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水墨山水画达到殿堂级!】
轰!
伴随着系统的提示音落下......水墨山水画的相关感悟、技巧宛若泄洪般冲刷着他的大脑。
酥痒胀痛的感觉让他眉头不自觉皱起。
雄浑厚重的却又让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充实。
痛并快乐!
陆离挑眉举杯豪饮两口后,眉头逐渐舒展。
“装神弄鬼!”孙万重重冷哼道。
又吩咐人磨墨......又站于画纸怔怔发呆......
他算是看出来陆离压根就不会作画。
忽然。
陆离眼睛缓缓睁开,正色看向丰古躬身道。
“丰爷爷......听说您采有各色青绿墨,均提取于价值连城的宝药......用其绘画可千年不褪色。”
“你小子倒是门儿清!”丰古自傲抚须。
若是作画他无论如何当不了如今第一人。
可要比笔墨纸砚的收藏......无人可出他左右!
“有劳丰爷爷......借小子笔墨一用。”陆离再次躬身说道。
如此好纸配好山好水,自然也要配好墨!
“你要作画?”丰古闻言眼睛瞬间瞪大,他本以为陆离让宣丫头磨墨只是想写幅行书。
可!
现在这小子讨要青绿墨都要到他跟前了。
他哪能还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嗯。”
陆离重重点头,左眼日月星辰流转,右眼青山绿水倒影,气质顷刻之间判若两人。
“你会......”
丰古本想拒绝,他可从未见过陆离作画。
毕竟眼前画纸珍贵异常......称之为天下第一纸都不为过,若是糟蹋难免有些暴殄天物。
可当他看向眼前少年,总觉得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咬牙点头应道。
“好!不论你做什么,老夫都陪你疯一把!”
管他娘的什么世人如何评价糟蹋宝纸。
管他娘的这小子画什么。
哪怕小鸡啄米他今天都舍命陪君子!
“陆神真的破防了么......准备两败俱伤嘛。”
“陆离的粉丝怎么说?一直吹他意气风发,才华横溢,这特么是目中无人,是狂,是自负!”
“纸是他的,人拿去擦屁股和你们有关系?”
“虽然属性是他的......但因为其珍贵性世上仅存......也算属于这个时代和大家的一种传承!”
“就这样说吧,他今天敢毁这纸,后世史书评价绝对会让他买单的......这个黑历史抹不掉的。”
华媒直播间人一直稳定在200多万,大部分人都对陆离的“赌气”行为担忧不已。
“疯了......你们疯了!这种珍贵的纸是现存世上最珍贵的宣纸......你怎么敢跟他一起胡闹!”
“万万不可让他胡作非为!”
“陆离......我等向你郑重道歉,只要你不在上面作画,愿意妥善保管,流传后世就行。”
现场美术协会的老头纷纷被吓的不轻,他们都认为陆离是故意毁纸,连忙阻止。
“怎么!你们要干仗不成!”
李天自旁边跳出,和现场自发路人将美术协会老头拦着不让靠近陆离,更不让靠近画纸。
陆离对此毫不在意,缓缓提笔。
熟悉的感觉瞬间涌现......宛若一个浸淫画道上百年的大家般。
白净无暇的宣纸上在眼中映照着青山绿水。
“画外之境......殿堂巅峰......!”
他心中对此状态震撼不已。
放眼整个史书,足矣自傲排入前三之列!
“有没有发现这小子有些不一样了?”郑学文自后面喃喃自语道。
这种感觉......他只有在仲师身边体验过!
“嗯?”
坐在石碑喝酒的仲师突然眼中精光爆射,死死的看向场中提笔端详的少年。
直到杯中酒满溢出,他才回过神来。
眼底深处的震撼之色,比之任何时候更甚。
“扶我过去!”仲师顾不得继续喝酒了,连忙吩咐左右,悄悄往陆离身后走去。
清风拂纸。
陆离落笔。
嘀嗒!
青绿色的墨汁落在宣纸上。
美术协会所有人都痛惜的闭上双眼,不愿见此情景,更有人瘫坐在地......无声掩面。
“青山......绿水......千里......江山......”
陆离立于山巅石坪,画笔勾勒之间,栩栩如生的秀峰耸立在宣纸之上。
“这是......嘶!”丰古有些不敢相信的低吼道。
他从未见过殿堂级的大家和作品。
可陆离仅是几笔勾勒,浑身天成的状态让他感觉到何止比自己高了数十倍不止!
“殿堂级!”仲老走了过来轻声补充道。
他是场上唯一一个拥有同样实力的大家。
虽不是画道......但殊途同归,这种状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怎么可能!”孙万癫狂张扬惊呼,只说了一句就被人踹倒在地。
“若是再敢打扰他作画,滚下山去!”
徐良收脚,目光微冷将喧哗的美术协会众多老头逼的不敢在大声叫喊。
“求你了,徐校长,让我等上前一观!”
有人压低声音,躬身弯腰,姿态放的极低。
“刚才是我错了......待会老夫下跪道歉,画道无殿堂,让我看完去死都行!”
又有人老泪纵横。
他连滚带爬拉着徐良的裤腿祈求道。
“保持两步距离!”徐良看着场上眼睛充血的美术协会老头,沉吟片刻后缓缓点头。
他清楚陆离存在对于美术协会的影响。
现在最好的办法,堵不如疏!
陆离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此刻他手中的画笔愈来愈快,整个人仿佛和青山绿水融于一体。
伴随着风声、虫鸣、鸟叫胸口起伏。
短短片刻。
绵长画卷就已经描绘了一米之多。
“过瘾!”他吐了口浊气,再次饮酒提笔。
像是修仙世界刚学会御剑飞行的少年,十数米的宣纸如同那广袤天地......任由他所为!
山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拂过陆离额头掀起几抹碎发......
众人恍惚张望。
无论作画还是赋诗,他都是如此。
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ps:字数够了,唠叨两句,就是这个风格,觉得尬换本书吧。
我其实一直不理解,诗词和这些非物文化传承都是我们骨子里、血液里的美!
这种文字的美歪果仁欣赏不来。
难道我们也不能?
盛世长安城中的李白、白居易......
十八岁画出千里江山图的王希孟、二十多岁即兴作出滕王阁序的王勃......
他们只会比我描写的更狂、更痴!
舞台歌舞可以癫狂,老祖宗几千年的文化就不能狂?
话有些多,影响大家心情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