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南浔所料,李文博这次是真的着急了。
甚至李文博心中还十分懊悔,以前白南浔每次送来的货都很多,他都会留下一些。时间一久,他手上还是存下来不少货物。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白南浔这次居然这么久都不来。
他去运输队打听情况,人家都告诉他白南浔去市里跑长途去了,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李文博心中非常着急,他的存货已经不多了,如果白南浔再不回来,他就真的要弹尽粮绝了。
早知道就省着一点买了,而且存货的仓库还是太小了,等这次白南浔回来了,他一定要多存一点,他也有其他的货源,但是那些货和白南浔的货根本比不了。
所以当白南浔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差点激动的掉眼泪,两手紧紧的箍住白南浔的胳膊。
“凯旋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博哥这么着急?”白南浔觉得他激动的样子有点搞笑。
“你不知道,我现在就是那热锅上的蚂蚁,谁让您的货好呢。”
虽然他现在不赚白南浔的钱,但是他的场子却是靠白南浔的货立起来的,因为有了白南浔的货,所以其他的物资多多少少也卖的更好了。
“放心吧,货给你放好了,比之前多一倍的量,还有一千斤苹果。”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比他拳头还大的苹果,散发着苹果的香气。
“这样的好东西你都能找到,佩服佩服;保证给你卖个好价格。”
“那就谢谢博哥了。”
“对了,这段时间你不在,我怕镇上断粮了,所以我让人用你的名义每个月都送了粮食过去,到时候你别说漏嘴了。”
“好。”啥都没干,还背个名声,博哥还不赚自己的钱,这怎么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呢。
“对了,博哥,这次你帮我多收几张奶粉票,最近这两年都可以收集。”
“哟~当爹啦?”
“嘿嘿~媳妇怀上了,生还早呢。”
“恭喜恭喜,那必须得给我侄儿的口粮存得足足的。”
“那就谢谢了,我走了。”
离开博哥这里,白南浔顺便在黑市换了几十个鸡蛋还有两只老母鸡。
然后才提着大包小包就往家里赶。
陈竹琳现在睡觉基本一睡就是一下午,白南浔回家以后把老母鸡杀了一只,给她炖鸡汤喝,怕她喝得油腻,把鸡油都取了。
陈竹琳醒来,鼻子里就传来一股浓烈的鸡汤味,肚子就咕噜噜的叫了。
“醒了?”白南浔坐在旁边的书桌前转头看向陈竹琳。
“嗯,什么时间了?”
“早呢,四点多,正好鸡汤炖的差不多了,你喝一碗?”
“好,等我先起来。”
白南浔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给她把鞋子穿好。
“我还有两天假呢,你是想待在这里,还是我们回家去?”
“我倒是想和你待在这里躲清闲,但是家里快要开工修房子了,事情一堆,不能都丢给爹娘,本来你跑车平时就不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是回去帮帮忙。”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那明天一早咱们回去,你坐着我去端盆水来你洗把脸。”
“我跟你一起去吧,睡了一下午了,活动活动。”
陈竹琳喝了一碗鸡汤,白南浔又给她切了一个苹果。
“这苹果真甜,你在哪儿买的?”正好陈竹琳觉得鸡汤有点腻,一口苹果立马把她口腔的油腻冲散了。
“是吧,我刚刚去黑市一眼就看见了,就知道你肯定爱吃,买了一袋呢,回去放在地窖里,你每天都吃一个。”
“嗯,你也尝尝。”
“我吃过的,你吃,吃完咱们再出去走走,看场电影,消化消化,回来再吃个晚饭。”
“好啊,我想去看。”
“我画了两身比较宽松的衣服款式,你到时候回村的时候用缝纫机做出来试试,你穿着舒服点。”
“你还会画衣服样子?”
“随手画画,你先试试。”
“你画的肯定行,我看看。”
“晚上回来再看吧,现在咱们不是要去看电影吗?”
“好吧,你既然会画衣服样子,应该给你自己也画上两套,要不然我给你做来做去都是那些款式。”
“我的不着急,不是一直有穿的嘛。”白南浔不想辛苦她,而且他一个男的,衣服够穿就行了。
自从两人在一起以后,白南浔几乎没有再买过衣服,从里到外都是陈竹琳给他做的。
每一次白南浔穿上陈竹琳给他做的衣服,都会感受到她的心意,他也知道这是陈竹琳向自己表达爱意的方式。
陈竹琳听了他的话,她知道他喜欢在衣服上加一片竹叶,所以她每次都会在衣角绣上一片。
白南浔知道,每一件衣服上的竹叶都是她用心绣制的,每一片竹叶都代表着她对他的爱和关心。所以现在他也多了一个小习惯,每次都会下意识的摩挲自己的衣角。
他也会在衣服上找到一些小惊喜,比如一个隐蔽的口袋,或者是一个别致的扣子。这些小细节让他感受到陈竹琳的用心,也让他更加珍惜这份感情。
陈竹琳觉得竹叶有一种美好的寓意,也是一种对爱情的承诺。这片竹叶不仅代表了她这个人,也代表了她对他们爱情的态度。
她希望他们的爱情能够像竹叶一样,长青不败,永远不变。她也希望他能够在穿上她做的衣服时,感受到她的爱。
两人看了电影回家,又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因为有了医生的叮嘱,今晚的白南浔终于不用像昨晚一样洗凉水澡了,他毕竟也是才开荤就素了几个月,昨晚能忍住全凭借意志力。
陈竹琳也再一次尝到情事的美妙,白南浔怕弄伤她,对她极致温柔,自己就像被微风吹起一片叶子,荡来荡去,风柔一点,她轻轻摇晃,风急了一些,她又被吹的荡的更远了。
白南浔的温柔就像一汪温热的水洒在她的心里,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直到白南浔推开门出去以后,她的身体都还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感觉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