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漫漫睁开眼眸,就看到唇带微笑的男子,一时间梦中的画面再现。
墨北渊好奇的挑眉:“漫漫,你看着我作甚?”
为何漫漫看他的眼神,有丝丝的奇怪,还有些后背发凉,这是怎么回事?
云漫漫轻轻的摇摇头,想到梦中的那一切,要真是有那样的现实存在。
想来很是有趣,她也很是乐意,让墨北渊为自己生一个突击队!
刚想要起身,手腕却感觉很是酸楚,云漫漫看向自己的手腕,随即想到这是什么原因。
眼神带着几丝不满,看向身侧笑盈盈的男人,语气带着些撒娇,
“都怪你!”
“嗯,娘子怪的对,都是夫君的错。”
云漫漫的嘴角缓缓勾起,就听到墨北渊不要脸的话响起,
“夫君错在太厉害,让娘子的手受累了……”
“墨北渊,脸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有!”
墨北渊微微挑眉:“如夜夜能尝红梅,脸是何物?夫君可以不要!”
云漫漫:……
她怀疑墨北渊在开车,但是她没有证据,谁能提供一下?
云漫漫没有再去争辩,刚想要挣扎着起身,墨北渊将人已经放平躺倒,温声道,
“我来,你躺着享受就是!”
云漫漫抿了抿唇,不由得俏脸微微发热,这又是在开车吗?
不过,昨晚终究是考虑孩子,两人就算情到深处,也并没有真正的那啥。
墨北渊倒是自己舒服了,而她却只能忍着……
墨北渊看着身下的女子,脸颊和耳朵微红,眼眸中似乎带着水汽和几丝委屈。
墨北渊刚想要开口询问,随即想到入睡之前,在浓烈情欲之中,漫漫那些嘤咛出声的话。
“夫君,我\/想……”
“渊,给\/我好不好……”
“北渊,我\/难受……”
……
虽然,最后他用了强大的控制力,才忍住不去碰她,想要起身去冲凉。
漫漫却拉住了他的手,妩媚的声音带着诱惑,
“夫君,我\/帮你……”
这句话当时彻底点燃了他……
墨北渊想到这里,马上心领神会的轻笑出声,笑意直达眼底,俯身靠近云漫漫,
轻轻啄了下娇软的唇瓣, 语气带着几丝诱哄,
“别急,今夜夫君伺候你。”
云漫漫睁大眼眸,刚想要否认,墨北渊却没有给她机会,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
“夫君有别的办法伺候你,不用担心孩子。”
“墨北渊,你,你在说什么。”
云漫漫震惊的瞳孔微微张大,眸中带着羞愤,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蜜桃。
她也不想懂的,可是她可恶般的秒懂了!
她失去了做纯洁孕妇的机会,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心底却有些隐隐的期待,是怎么回事?
云漫漫思绪不由得飘远,难道怀孕后的女人,都这样吗……
墨北渊看着她这样,只觉得这般娇羞可爱的漫漫,倒是第一次遇到。
他表示很喜欢。
云漫漫看着墨北渊,那明显带着坏意的脸,想要出声解释几句。
墨北渊却没有给她机会,直接起身下炕,从一侧的白玉金丝鸾凤屏扇,取下漫漫的衣服过来。
云漫漫就躺在床上,任由他轻柔的给自己穿衣,手脚利落她只需要翻翻身,就好了。
现在怀孕后期,不像是一开始,劲装不合适穿,但是古代衣裙宽大,很是合适孕妇穿。
两人洗漱完毕后,云漫漫坐在镜子前,看着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刚要出声叫云烟进来。
身后的墨北渊将人按在椅子上,拿起梳妆桌上面的通体白玉的梳子,对着镜子里的人温声道,
“漫漫,我在这里,你还想着别人。”
云漫漫微微挑眉,这才想起,墨北渊以前常给自己梳发,他的技术眼光比云烟也不差。
只是几个月没有被梳发,她这脑子都给忘记了。
这边的浓情蜜意,合家团聚。
南墨这边。
皇帝的寝宫中,依旧暗淡带着血腥味,现在皇上每日都在吐血,身子也日渐枯败下去。
太后身着华服头戴珠翠,眼底只有浓浓的不耐,却对这个儿子没有丝毫的心疼。
看着床榻上消瘦乌青的儿子,抬头锐利的眉头微皱,眼底都是不悦和责问,
“你这位置不愿意给成王,还能给谁?”
“难道你还想着给墨北渊不成,哼!”
墨斯年并没有狂怒,一双深陷却有些浑浊的眼眸,看着身前的华服太后。
眼中都是满满的失望,这是他的亲娘,当初先皇后去世的时候,他还很小。
他只知道,他的母妃做了皇后以后,依旧是闻闻不响,敦厚贤惠。
因为他很得父皇宠爱,他的身后有镇北王府做依靠,所以她在后宫过的很舒服。
后宫的那些女人,虽然都占着父皇的宠爱,甚至是各处显摆耀武扬威。
但是在她的面前,依旧是恭恭敬敬的。
而她,也是远近闻名的贤后,脾气秉性上佳,不怒,不气不争不抢。
像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真正的母仪天下。
后面,他顺利登基为帝,而她就名正言顺成为太后,当日她就在后宫立威。
像是多年的积怨,终于可以得到释放,将父皇的那些妃嫔全部发配到皇陵。
甚至听说,那些妃嫔走之前,每个人身上几乎都受了伤毁了容,当时他也没有在意。
后面,太后严厉脾气不好的名声传来,所有人都害怕她,动不动打杀宫女太监,甚至是他宠爱的嫔妃。
而他依旧没有说过什么,在他的心中女人如衣服,没有了换新的就是。
但是,太后是他的母亲,是他该孝顺敬仰的人,后面因为宣王的事情。
他跟太后第一次出现嫌隙,太后以为是他害死了宣王,并且毁尸灭迹。
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他当时也以为,是太后将宣王悄悄的藏了起来。
毕竟那也是她的儿子。
虽然这件事,最后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宣王已经那样了,
就算是不死,也不能跟自己争什么。
他跟母后的关系,却并没有回暖,母后一直在心里怪他,伤害了宣王。
他有苦难言……
现在,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母后亲亲的娘,居然在自己中毒,命不久矣的时候。
没有想着杀了凶手,没有想着心疼自己,反而是要为仇人讨一份名正言顺继位的圣旨。
这是多么的可笑,皇帝回想着这些,再次看向太后的眼神,从敬爱到失望到现在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