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安这样想着,下午在干活的时候就朝他们问了一句。
“那是因为山底这个山洞凉快,上面的几个山洞因为被太阳照着,比帐篷还热。”
沈棠安点点头,那确实。
“之前也有兽人提议来这个山洞睡,人一多起来其实在哪都差不多。”
是啊,沈棠安也就乖乖低头扫地了。
青她们都挺喜欢这个扫把,桐还带回去了。
说他帐篷里天天有碎布,还只能自己用手捡,这个正好。
沈棠安同青她们道别,自己往山上走了一会,到了他和江一起选的山洞。
外面确实有些热,但往里进深了就还好。
可能是因为他这个山洞也不算太高吧。
江之前打扫过,但过了才两天就落了很多灰。
沈棠安想做个门挡挡灰,这个洞口看起来不好做。
不是一样大小。
“用兽皮挡着不就好了。”
“冬天会漏风吧?”
“厚一点,吹不起来。”
这个提议也还可以,沈棠安想拿些东西放到这边保存。
比如那些芋头,放在帐篷里有点碍事了。
反正现在也吃不了多少。
沈棠安回去捏了捏自己晒的甜果,刚晒两天,效果还不错。
十几个芋头,沈棠安打算先搬一半过去。
一次性也就搬两个,兽皮袋包一个,手里捧一个。
累了就停下来歇歇,这段路还是挺长的。
搬完之后就坐在平台上休息,太阳移到另一边了,山洞外面也没那么热了。
沈棠安在上面坐了一会,等到下面传来狩猎队归来的声音,也就下去往那边走。
回家正好经过广场那里,沈棠安就站在旁边等江出来。
等看到人出来的时候,沈棠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江脸上,手臂上还有胸膛上多了几条血痕。
看起来有些严重,但其实在江身上也就是皮外伤。
江看见沈棠安就笑着快步往他那走,完全没注意到沈棠安的冷脸。
“棠,今天猎到很多……”
等走近就注意到了,江提着肉的手都放下了。
沈棠安不想在外面说什么,也松了表情,走过去帮江提肉,江收着不让他拿。
“先回去再说吧。”
沈棠安也不管了,他就自己拿着吧,转身就往帐篷那走。
江赶忙跟了上去,也没人注意这边。
沈棠安原本想在系统商城换伤药,要一千生命值。
还没换就听到199在嚷嚷。
“兽人恢复能力很好,那点血痕一下就恢复了,不出今晚!”
沈棠安没说什么,还是把伤药换了,是涂抹的那种。
他还让199给它换了个包装,铁盒子什么拿出来还是有点不符合常理。
很像之前用过的金疮药。
江也不知道沈棠安怎么了,也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棠安表情。
等进了帐篷沈棠安才开口说话。
“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江把肉挂好,闻言扫了眼身上的血痕,他都没把这些当回事,但棠在关心他。
“没事,很快就能好。”
沈棠安冷着脸没回他,将他按到床边坐下,拿出药给他涂上。
江都没看沈棠安给他涂的是什么,就抬头一直盯着沈棠安的脸。
冷着脸也好看。
“好了。”沈棠安将药收了起来,被人看见也不好。
盐昨天江拿了些回来,但沈棠安也怕吃不到他们取盐回来的时候,也就没再去尝试了。
今晚也就打算煮肉吃,里面放些绿叶菜。
江赶忙走上前帮忙,沈棠安没管,反正伤的又不是手。
“我把芋头拿了些放到了山洞里,那里温度低,更好保存。”
“棠真厉害。”江还记得那芋头多大一个,棠肯定搬得很费劲。
沈棠安的心情好多了,江在旁边一直找他说话都没觉得有什么。
“棠,我们山洞里面要放些什么吗?”
沈棠安正好将肉放进锅里,没什么事,就拉着江出了帐篷。
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出山洞的形状,讲到这个沈棠安就有话说了。
“你看这里,多出来一块,就在这和这可以横着挂一条兽皮。”
“里面放木床,外面有客人坐着也看不到里面了。”
“木床?那个怎么做?”部落里一直都是石床,其实也就是大一点的石块。
沈棠安用旁边的空地画了几下给江稍微讲解了一下木床的构造。
其实也就是最简单的几块木板放在厚一点的木头上。
沈棠安还让199给他搜了一下榫卯的原理也讲给了江,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了。
固定的东西沈棠安也还没想好,江心里倒是有了几个选择。
可以用骨头或者棠说的木头,只要能钉进去固定就好。
“那外面要做些什么?”
“中间可以烧火做饭,还有椅子和放东西的桌子……”
两人在外面讨论了一阵,沈棠安起来时腿都有点麻了,被江扶了一下。
江第二天也不用去狩猎,但一大早还是不见了人影。
沈棠安把石锅里还热着的肉吃了一点就出了门,他今天也有事。
两人各忙各的,沈棠安中午也没回去,山洞中午点了火,青她们也在这边吃。
他也就没走,跟着一起凑合了一顿。
他们晚上要在这边住,沈棠安原本想回家拿一些兽皮过来。
被刚好到门外的朗拦住了。
“兽皮拿过来了。”
朗手上也拿了几张,身后的雌兽人手上也都是抱着兽皮过来的。
沈棠安挠了挠头,被朗推回了山洞里。
“山洞里还真是凉快。”
“是啊,睡觉会不会很冷?”
“多盖几层兽皮不就好了。”
山洞里人多了起来,也更热闹了。
还会拉着坐在旁边跟桐学缝衣服的沈棠安聊天。
“哎,棠学做衣服呢。”
“桐的兽皮衣服做得最好了。”
“棠这是在做什么衣服?”
沈棠安干笑了两声,他能说他在做裤衩子吗?
桐手上也在缝补,直接将手里的半成品展示给面前的人看。
给他们介绍了这条裤子有什么用处,好处是什么。
雌兽人们听得眼睛亮晶晶的,话语间也有着期待。
“那我们也能学着做吗?”
“当然了。”说这话的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