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苟听到鱼听潮的询问,微微一笑,淡淡出声。
“既非救你,也无其他用意,我只是恰好路过,被这里的斗法吸引过来而已。”
他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鱼听潮心头一沉,她原以为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可能会是她们的救星,但现在看来,他只是路过而已。这样的结果让她有些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
然后,李苟扫了一眼裘霜仞和柳瓶儿,眼中闪过一抹欣赏之色。
“只是没想到,这山郊野外,竟然有这样两个一熟一少的大美人……”
他声音微扬,继续摸了摸下巴邪笑道:“倒是有点意思。”
裘霜仞和柳瓶儿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李苟的话让她们感到不安。
尤其是柳瓶儿,她能感觉到对方眼中的那股异样的光芒,和某人有几分相似,让她的心情变得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忐忑。
一旁冷汗流了满脸的马求疾见状,意识到这是一个求生的机会,却是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连忙拍起李苟马屁。
“大爷,您眼光真是毒辣,能够一眼看出裘霜仞柳瓶儿这两位在我欢乐宗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貌美仙子,您真是神人啊!”
他顿了顿,又尝试着祈求道:“不知小的等人将这两位仙子双手奉上,大爷您可否放过小的还有欢乐宗其他门人弟子一条生路?”
“马求疾,你这个混蛋!”裘霜仞感觉自己如同货物般被送来送去顿觉屈辱,虽不敢对李苟发泄,但却咬牙恨恨喝骂马求疾起来。
李苟却是毫不在意的冷笑一声道:“这两个大美人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你说此话毫无意义,我已经给过机会了,只是你们不珍惜罢了,你们全都不用走了。”
马求疾闻言神色一变,连忙打起自己的脸,满脸谄媚地继续说道:“小的这是有眼无珠啊,大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等一条生路吧!”
对于死皮赖脸的马求疾,李苟不再理会。
此刻鱼听潮见李苟如此言行,眉头微皱,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怪异感,毕竟对方若真的只是看中裘霜仞和柳瓶儿,一开始便出手强行掳走她们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请恕小女子多嘴,阁下之前为何单单要让非极乐宗的人滚蛋?”鱼听潮试图探明李苟的意图。
李苟闻言,却是立刻明白鱼听潮试探的用意,不过李苟并不打算表明身份,于是故作冷笑出声。
“极乐宗和我有仇,留下极乐宗的人,自然是为了报仇。”
鱼听潮脸色一变,她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青年竟然和极乐宗有仇,这意味着他们可能再次陷入绝境之中。
“大爷,您要向极乐宗复仇的话,小的可以帮您折磨极乐宗这些小娘皮们,刚才您应该看到了,鱼听潮这个小娘皮快被小的折磨崩溃了,若是大爷您不现身,她铁定会吐露真言。若我等得知极乐宗余孽老巢所在,大爷您的复仇大业,岂不更为痛快。”马求疾再次厚着脸皮谄媚出声道。
李苟听了马求疾的话,心中灵光一闪,他并非真的对极乐宗有仇,相反,他还打算帮极乐宗光复。
不过李苟打算以另外一种决然相反的方式,暗中帮助芮刑思她们光复极乐宗。
于是,李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同意了马求疾的建议。
“好,你去继续对鱼听潮进行审问,让她说出极乐宗余孽的藏身之地。”
马求疾听了李苟的话,顿时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称是。
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能够得到李苟的赏识,便有一条生路。
随后,马求疾一脸狞笑走向鱼听潮,打算继续未完成的刑讯审问。
鱼听潮见状,脸色剧变,她知道再不说出极乐宗的藏身之地,恐怕就要面临更加残酷的下场了。
鱼听潮深深看了李苟一眼,她决定赌一把。
“我们极乐宗门人弟子最近的驻扎地,在离此地越有数百里,位于宋吴两国交界的鼠岭迷窟。”鱼听潮毫不犹豫道。
李苟闻言抬手制止了马求疾进一步施为,马求疾一脸遗憾的悻悻停止。
“明日一早,我们便前往鼠岭迷窟,若此女所言非真,在场所有极乐宗门人弟子,都由你来折磨至死。”李苟看向马求疾悠悠道。
马求疾闻言大喜道:“小的定让大爷您满意。”
“不过在此之前,为了保证你的忠诚,我需要给你种下奴印。”李苟忽然道。
马求疾听了,眼神剧烈闪烁。
他不是不知道,一旦种下奴印,将失去自由,成为李苟的奴仆,但面对眼前这个强大的存在,他不得不从。
“奴才愿意为主人效犬马之劳!”马求疾毫不犹豫选择了顺从。
李苟看着马求疾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李苟的神念一飞而出,将一道邪魂印刻在了马求疾的灵魂深处。
“这是......”
马求疾被刻下奴印的一刻,一眼认出这是合欢宗禁法《灵魔邪婴功》里的邪魂印,不由忍不住惊异出声。
不过在李苟冰冷的眼神下,马求疾咽了一口唾沫,立马改口道:“这是主人对奴才的恩赏,奴才定当加倍替主人效力。”
“很好!我察觉出你修炼的功法应该是合欢宗的《花柳神功》,此功法因为太过另类,而且修炼过程太过痛苦,因此修炼者十分罕见,我这里有一瓶四阶顶级丹药无花无柳丹,可以专门用来减轻此痛苦。”李苟一抚腰间某个储物袋,取出一瓶丹药淡淡道。
马求疾闻言大喜过望,却是忍不住惊喜询问出声:“主人怎会......”
话到一半,马求疾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又立刻高呼道:“主人怎会如此神通广大,多谢主人赏赐。”
“马求疾,看来你不仅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还是条好狗呢。”裘霜仞冷笑道。
马求疾本想讥讽两句,不过想到李苟似乎看上了裘霜仞和柳瓶儿,于是故作恭敬打算恶心裘霜仞道:“主母说笑了!”
“谁是你主母?”裘霜仞冷冷道。
“今夜过后,估计就是了。”马求疾淡淡道。
裘霜仞闻言,顿时俏脸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