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那场风波,四合院一下安静下来,阎解旷注意力都在大猫身上,关注的不多,但架不住家里有个喜欢打听事的老妈,打听完就在阎解旷耳边嘀咕。
西厢房的北房已经成为禁地了,首先是天天守在那,其次是阎解娣也守在那。
阎埠贵天天说她,让她去看书,阎解娣依然我行我素。阎解娣对大猫的孩子充满了期待。
阎解旷给自己屋里又加了一个煤炉,保证屋里的温度,现在才刚进十月,天气还没有那么冷,但晚上的温度还是让阎解旷很担心。
就在阎解旷考虑要不要再把窗户封一下的时候,大猫生了,很顺利的生了五小只,都是一色小黄猫,只有一只的尾巴是两色的,阎解旷第一时间就给他取好名字,就叫双节棍。
阎家人知道大猫生产也没有去打扰大猫,杨瑞平到处打听哪儿有鲜奶卖,阎埠贵也是去学校那边问问。
暂时小猫还是够吃的,大猫很给力,主要是阎解旷喂大猫喂的好。
就在全家围着大猫转的时候,一个不该上门的人上门了。
西厢房中央,阎埠贵看着何雨柱一筹莫展,说道:“柱子啊,我已经快一年没去上班了,现在学校谁是校长我都不知道,你看你还是找别人吧。”
“阎老师,之前呢,我有很多得罪的地方,我这回是请你介绍个人,您就劳驾回学校一趟吧。”何雨柱说道。
“伱这不是难为人吗,我都一年多不上班了,为了一女的我去上班去?”阎埠贵问道?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就说道:“你们学校有一女老师,下放了,叫冉秋叶,之前我们见过一面,我这不是麻烦你介绍一下吗。”
阎埠贵正色的问何雨柱:“柱子,你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吗,我躲都来不及,你要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何雨柱说道:“张二柱啊,他说通过你更容易。”
阎埠贵说道:“我不认识冉秋叶,我介绍不了,我也不去学校,学校停了我的职,明白吗,柱子?”
何雨柱愣住了,没想到阎埠贵这么坚决地拒绝了,想想也是,这都不上班了,认识谁去啊。
何雨柱跟阎埠贵说道:“打扰了,我不知道您已经停职了。”
何雨柱走了,阎埠贵坐在那生着闷气,啥事都能找到他。
阎解旷这时候走了进来,问道:“何雨柱找你干嘛?”
“干嘛?让我给他介绍对象,他这年纪介绍谁去,还让我去学校,我躲都来不及,这院怎么都是事。”阎埠贵生气的说道。
阎解旷一边拿着茶叶往茶缸里抓,一边说道:“想清静啊,去雨儿胡同呗,那不空着呢吗。”
阎埠贵瞬间气顺了,“可以啊,这是个好办法。那我和你妈去住几天。现在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的,就是晚上少出门就好了,现在挺乱的。”阎解旷沏着水,说道。
阎埠贵说道:“行,我跟你妈商量一下,小四也过去,省得到处乱跑,现在不安全。”
“嗯,大猫也回去,这边委屈它了,那边条件好点。”阎解旷说道。
第二天,一家子商量一下,就开始搬家了,阎解旷还是先去了一趟,把木板都拆了下来,想直接扔了,突然想起多年以后的地震,就把木板整齐的堆放到后院西北角角落里,还盖上了油毡纸。
大猫回到雨儿胡同,哪也没去直接去中堂它原来的地儿了,五小只也是在那。
天天不去后院,最近有点缠人,阎解旷去哪儿,它去哪儿,没办法直接跟阎解旷住前院了中屋左卧室。
阎解娣和爸妈去了后院,阎解娣自己要求住书房旁边那小屋,说是奋发学习,其实就是躲着爸妈。
其实这次搬家,没多少东西,所以动静不大,但还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他大哥阎解成。
阎解成一看这一溜三间全空出来,就打这房子主意,没想到,没两天阎埠贵又回来住了,又过两天,阎解旷又回来住了,阎解成就搞不懂,这是搬家还是没搬家。
阎解成找个阎埠贵在的时候,上门了,阎埠贵一看就知道他大儿子打什么主意,直接说,“房子随时回来住,你就别惦记了。”
阎解成垂头丧气的走了。
四合院的清晨总是在吵闹中开始,阎解旷昨天是在四合院这边住的,爸妈现在几乎就在那边不回来。
徐慧真隔三差五的就和蔡全无到雨儿胡同串门,她的店也现在不怎么好过,她也不常去。
前些天不知道阎埠贵哪根线搭错了,跟徐慧真说,小三有两个黄花梨的官帽椅在四合院,徐慧真说啥都要到这来瞧瞧。
阎解旷没办法就昨天带他们来看了,徐慧真看到后抱着就不撒手。
阎埠贵躲躲闪闪,阎解旷没办法,就给了一个出去,徐慧真走了以后,阎解旷才知道,徐慧真先看上的是他爸常坐的那个圈椅,阎埠贵为了保住自己的,把阎解旷出卖了。
阎解旷气坏了,问他爸,你不知道哪个更有价值啊,我的一把官帽椅顶你十个圈椅。
阎埠贵听后,也不吱声了,后悔不已。
早上洗漱完,想着去佟叔那吃包子,这时候门被敲响了,阎解旷说声请进。
小当就进来了,阎解旷顺口说“吃了没?”
“没呢,你请我啊?”
“走吧,去佟叔那吃包子去。”阎解旷说道。
俩人就出了四合院,直奔巷尾,佟叔一看是阎解旷和小当,都没用阎解旷吱声,五个包子和一碗炒肝,一碗豆浆。小当不爱吃炒肝。俩人坐下来就开吃,一边吃,阎解旷问小当找他干嘛?
小当扭扭捏捏的,最后说道:“三叔,你说我是不是非得下乡?”
阎解旷一愣说道:“你怎么这么说?你家里没给你想办法啊?”
“我哥不管,我爸说他也没办法,我们同学有很多都在托家里找工作了,你说我咋办?”小当说道。
阎解旷对小当一乐,说道:“不用操心这事,你还有三叔我呢,我能看你下乡去啊,放心吧。”
小当对阎解旷还是相当信服的,听阎解旷这么说,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高高兴兴的跟阎解旷吃饭。
吃完饭,阎解旷就向研究所走去,那虽然没活了,但该去还得去,哪怕跟领导打个照面再回来也好。
小当的事,阎解旷想过,一个是王主任那里,但多少会惊动院里的人,一个是自己的单位,找领导想想办法。
曲所长被下放了,新的所长是新调来的,说是南京调过来的资深教授,姓胡,胡教授一共也就来没几个月,人都没认全,相当一部分研究所的人都在全国各地呢,胡教授也没办法。
阎解旷今天运气不好,一进门正好碰见胡教授,胡教授一愣,没想到单位还有这么年轻的人,就问他是哪个科的。
阎解旷恭敬地说道:“胡所长你好,我是修复组的木器中级工,阎解旷,京大历史系的。”
胡所长一笑,说道:“好啊,那说明你技术很好了,有机会去你那看看。”
“欢迎胡所长到我们组去指导。”阎解旷说道。
就这样阎解旷认识了胡所长,之后渐渐熟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