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坣:“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我也很关心,不过请大家先听我说完,重启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但不是终点,也不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终点,我们至少存在两个希望,只要在七大征兆最后一个征兆到来之前找到或者达成其中任意一个,就能避过。”
“什么希望?”
“征兆是哪些?”
李稷坣:“征兆有七,其一:传染病横行,人类互信不在;其二:海洋退却,鱼类大量死亡;其三:东方的太阳彻底落下;其四:巨型生物出现地表;其五:人类再次爆发全面战争,带来灾难;其六:天空出现异常现象;最后一个:行星撞击星球。目前,前六个都已经出现,只有第七个还没有,所以还有一点时间,但是不多了。”
“为什么我感觉好像每一个都出现了,但是又好像都没有出现呢?”
“我也这么觉得。”
李稷坣:“至于我所说的两个希望,第一就是:集中绝对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发展基础科学和高精尖科技,彻底达到一级文明的水平,这样可以集合科技和星球的能量对抗重启;第二就是:找到救世之主,但是我不知道救世主是谁,我也不知道救世主会以何种方式对抗星球重启。”
“那还不是相当于只有一个希望。”
“一级文明?”
“别开玩笑了,到达一级文明,以现在的发展速度最起码也得一百年起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
...
李稷坣:“会议的主旨我也说完了,接下来要讨论的就是具体事宜。第一:海上巨兽如何对抗?第二:九州安宁如何守护?第三:科技文明如何提升?第四:救世之主如何寻找?下面请四大守护家族代表以及副盟主发言。”
四大守护家族纷纷表示不发言,就连赵鼎天也拒绝了发言,只有刘季全接过了话茬,打开了自己身前的麦克风。
刘季全:“李盟主、赵副盟主、四大守护家族代表以及各位家主、门主、掌门好,隐门有古老相传的传言“上帝之眼,天地重生。奇门遁甲,大衍五十”,说的是救世之人的特征。”
“首先,要上帝开眼,但是我九州国人信的不是上帝,所以这个人可能不是在国内出生的;其次,天地重生,两层意思,一指星球的重启,一指救世之人是天地间重生之人,就是他应该是无父无母,天生地养之重生者,他们拥有不止一世的记忆;第三,奇门遁甲,大衍五十,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大道之下唯一遁去的希望,所以他命格奇诡,无法测算,只有奇门遁甲才能寻到。根据这些线索以及奇门遁甲之“奇”的协助,我刘家已经锁定了几个可能的人选,希望各位家主、门主、掌门多多帮忙培养,以便他们能担起这救世的重任。”
刘季全:“让我们先请隐门“奇”之一脉奇漫长老跟大家说说隐门的传说,有请。”
话音落下,会议室大门打开,从外面施施然走进来一个美艳的妇人,一席旗袍衬托得端庄大方,她来到台前,施了一礼才悠悠开口,声音若空谷幽兰:“盟主、副盟主、守护家族代表以及各位家主、门主、掌门、长老,你们好。我是雾隐门,或者说隐门奇门遁甲奇之一脉的奇漫,也是奇之一脉的长老,很荣幸今天能和各位人杰相聚于此。”
“什么雾隐门?什么隐门?”
“奇之一脉又是啥?”
“先说重点吧。”
...
奇漫:“在说传言之前,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我雾隐门,雾隐门也就是大家口中所称的隐门,因为从不出世,所以连名字都快被忘记了,雾隐门内分四支,分别是奇、门、遁、甲四脉,本人祖上就是奇之一脉。”
“只是这么多年来,奇、门、遁、甲四脉各奔东西,再也没有相见过,据说门之一脉和甲之一脉早已经远遁海外,而遁之一脉则已经绝迹,但还有我奇之一脉永镇九州。”
南方护赤打断奇漫的演讲:“奇长老,请先说说传说的事情。”
奇漫:“好的。我雾隐门自创立之初就传下预言,“上帝之眼,天地重生。奇门遁甲,大衍五十”,虽然以前历代都没有人知道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一刻不敢忘记,直到近几年,世界的变化越来越像传说中的重启,这几句话才被我奇之一脉重新重视起来,并破解了其中的含义。”
东方守青:“含义是不是就是刘盟主说的意思。”
奇漫:“没错,在破解和寻找救世之人的过程中,多亏得到刘盟主的鼎力支持,我奇之一脉才能有所进展。”
东方守青:“那你们找到的人呢?在哪里?”
奇漫:“有请救世之人候选人,尼古拉斯·奥丁、奥林匹斯·宙斯、潘迪特·威亚斯·因陀罗和穆罕默德·阿贝德·阿鲁夫·阿拉。”
话音落下,从奇漫进来的门口,依次走进来四个人,尼古拉斯·奥丁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白人,身上肌肉块块隆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奥林匹斯·宙斯也身材高大,大约有1.9米的样子,与尼古拉斯·奥丁不同的是,他虽然也络腮胡子,但身材修长,比你高没有特别明显的肌肉,而是一种如希腊雕塑般的线条柔和。
潘迪特·威压·因陀罗则是典型的印度长相,棕色的肤色,拉碴的胡子,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以及身上挂满的各种珠子。
穆罕默德·阿贝德·阿鲁夫·阿拉则是一个身材比较矮小,最有标志性的则是厚厚的嘴唇以及不着鞋子的平足,但是浑身上下的肌肉一点都不比另外两个人的少。
奇漫:“他们都是天地生养之人,生来就无父无母,而且就连名字都是天地赐予的,我相信各位家主从他们名字中都能听得出来他们来自于那些区域了。”
赵诗颜不想听奇漫卖关子悄悄问司姜:“哥你听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