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真龙姐姐皱眉而道。
牧老点点头道：“仍在百年前，五位天庭共主，感受到下界存在域外魔人的气息。”
“三号仙帝，决定入轮回门，转生在苍莽界，寻找藏匿的域外魔人。”
“五十年前，老夫来到下界之际，三号仙帝还以天庭共主的意志魂体接应。”
“可五十年后，怎知三号仙帝，意外被主身斩灭。”
天庭共主？
三号仙帝？
只见陈渊听得迷糊，见真龙姐姐思考，牧老喝酒之际，开口问道：“真龙姐姐，牧老，天庭共主，还有三号仙帝，能否展开来讲一讲？”
“可以。”
只听真龙姐姐和牧老齐声回应一句。
牧老放下酒坛，抹了抹嘴角，轻笑而道：“真龙女帝，你来讲吧。”
真龙姐姐点点头道：“小渊，天庭共主，共有十位，乃是上界仙洲人族的最高层领导者。”
“天庭位于仙洲中土域的白玉京城，十位天庭共主，各司其职。”
“万族仙者，在私底下，习惯以实力高低来称呼十位天庭共主。”
“也就是说，三号仙帝，当年她的战斗力已经成为仙洲人族的前三之列。”
“后来，域外魔人进攻天外天神界域，其中五位天庭共主率领整个仙洲的人族仙者前去支援。”
“可他们当时也与本帝一样，死于战场之上，未能回归仙洲。”
讲到这里，陈渊见真龙姐姐说得口干舌燥，便摘下自己腰间的火葫递了过去。
“真龙姐姐，按你这么说，天庭共主的一号仙帝是不是很厉害？”
陈渊问道。
真龙姐姐接过火葫，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后点点头道：“的确很厉害，可他当年也参与神界之战，在域外魔人大军的攻势下陨落。”
陈渊眉头一皱，心想曾经仙洲人族最强者，竟然也没有在域外魔人大军的手中活下来。
真龙姐姐又喝了口酒，轻叹一声，开口道：“小渊，的确如你所想，这域外魔人大军强到离谱，关键他们就像是杀之不尽。”
“九大域外魔人种族，每次退军过后，还会卷土重来，相当难缠。”
陈渊问道：“那找到根源所在，将它们一网打尽，全部灭掉不就可以吗？”
真龙姐姐撇撇嘴道：“小渊，你说的轻松，可知诸天星域之广，怎是你我说找就能找到的啊。”
“就算找到了，可咱们仙洲和天外天联手，也着实不太容易灭掉整个域外魔人联盟。”
“若能成功灭掉域外魔人，就算损失点也没什么，可就怕到时溃败，神界域和仙洲，完全失守之后，可想而知，下界苍莽，凡俗之人，该多绝望？”
陈渊点点头道：“确实，只要守住，才能想办法对敌，不能以下界普通人的性命对赌。”
真龙姐姐轻声又道：“好在域外魔人大军联盟，每次大战过后，都会隔段时间，再来进攻，若没猜错，是在休整。”
“如此一来，能够让上界仙洲，还有天外天神界域有足够的喘息之机。”
陈渊问道：“当时五位天庭共主陨落之后，没有像是十二位妖帝神魂，复活过来吗？”
“不知。”
只见真龙姐姐看向对面的邋遢老头，对于自己死后的事情并不知晓，试探性问道：“牧老，一号仙帝和二号仙帝他们？”
只见牧老愁叹一声，摇了摇头，回道：“并未复活，本该剩下五位天庭共主，可如今三号仙帝被主身斩灭，也不知能不能平安回到仙洲白玉京。”
“如果三号仙帝没能回去，那天庭共主，仅剩四位。”
“这......”
说到这里，牧老无奈摇摇头，随后拿起酒坛猛灌一口，便抹了抹嘴角没再说下去。
此时真龙姐姐在喝酒之际，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似乎想到什么。
“难不成是她......”
真龙姐姐拿下火葫，看向眼前老头，开口道：“牧老，按你的意思说来，当年是三号仙帝在下界接应的你。”
“嗯。”
牧老点了点头，又道：“因为老太婆跟三号仙帝的关系非常好，通融一下，没有问题。”
真龙姐姐接着问道：“那你肯定见过来到下界的三号仙帝主身对吧？”
牧老点了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对真龙姐姐解释道：“真龙女帝，老夫的确见过三号仙帝，可当时仙帝大人并没有以主身来见，而是以天庭共主意志所化的幻象前来接应。”
“天庭共主意志所化的幻象？”
真龙姐姐嘀咕一句。
“没错。”
牧老又道：“不过，老夫在远距离，见到过身处于冰天雪地中的仙帝大人主身。”
“当时，仙帝大人的主身，正坐在一处小院内，望着眼前水幕当中的场景。”
牧老一边回忆，一边又道：“老夫记得，水幕中的场景，好像是有个男子，躺在沙峰之上看星星。”
“有个男子......躺在沙峰看星星？”
陈渊心中泛起嘀咕，好像自己在古战场幻境，也做过同样浪漫且惬意的事情。
“牧老，那男子有我帅吗？”
陈渊问道。
牧老摇摇头道：“没有。”
随后牧老又点点头道：“有！”
“诶？不对啊！”
最后牧老皱了皱眉头，起身打量一番陈渊，挠了挠头，纳闷又道：“小家伙，当时水幕中的男子，好像跟你长得有点像啊！”
“牧老，天下之大，长得像的人肯定有，不过你见到的那个绝对没有我帅。”
陈渊坚定的摇了摇头，随后发现身边女人，不太对劲，开口问道：“真龙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真龙姐姐深呼吸口气，感觉与自己猜测的越来越近，整个人的表情也是愈发沉重。
牧老也是好奇问道：“是啊，真龙女帝，难不成你也见过转生在下界的三号仙帝吗？”
只见真龙姐姐拿起火葫喝了一口，也是看向身边男人，解释道：“小渊，如果本帝没猜错的话，转生于下界的三号仙帝就是雪凝。”
“啥？”
陈渊顿时一惊，随后愣了片刻，确认而道：“真龙姐姐，你是说天庭共主，转生于下界的三号仙帝，是北荒城徐家长女徐雪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