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琳把自己的书一放:“别人一门心思担心你,结果你一门心思占人家便宜。”
“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不是想靠你近一点嘛。”
“哼~”
“阿琳,别生气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还没想好,给你先记着。”
“行。”白南浔见她不生气了,就伸出自己的爪子想拉住陈竹琳的手。
陈竹琳看了一眼院门,没说什么;白南浔心里这叫一个高兴啊。特别是陈竹琳的手自从抹了灵泉水以后,一双手洁白如玉,宛如柔荑。
让白南浔一下就想起了“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
心里还生出一种养成系的快乐,见她一天比一天美,一天比一天有自信;心里的满足感要溢出来了。
陈竹琳见白南浔牵着自己的手就不放,心里有些气恼。
“快放手吧,等会儿我娘回来了。”
“好,阿琳,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
白南浔装作从怀里拿出银龙剑,银龙盘成一条蛇一样,吓了陈竹琳一跳,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蛇,但多少还有点害怕。
白南浔看出陈竹琳的害怕,忙安慰道:“别怕,这是剑,它叫银龙,是我平时防身的武器,我携带不是很方便,我想请你帮我缝个剑套,然后把剑套缝在我的皮带上面。”
“你的剑?你学过武吗?”
“一些机缘巧合,等以后舞给你看。”
“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行吗?”陈竹琳一听他居然会武,心里就生出一种好奇和憧憬。
“也行,那我给你舞一段,你得帮我缝剑套。”说着白南浔走到院子中间,拔出银龙剑,就开始舞剑。
在白南浔拔出剑的一瞬间,陈竹琳耳边响起一声剑吟,然后发现白南浔身上的气质立马就变了,从一个书生变成了剑客,目光一直追随着银龙剑。
白南浔收剑以后,陈竹琳一脸不可置信又崇拜的看着自己,白南浔还挺不好意思的。
她要是知道以后自己也能练武,怕是会高兴得跳起来,不过白南浔没打算现在就给她说,因为易筋易骨太痛了。
而且她现在没有用灵泉水,如果贸然自己练,没有人在身边看着,他有点担心,还是等结婚以后,自己用浴桶装好灵泉水,让她在灵泉水里练更事半功倍。
“阿浔,你舞的剑可真好看。”
“哦~是剑好看还是人好看?”
“都好看,你说它叫银龙?真贴切,刚刚你拔剑出来的声音就像一声龙吟。”
“那你愿意给我帮忙是吗?”
“当然愿意,这又不费什么事,等着。”说着就往自己房间跑去,一会儿就拿了一个针线和几块布出来。
“怎么办?我没有好看的布,感觉这些布都配不上银龙。”
“就是因为它现在太显眼了我才想给它穿件衣服啊,你就用最粗的布缝,看起来越平平无奇越好。”
“嗯,你说得对,这个你可要藏好了,这要是被革委会的人知道了,肯定没收。”
“我知道,你放心吧。”
陈竹琳拿着银龙观看,看起来就像宽面条似的,不知道在他手里为何会能像普通的刀剑一样,她真没想到自己未来的丈夫还是一个武林高手,难怪他做农活看起来那么轻松。
一边缝一边在脑海里面幻想,他会不会是一个行侠仗义的英雄。
“你小心一点,千万别把它拔出来,太锋利了。”
“我知道,阿浔,你是不是有那种传说中的内力?”
“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不过应该和那个差不多吧,反正就是一股气。”
“那你怎么练的?从小练吗?辛苦吗?”
“不是的,我就是突然有一天捡到一本秘籍才开始练的,没多久,不过挺难的。”
“是吗?那我也可以练吗?”
“现在还不行,我还专研透彻,万一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呢,等我练得差不多了,再来教你。”
“真的?太好了,我也想要做一个侠女。”
“别,阿琳,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要是别人知道了,保不齐拿我们当怪物呢,我们能自保就行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时之间太高兴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们以后是夫妻,我不告诉你告诉谁。”
两人边说边忙自己手里的活,白南浔去帮忙砍了一点柴,因为有点热,把自己的衬衣脱了,手臂上结实有力,每一次砍下去都能把柴劈成两半。
因为把皮带抽给陈竹琳缝剑套了,裤子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结实的腰间,随着他砍柴的动作,时不时露出他的腹肌,陈竹琳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偷偷的看,白南浔脸上的汗流顺着他的胸肌流进背心里。
白南浔见陈竹琳一直没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她头都要低到针线篓里面去了,但眼神还是会偶尔落在自己的身手,耳朵红彤彤的。
白南浔一下脸就白了,加快速度把柴火扛完,正好陈竹琳也缝好了剑套,他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只是把皮带和剑都缠在腰间。
“阿琳,柴火坎完了,我走了。”
“怎么了?”陈竹琳敏感的觉得他不开心,但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事,能有什么事,天太热了,我回去洗个澡。”白南浔从嘴角扯出一丝勉强的笑。
“行,那你快回去吧。”陈竹琳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也不敢留他。
出了陈家,白南浔脚步踉跄,怎么办?陈竹琳刚刚看他的眼神炙热,单纯就是在看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他现在确实是男人,但是心里又很难受;她到底是喜欢这副皮囊呢,还是在这皮囊下的自己呢?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复杂,他知道这不能怪陈竹琳,因为从始至终,陈竹琳都是喜欢的作为男人的他。
本来他以为自己决定跟她在一起时就已经想通了,但是刚刚那一瞬间,他心里又开始难受,自己怎么会这么矫情,该怎么办?他自己都理不清自己现在复杂的心绪。
张恒睡了一觉起来,就看见白南浔坐在炕上一言不发,天也有点黑了,居然也不点灯。
“白哥?怎么了?”
“没事,你醒了,你去灶房看看,有什么就煮什么吧。”
“好。”
白南浔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不要这样想;但是大脑不受控制的想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的结怎么也解不开,他怕陈竹琳的动心是对着另外一个人,而不是真正的他,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男儿身,可是内心却还是细腻又敏感,有一刻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这样的他又能不能配得上陈竹琳。
张恒中午喝了酒,就想喝点清粥,所以就熬了粥喝,白南浔本来也食不下咽,随便糊弄一口就去牛棚找刘剑川去了。
刘剑川叫上何弥旺,三人一路往山上走。
“刘叔,我们去山上干什么?你们想打猎?”
“不是,先走,到了山里你就知道了。”
白南浔本来就经常上山,而且现在有武力值,他也不怕晚上上山;不像原来走夜路,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人,走一段又回头看看,脚下踩着树叶沙沙响,反而觉得这吱呀吱呀的声音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