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姜:“你也想请我帮忙?”
黄巢疑惑地问道:“请你帮什么忙?”
司姜:“我能帮什么忙?我唯一能帮的就是帮你急速投胎啊。”
黄巢“呵呵”一声,收起了匕首:“你这小子,有点意思哟。”
司姜:“不是请我帮你投胎的,那就是找麻烦的了。”
黄巢:“也可以这么说吧。”
司姜:“你又找我麻烦,又袭击转轮王,那你肯定是天庭的走狗了?”
黄巢:“天庭在世人眼中不是代表正义,代表天道的么?怎么到你眼里我还成了走狗了?”
司姜:“呵呵,送你一句诸葛丞相的话: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黄巢没有搭话,反而随便找了草地就坐了下来,躺在地上烤起了太阳,身体也由雾气的状态转换成普通人的样子。
只见他长着一张典型的国字脸,长须飘飘,头戴方巾,一身清瘦,不像神明,倒像是一个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书生。
司姜本想直接离开,却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你是天庭的什么神明?”
黄巢:“有兴趣聊聊啦?”
司姜:“maybe。”
黄巢:“什么?霉什么?你遇到我可不算倒霉,应该是幸运。”
司姜:“你都想杀我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哪里幸运了?”
黄巢还没有回答,被司姜扔在一旁的鲁智深却是惊呼出声:“难道你是他?”
司姜:“是谁?”
鲁智深:“就是他啊,传说中的他。”
司姜:“谁啊?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鲁智深:“黄巢啊,就是那个传说中按着族谱杀人,还吃人的唐朝叛军的领袖。”
司姜:“你是黄巢?”
黄巢:“呵呵!虚名,何足挂齿?”
司姜:“你还真是那个写“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白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黄巢?”
黄巢一骨碌站了起来:“什么狗屁?我写的是“冲天香气”,谁改的?”
司姜:“这我就不知道了,还真是你啊?”
黄巢:“嗯,区区虚名,何足挂齿。”
听到黄巢肯定的回答,鲁智深激动地跑过去跪在了黄巢脚下:“见过黄巢大人。”
司姜:“鲁大师,你丢不丢人啊?见谁都跪。”
鲁智深:“这有什么丢人的?黄巢大人可是我的偶像。”
司姜:“就算是偶像也不需要跪啊,你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吗?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其他任何人。”
鲁智深:“你不懂。”
司姜:“好好好,我不懂,你最懂了,你们继续叙旧吧,我准备走了。无名,走了。”
黄巢:“等等!你...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会派我刺杀你?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成神的?”
司姜:“难道我知道了你就不杀我了?我知道了天庭就会放过我了?不会吧?”
黄巢:“这...倒是不会,毕竟你已经弄死了那么多天将了。”
司姜:“那不就结了,反正天庭不会放过我,我知道不知道原因又有什么意义?至于你怎么成神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想过要成神。”
黄巢:“这...成神不好吗?”
司姜:“呵呵,只有失败者才想着成神。无名,走,鲁大师,你是跟我一起走还是...”
鲁智深:“司姜先生等等,我当然跟你一起走。”
黄巢:“原来你就是司姜啊,还真是不可一世啊。”
司姜:“这话说得你好像认识我似的,你还杀不杀我?不杀我可真走了。”
黄巢:“你要是司姜的话,我干嘛杀你呢?”
鲁智深:“司姜先生等等,我再问一个问题咱们就走。”
司姜:“快点。”
鲁智深:“黄巢大人,为什么知道他是司姜先生之后就不杀他了?”
黄巢:“因为我在十八层地狱听说过他的名字,也在成神路上见过他的名字。”
司姜:“鲁大师,这种鬼话你也信?你作为一个鬼,不要被鬼话骗了啊,那就有点丢鬼脸了。”
鲁智深:“司姜先生,我...”
司姜:“你已经问完了,还不走吗?不走的话,咱们就此分手,你的救命之后我以后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鲁智深:“黄巢大人,我先走了。”
黄巢:“等等,司姜,你就不想反击吗?天庭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都欺负到人间来了。”
司姜:“不想。”
黄巢:“你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怎么还跟与你无关一样?”
司姜:“呵呵,那你加油,我就是这么一个怂包,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说罢,他把无名再次拴在了腰间,左手握着六道剑,飞身而起,想要先辨明方向,再想办法偷偷潜回前线去,不过他刚飞到高空,黄巢就跟了上来。
而且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司姜飞到哪他就跟到哪,往东他就往东,往西他就往西,弄得司姜也不敢回家,也不敢到战场去,只能随便找了个地方就落在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司姜二话不说,拔出六道剑就刺向了黄巢,不过却都被他诡异的身法躲了开去,此时的黄巢就像一片羽毛,只要司姜的攻击稍微带起一丁点风,无论出剑多快都无法对黄巢造成任何伤害。
甚至于到了最后,司姜使出了无名的招式“剑血浮生”和《阎王剑法》里的“剑灵冲霄”、“剑魂屠城”,却依然被黄巢轻松躲了开去,好在黄巢一直只是轻飘飘闪避,没有进攻,不然司姜都不知道失败多少次了。
久攻不下,司姜收起六道剑气喘吁吁:“你到底想干嘛?”
黄巢:“就你现在的实力,你还想扩大天庭和地府的战争,简直就是找死。”
司姜:“我找的也是我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黄巢:“哎,没想到才一千多年,我汉人的血性竟荡然无存,懦弱到了如此地步。”
司姜:“别给我上课,这与我无关,我只想自己活着,你要讲血性就去问问那些尸位素餐的人,不要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