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从我家到医生家里得坐车就得一个小时,还得7.5的车费,并且还需要上下很长的楼梯,而她是绝对不能自己走下楼梯的,因为下楼梯对膝盖的压力和伤害太大,只能由我背着下去,所以每次看病开药都是两个人。
我有个习惯,上车就喜欢睡觉,今天也不例外,上车紧了紧厚厚的衣服,拉上她的小手,闭上眼睛就准备进入梦乡,加上感染过后的虚弱,很快就迷迷糊糊的了。
人在闭着眼睛的时候,我们都知道,如果光线很暗,眼睛透过眼皮看到的会是一片黑,如果光线亮一些,看到的就是眼皮上的血管,映入眼睛里就是一片红,在亮的话看到的就是一片白光。
今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闭着的眼睛感受到的竟然是一片蓝色,正好这时我也还很迷糊,迷糊中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大概到了北賏(ying)隧道,但睁开眼睛之后却没有任何异常了,而她也在我身边静静地半躺靠着。
随即我又闭上眼睛,映入眼睛的还是蓝色,我又睁开看了看,还是一样,来回折腾了几次都是一样的。
可能也是因为刚刚写完修真小说的原因,想的比较多,鬼使神差地我就想象着这看到的蓝色的东西是修炼所必须的“灵气”,然后通过鼻子呼吸刻意地吸进体内,在它进入身体之后又想象着它的运行轨迹。
空气带着灵气从鼻子进入,路过大脑附近,然后进入呼吸道,再进入肺,然后扩散全身。在路过大脑附近时想象着一部分灵气输送到大脑里,其余的则来不及吸收可能会通过身体消散到了空气中,在想象里,灵气肯定是比氧气等等的更难以吸收的。
虽然隧道比较长,但是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没有刻意去吸收蓝色“灵气”,我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想象完成了十几次呼吸,“浪费”了不少。
只是隧道两边的蓝色明显少一些,中间比较多,而我吸收的“灵气”进入大脑以后也没有特殊的反应,我也没有管,反正本来就是想象。
开完药坐车往回走的时候,我又刻意闭着眼睛留意了一下,隧道里蓝色却是再没有看到了,我苦笑了一下,果然梦就是梦。
后来去过几次医院检查,甚至也看过中医,但是我的体温一直还是在40°没有降下来,只是也没有对我的生活产生任何不良影响,除了在渝城这个火炉城市还能诡异地看到我在夏天穿着外套外。
日子就这么安稳地过着,我也找了一份推广app的工作,虽然收入不高而且不稳定,但是最起码多少有了一些收入,也稍微心安了一些,只是再写小说的想法还会从心里时不时冒出来,不过人越来越懒,就再也没有动过笔了。
我的小日子就是时不时炒盘花生米,整点小酒,一天天这么慢慢地过,反正有些东西你再怎么努力也是赶不上的,那不如直接躺平算了。
只是八月底,发生了一件小事,但是这个小事对我往后的影响非常大,我就永远记住了这一天,8月25号,有个头像是一棵银杏树的人突然加我微信好友,我以为是个中年大叔,反正我工作也不是太忙,就随手同意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秒发信息。
“请问你是司姜吗?”
“请问您是哪位?”
“你不认识我,我是你的一个书迷。”
“书迷?”
“《尽头是什么》是你写的吗?”
“额?什么事?”听到这个问题,我愣了一会,想了一会才想起之前写的小说书名叫这个,但是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活了这么多年,各种套路经历了不少,除了我妻子,其他任何人我都习惯性地抱着防备之心,这也是我朋友极少的主要原因。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写《尽头是什么》的司姜?”
“有事吗?”我没有否认,也算是变相承认了。
“你里面写的修炼的那些想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这话问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本来想干干脆脆地回答假的,但是转念一想,他应该是对我的书感兴趣,如果能把版权卖出去,挣点钱也是好的,就模棱两可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请问你最近有空吗?我想跟你探讨探讨书里的内容。”
“没必要了吧,就一本小说而已,你要是喜欢的话你下载去看就可以了,要是喜欢就把版权买了,它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没有填的坑。”
“我的意思是有些问题想跟你请教。”
“额,你是哪里人?”
“我就在渝城上学,你有时间的话我随时可以来见你。”
“好吧,反正我也不忙。对了,你是男的女的?”
“这个有区别吗?”
“那当然了,你要是男的我一个人过来就好了,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喝喝茶聊聊天;你要是女的,那我到时候得带着我媳妇过来。”直到此时我都没有想到那想象的小说有什么好讨论的,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趁机推广我的工作内容或者忽悠她把版权买下来。
“额,为啥?”
“避嫌呗,我不想她不开心。”
“那好吧,我是女的。”
“行吧!那就明天下午三点在渝都广场旁边那个遇见茶楼吧,你搜一下就知道在哪里了。”
“好,明天见。”
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和我妻子准时来到茶楼,也不认识要见的是谁,在大厅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两杯茶等着,我习惯性的守时间,说几点就是几点,从小就养成这么一个习惯,不会迟到。
不一会她就给我发了个信息“你在哪里?”
“我在上面,你上来吧,大厅两个人坐的,现在就我这一桌,你不会认错。”
“好的。”
几秒钟过后,茶楼上来一个青春却朴素的女孩,健康的肤色,姣好的妙容,穿的只是满大街都会见到的t恤、牛仔裤,扎了个马尾辫,一身的青春,和她所用的微信头像给我一种完全不搭嘎的感觉。
“嗨!”
“你好!请坐,我们也不知道你喝什么,随便给你要了一杯花茶。”我推了一杯花茶给她,我和我妻子就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