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可以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的“母爱”
作者:沉睡半生   重生不做老舔狗,我有校花女朋友最新章节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陈沫还没睡醒,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迷迷糊糊之中,心里暗想:
    ——为了安全起见,昨天回屋后不是明明锁上门了吗!?
    ——咋还有开门的声音呢?
    ——难道是做梦?
    然而,现实之中。
    门,不仅的确是响了,还被真正的推开。
    陈沫整个脑袋瓜子一激灵,蒙着被子又是一阵心理大戏。
    ——我去,好“阴险”啊,竟然提前藏好了自己房门的钥匙。
    ——难不成在家只睡一宿就要开始批斗了吗?
    ——按道理说,应该不会的啊,人家都是放假回来前三天“母慈子孝”的哈。
    ——如果不是批斗的话,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稀罕够我这好大儿。
    ——今天一早忍不住又跑来稀罕一番的嘛。
    料定应该不会挨打的陈沫,慢慢掀开头上的被子。
    装着刚刚睡醒的模样,一边假么三道的揉着眼,一边朝着门口看去。
    甚至心里还期许着妈妈一声慈爱的声音:
    ——儿子,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早餐,我来亲自给你穿衣服、洗脸,赶紧吃饭去了。
    然而。
    理想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当陈沫渐渐睁开眼睛,慢慢看清门口进来且满脸“狰狞”的老妈老爹。
    应该是看清贺云兰手里的那根戒尺。
    刚刚还期许着母爱的温热之心,瞬间就凉到透透的了。
    要知道。
    那根戒尺是当年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妈“送”给陈沫的开学礼物。
    寓意:“戒骄戒躁,百尺竿头”。
    对于不想上学的儿童陈沫,当天就起了作用。
    结果,事实也证明。
    在戒尺的鞭挞下。
    不对。
    是鼓励之下。
    陈沫不仅奋发图强,“主动”热爱学习,成绩也从未落下旁人太多。
    所以。
    那是一根普通的戒尺嘛?
    开玩笑。
    那是一名伟大、慈祥的母亲对自己儿子的期望与疼爱啊!
    而且。
    一条艰难的求学之路走来,不知道“疼”爱了陈沫多少次。
    ……
    而现在。
    再次看到那阔别已久的戒尺,陈沫依旧认为那不是一根普通的戒尺。
    却是。
    一柄整整磨了一个晚上而锋利无比的宝剑啊!
    而此时此刻,贺云兰同志就像磨刀霍霍的屠夫,正朝着自己走来。
    每一步。
    都预示着陈沫那“悲惨”的命运即将彻底结束。
    陈沫赶紧将身上的被子裹了又裹。
    心中也不禁思量:
    明明睡觉前还说“快活一天是一天”呢。
    可实际看来,贺云兰同志这是连一天喘息的时间也不给呀。
    在昨晚表达了思子之情后,马上就要进行训子项目。
    陈沫心里虽这么想,却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朝着自己的老妈,装傻喊道。
    “妈、妈、妈,一大早的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哼!”贺云兰冷哼一声,满目愤然地说道。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昨天的饭不是吃的挺好嘛,今天给你再做点更‘爱吃’的,亲自‘喂’到你嘴里。”
    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鞭挞的陈沫,还不明白这更好吃的是什么意思?
    此刻见到自己装傻不成,赶紧央求道。
    “妈、妈、妈,您别急着喂我吃‘好吃’的,先听我狡辩。
    不对,是先听我解释一下。”
    贺云兰依旧不为所动,已经走到陈沫的床前,厉声说道。
    “解释?解释个屁,先让我解了气再说吧!”
    说罢,又走近了一些。
    陈沫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大声喊道。
    “妈, 人家孩子放假回家之后,都是前三天母慈子孝,后面才鸡飞狗跳呢。
    话说,您这“妈妈的爱”也太短了吧,睡了一觉就没了。”
    陈沫说着,还故意擦了擦眼角,想以“卖惨”来博得同情。
    却哪里知道。
    贺云兰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朝着陈国正说了一句。
    “我先来。”
    说罢,
    手起尺落,拍在了隔着被子的陈沫身上。
    “啊!”
