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道长他们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触动。
又看了陈一军的几个养殖场。
“挺好的,陈小友,还是很有想法的年轻人嘛。”
从水库上下来,裘道长由衷的夸赞道。
这水库的路,还没有整,所以只有一条小道,车只能停在外面。
这也导致从水库里搬蔬菜下来,叶孤和天赐两人还是挺吃力的。
陈一军也是想着,要跟华村长聊一聊了,准备征点地,将这个路直接通到水库那边!
不然,以后趟数多了,还真是个大麻烦!
又不能随意让小桃树传送的!
送进去,没事,送出来,就得束手束脚的了。
“咦,这山顶上是什么啊?”
那邱长贵看来看去的,终于发现了水库对面,那座不高的山顶部,有施工的迹象,而且透过树枝,似乎能看见一幢古色古香的屋子,有点像道观啊!
他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被人捷足先登了?
“噢,那里叫草堂,我师父以后要在这里坐诊,接诊病人!”
还好从陈一军嘴里出来的是好消息,那师徒几人才放下心来,“原来是令师的医馆啊!”
“咦?”
陈一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裘道长,这个山头也是风水宝地?这里开工以后,一直平安无事的~”
他是想起裘道长说的,离得这么近,应该会分布邪祟,道长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心里当然清楚,那两个地方驱过邪,可这山头没有啊,不也顺风顺水的。
“邪祟跟人一样,怕累!一般不太会愿意爬到山上去的!所以,你看大部分的风水宝地基本上都会定在山上,或者跟山脉有关!而且啊!站的高,看的远~怎么地也是个好地方!”
“当然,也不是说邪祟就不去山上了,只是相对少一点而已。”
裘道长娓娓道来。
活到老,学到老啊!
陈一军感觉裘道长的这番话,让他的世界观都在颠覆了。
一想到古代那些帝王陵,似乎真的都是建立在山上的,还真符合裘道长的这种说法!
“所以,裘道长,其实只要没有邪祟的话,这地方即使不是绝佳的风水位,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对吗?”
“是的,是这么个说法!”
“那那种埋在风水宝地,照应后代的说法呢?”
裘道长摇了摇头,“这种说法,只是某些风水师,为了让别人更愿意掏钱而已!人都已经死了,还能知道后代会怎么样?家道中落了,那死人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追究别人不成?再说,那风水师自己都成枯骨了,还追究什么去?”
“你看看,那古代历代帝王,哪个不是葬在风水宝地的?你有看到哪个朝代,永垂不朽的吗?不也短短几百年,立马就改朝换代了!帝王陵的风水这么好,不还是照应不了后代吗?人各有命!有些人,被风水师说对了,就会理所应当认为是祖宗保佑,是风水宝地的功劳!然后,这种说法,影响便越来越大了!
“其实哪有埋葬在哪里,影响后代命运的这种说法,找风水宝地做葬地的真正意义在于,埋在那里,没有事情,那么后代维护起来少点事而已!”
陈一军瞬间醍醐灌顶,“裘道长说的对!
果然,还得找真正的大师!
那些风水师真水平有限!
陈一军心里也吐槽起来之前的那些风水大师,都怪这帮人,半吊子的,害自己心里长了根刺!
颇有点落井下石的意味。
当然,这也只是在心里进行而已。
“那裘道长,我问你一个问题,那别的地方的邪祟,会不会到这里来驻扎?
“理论上是会的,但是如果你楼造起来,里面住的人,有阳气!邪祟们就不会过来!但如果这个地方一直荒废,那这块地可能又会聚集邪祟了。”
裘道长回答他之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陈小友,难道这地方的邪祟,是你驱除的?”
他觉得,这没有邪祟的地,如果不是陈一军杰作的话,对方应该不会这么问的。
“啊~”
陈一军尴尬的笑了一下,跟聪明人打交道,还真的是有危险,稍微讲错一句话,就会被对方抓住。
还好裘道长,至少说以目前来看的话,并不是是敌对的。
“呃,确实有办法灭掉这些东西。”
陈一军很含糊不清的说着,裘道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没有把握,总不能凭感觉,就来个推心置腹。
“是修仙者的手段吗?”
裘道长就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
陈一军一下有点搞不清楚他的套路了,修仙者这种话题,不应该属于普通人的禁忌吗?
裘道长似乎毫不在意,有一种随心所欲的感觉,果然是道义高深的道长!
陈一军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缓缓的开口道,“对呀。”
“那这位修仙者的修为一定很高!据我所知,低阶修仙者可灭不了这些邪祟。”
裘道长压根就没注意到陈一军脸上的表情,注意力全被那修仙者的修为给吸引了。
心大,没有心机的表现!
陈一军点点头默认了
“看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顶尖修仙者了,怪不得,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那陈小友,你压根就不用担心了~要真怕,定时清除一下就好了。”
裘道长那不在意的表现,让陈一军有点没办法接招啊!
感觉对方应该是值得深交的,不然,换有二心的人,估计这会已经起心思了。
陈一军能感觉出对方起的心思完全只是好奇!
他不是很会察言观色,但裘道长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
如果说对方是在隐瞒的话,那演技似乎太高了一点!
当然,综合天赐跟自己说的那些来看,陈一军选择相信对方是没有敌意的!
“有缘的话,到时候,倒可以见一见我师父!”
陈一军向裘道长确认了两人关系。
裘道长心中大为不解,怎么修仙者会收普通人做徒弟的?
怎么跟陈一军扯上关系的,都这么令人难以理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