漫漫咽了咽口水,这美男出浴图,除了她可能无人能抵抗吧?
挺直的身段,俊逸迷离的脸庞,宽大的肩膀像双开门,线条流畅的腹肌映入腰间。
身上的那些刀伤,更加增添了男人的味道。
云漫漫缓缓起身,轻轻的从炕上下来,声音带着几丝诱惑,手指轻轻划过,眼波流转,
“北渊,这么漂亮的腹肌,我想写点东西,可以吗?”
墨北渊摇摇昏沉的头,看到自己的漫漫,脸上带着傻笑,
“好,写,写完我们就洞房,好,好不好?”
云漫漫眼眸闪了闪:“好呀。”
云漫漫说着,手中出现毛笔,看着摇摇晃晃的墨北渊,嘴角的笑意扩大。
手指轻轻点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墨北渊呼吸一窒,云漫漫却轻轻用力,直接将人推到在炕上。
看着躺着男子,云漫漫咽了咽口水,指尖轻轻的划过腹肌,勾在腰间,
“真是引人犯罪呢,可惜,你醉了。”
墨北渊呼吸浓重了起来,醉意的眼里染上欲,声音有点暗哑:“漫漫,我,我难受。”
云漫漫像是听不到,声音带着几丝诱惑,
“你要乖,不许动哦。”
“好,我,我不动,我乖。”
云漫漫认真的低头,执起手中的毛笔,开始写字。
看着腹肌上自己的佳作,云漫漫很是满意。
“转过身,我后背也给你留下印记。”
墨北渊睡的迷迷糊糊,嘴角带着笑,听到云漫漫的声音,条件反射似的转身。
云漫漫执笔继续题字。
墨北渊扭动着背:“痒。”
云漫漫珉唇忍笑:“忍着,马上就好。”
墨北渊僵硬着身体不敢在动。
“站起身,让我看看,我今日的佳作,美不美?”
“啊?漫漫,是要洞房了吗?”
云漫漫鼻孔轻哼一声:“还想着洞房呢?”
“你站起身,我看看。”
“看什么呀,”墨北渊嘴上说着,身子还是乖乖的站着。
眼前的男子胸肌紧致健硕,线条清晰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面是她亲笔书写的情诗。
云漫漫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是我见色起意,是他太过诱人。
“转。”云漫漫说话都有些结巴。
“转过去。”
墨北渊闭着眼睛,缓缓转身。
房间里的烛火闪着暖光,月色的照影下。
墨北渊不但有腰窝,还有美人标配的蝴蝶谷,却并不像女子一般娇弱。
而是带着强劲有力的薄肌.
后背上也是自己留下的字迹,上面挂这玉髓,胳膊上吊着中衣。(图片是网图,放在评论区了,见谅,这里真不能放。)
看着像是一幅优美的古画,却印有自己的印记。
云漫漫缓缓起身,靠近,双手环住那精瘦有力的腰,声音带着女子特有的娇羞。
“墨北渊,我想……”
然后,云漫漫就听到了浅浅呼吸声,侧头抬眸,才发现。
自己靠着的人,居然站着睡着了。
一下什么涟漪的兴致都没有,云漫漫只觉得辛酸和心疼。
其实今晚她害怕洞房,也不是害怕,就是感觉有些紧张。
结果没忍住,没做人。
将墨北渊给灌醉了,这人在醉成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乖乖听她的话。
说明他爱她入骨,爱到连自己的声音刻在了心中。
哪怕醉倒,也因为听到自己的声音,而条件反射听自己的话。
云漫漫将人扶到炕上,轻轻吻了下。
“晚安,我们下次再约。”
她本就不是扭捏的性子,洞房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婚前婚后一说。
毕竟孩子都那么大了。
翌日早上。
墨北渊缓缓睁开眼眸,看到入目的环境,有一瞬间的愣住。
大脑想到什么,连忙侧头去看。
依旧如五年前一样,身侧空无一人。
墨北渊眼瞳紧缩,心中不由得慌乱,就要起身去追,担心她再次消失。
起身的动作,在看到房中摆满的酒瓶,一些记忆涌入了脑中。
墨北渊僵硬着身子,缓缓低头,果真自己腹部被写了字迹,金钩银划字迹洒脱。
不用想,后背也定然有。
“呵呵~”
墨北渊不由得低笑出声,低哑的声音带着悦耳:“调皮。”
自己昨夜应该是太紧张了,所以没有察觉到漫漫的紧张,才让她出此下策。
下次定要要顾忌到她,不过昨夜的荒唐,也只有她敢做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云漫漫正在院子里训练,听到声音,就知道墨北渊醒来了。
眼眸闪了闪,脸上的神色自若,声音淡定如她,
“你醒了?头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