    别看叫的很响,喊的很凄凉。
    实际上。
    既隔着被子,又加上皮糙肉厚的缘故。
    那戒尺打在身上只有一丝丝疼痛的感觉。
    之所以为什么要这样大声地鬼哭狼嚎般喊叫出来。
    是因为陈沫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
    那便是:
    一般情况下,如果爹妈打你,不管疼不疼,都要表现的特别疼的样子,同时喊声也要特别大。
    这样的话,就算不能及时逃离苦难,却也不会遭受更严厉的刑罚。
    最怕的就是一些犟种。
    例如:骆波涛。
    小时候每次挨揍从来都不吭声,而且越打越犟。
    那结果。
    就是被打的越来越狠。
    陈沫才不会那么傻呢。
    别说巴掌打到身上,就算被沾到那么一指头,便开始泪眼婆娑地哭个不停。
    事实证明。
    效果极佳。
    现在年纪大了,哭是不能哭的。
    但这喊声,却是有必要走一走过场。
    然而。
    知子莫若母。
    贺云兰还不明白陈沫心里那点小九九?
    但总归也是要打的,毕竟形式大于实际。
    不给他点教训,实在难解心头之愤。
    以至于落下的戒尺,丝毫没有减轻一点力度。
    真所谓是:
    慈母手中剑,逆子身上劈,一秒十二剑,剑剑出暴击。
    中间连点cd时间都没有!
    不过。
    打的虽然很热闹。
    但也毕竟是自己亲儿子啊。
    怎么可能会往死里抽呢。
    而且还是隔着被子。
    所以,尽管陈沫哀嚎的很是夸张,却也知道根本就没真正打疼这小子。
    不一会儿。
    贺云兰便打的有些累了。
    也已经喊到有些累的陈沫感觉老妈抽打的cd越来越长,暗忖自己这苦难的命运终于熬到了头。
    却不曾想。
    宠妻狂魔陈国正同志立马上线,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怜爱地说道。
    “累了吧,媳妇。你歇会儿,换我来。”
    被窝里的陈沫一听,立刻又傻了眼。
    暗想:今天的赛事根本就不是女子单打项目啊,完全就是蓄谋已久的男女混合接力打。
    也当真是:父看子未凉,掏出七匹狼。
    还没来的及从被窝里冒出头求饶一番,陈国正那无情的皮鞭已经落在了被子上。
    而且,按照以往的惯例来看。
    老爸也向来是雷声大雨点小。
    piapia打在被子上的效果,声音是不小,但根本就不咋疼。
    即便如此,陈沫还是很配合地大声喊道。
    “爸,饶了我吧,再打您儿子就挂了。”
    已经有些累的贺云兰同志冷哼一声,漠然说道。
    “要不还换我?”
    陈沫听后,立刻又大声喊道。
    “哎呀,妈呀!
    可别累着您啊。
    还是让我爸打吧。”
    “哼!”贺云兰同志又是冷哼一声,朝着陈国正同志愤然说了一句。
    “慈父多败儿,打个逆子也就这么点力气。”
    “啊?”
    事实再次证明:激将法是真的有用!
    被刺激的陈国正同志下手果然重了,打在被子上的响声也果然更“响”了一些。
    依旧躲在被窝里的陈沫一边“惨烈”地哀嚎,一边“悠闲”地拿起了手机。
    打开屏幕一看,居然发现孙彧骁竟然一早就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
    【醒了吗?】
    陈沫哀嚎了一声,回复一条:
    【刚醒没多久】
    本以为要等一会儿的,却不曾想马上收到了孙彧骁的回复:
    【在干嘛?】
    【一边想你,一边挨打!】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