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袱的叶布舒,心情也好了起来,距离新年不太长了,为办好这次满汉大会,叶布舒准备去见郑亲王济尔哈朗。
两个媳妇听说后也非要吵着一起回去见见家人,叶布舒一想正好自己谈公事,两媳妇谈私事,公私一勺会了。
第二天,一辆华丽的双马大车拉着两位福晋前住郑亲王府。叶布舒骑着马,后面是满桂和一队护卫,刚到郑亲王府门前,看门的下人就瞧见了叶布舒,迎娶两位福晋时这个奴才也在场,所以认得。
他赶紧招呼人来迎接,另一些人则赶紧跑进院中,向郑亲王一家报告消息,说孙女婿来了,两个小姐也回来了。
两位岳丈可没有王爵,官职也不高,在叶布舒郡王面前不敢托大,穿好鞋帽就出来相迎。郑亲王则不慌不忙的在屋里换着衣服,孙女婿来了他得穿的精神一点。
门口的叶布舒翻身下马,就走到马车边伸手去接两位夫人下车。这幕正好被赶来的两位岳父看见心里也是十分满意,看来这个郡王对自己的女儿还是不错的。
两位岳父站在王府门口用力咳嗽一声,提醒着门口的人,主家人来了。三人一看立马上前行礼,果西楚喀的父亲责怪的说道:”你都当福晋了,成了一旗的主母办事还样毛燥,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下。“这话里多少点炫耀。
面对自己的父亲,我们的大福晋也不客气:“父亲好偏心,明着不敢说我夫君,就拿女儿出气。”
“果然当了大福晋连自己的爹也敢顶撞了。”
那木伊尔哈的父亲这时笑着说:“兄长,你就不要责怪了,按果西楚喀的品级,你也是要行礼的。”一家人就在这 里逗嘴。
叶布舒赶忙接话:“都是小婿的不好,有些急事要面见王爷,正好就带着他们一起来了,忘了提前相告。“
“无妨,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讲究,走进屋去。”
众人一起进了王府,上次接亲没时叶布舒没有仔细观察这个院子,这回细细一瞧,比自己的府院要好多了。玲珑的亭台、精致的楼阁、清幽的水廊、秀丽的池馆虽然在冬天也可以想像出它到夏日的美景。里面还有一座戏台、没想到郑亲王还喜欢听戏。
特别是绕着围墙上的彩绘,是佛教中护法紧那罗画像,一个个相貌端庄身姿飘逸,双手反弹着琵琶,好像随时都要腾空而去。
叶布舒看的专注,却没发现两位福晋不见了,她们去拜见各自的母亲。
”还不进屋在外面瞎看什么?“一个缓慢但有力的声音响起,郑亲王到了。叶布舒赶忙 跑了过去行礼拜见,跟着郑王爷进了里面客厅。
”你们先别进来,我有话要和他说,“郑亲王对着家里的人吩咐道。
济尔哈朗端坐在大厅中间左首的大椅上,叶布舒坐在侧面等着济尔哈朗训话。
“圣上把差事给了本王(济尔哈朗),其实是给了你,大胆去做!出了错有我(济尔哈朗)担着,做好了功劳是则你的,也是没想到皇上还挺为你着想的。”
“回老亲王!我以前没做过,特来向您请教指点。”
“这个事情本不难,可就是事务大多,不分巨细,你要多费点心神。这里面有两个地方你自己注意,一是皇上身边的吴总管,他年年做这些事,你请教他就是。这二吗!就是御膳房总管朗布,这是个贪财好色的家伙和多铎一直私下交好,你需要防着他,其它就没什么事了。“
两人聊完,叶布舒心里有了底,这时自己的两位夫人也一起来到了大厅外,济尔哈朗看到见自己的两个孙女,一下子眉毛上扬面带喜色。
“两个臭丫头,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回来看爷爷,真是没良心,白疼你们这么多年。”
叶布舒的两位夫人立刻变成了小女儿神态,围着济尔哈朗嬉笑玩闹起来。这就是天伦之乐,再大的官面对自己的儿孙也立刻没了办法。
就这样叶布舒陪着两位岳父聊天,自己两媳妇陪着济尔哈朗逗乐。
快乐的时间总是感觉短暂,就这样公私结合的一天很快过去了,到了该告别回府的时刻,郑亲王府外满桂和夏末儿带着人等候!
郑亲王虽然不舍,但还得挥手告别,毕竟见过大世面,不像两个孙女的母亲依依不舍、眼泪婆娑的样子,嘱咐的话说了半天。
最后郑亲王看不下去了,训诫了众人一句:“这是干什么呢?,想她们了就过些日子让她们再来,哭哭啼啼的莫要让人家笑话。”
到了府门外,叶布舒亲手把两位夫人扶上马车并放下帘子,骑上马带着队伍回转自家王府。
门口大福晋母亲看着叶布舒亲手扶自己女儿上车甚是高兴,转头就对自己的丈夫说道:”看看我这女婿如何待我女儿,看看你什么时候扶过我上轿。“
“你跟我女儿比?我女儿有当王爷大福晋的命,你能嫁我就不错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好男不和女斗,果西楚喀父亲见母老虎来了脾气,转头就跑。
那木伊尔哈父母倒是没有吵闹,只是因为果西楚喀父亲的一句话,无意中刺激了他们夫妇。
“唉!就差一点我们的女儿就成了大福晋,难道这真就是命吗?”两人带着一丝遗憾回到自己院子里。
一天的兴奋玩闹,等回到家两个夫人都觉得累了,各自回房休息!
一下子叶布舒从香饽饽成了没人要的娃:“算了,去书房看会儿书吧,也顺便想想这年前的满汉大会该如何下手。\\\"
满桂带着下人给端来一个大火盆,又煮起了茶水。
叶布舒则在一边沉默不语,心里盘算着:”这个太监吴总管好说,自己见过多次还算熟络。可这个御膳房管事朗布有些麻烦,他要是和多铎串通给自己找点麻烦可就难办了。“
满桂看叶布舒眉宇紧锁发着愁,知道有事为难了,就问了一句:“主子什么事如此难办?”
”还不是满汉大会的事,这个御膳房总管朗布是多铎的人,怕他捣乱!“满桂听完笑了:“王爷是当局者迷啊。”
”嗨!你小子敢这么说本王,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办法?\\\"
\\\"主子,想必这御膳房管事和多铎的关系举世皆知了吧!\\\"
\\\"对啊,朝里面都知道,\\\"
\\\"那就好办了,那就是说圣上也会知道,一但办出差子,大家一定会认为是这个御膳房管事在捣乱。没人会怪王爷的,再说这差事可是挂在郑亲王头上的,就算皇上怪罪,也就是对郑亲王责怪几句。可这个御膳房管事还能活的了吗?“
“王爷,一个是责怪,一个是丢命,哪个重?”
“那当然是丢命厉害!”叶布舒想明白了。
“王爷你就做出要搞坏大会的姿态,并把风声放出去让御膳房管事听到,他会比你更着急的,他会让一切不出意外。如此,王爷差事也就完成了。”
聪明啊,好比掉到一缸水里,大象不过湿了脚,耗子就要淹死了。这是逆向思维啊,我原是怕他捣乱,这会我先捣乱让他着急!
“满桂!没想到你还是个蔫坏!”叶布舒夸着满桂。
“来坐下,陪本王喝杯茶,”有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叶布舒一下子开心了。开口唱起来: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秦香莲的三十二岁状高当朝驸马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