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漫:“再仔细想想,司姜先生说的可是带头人哦,比如李渊、杨坚,还有刘邦,他是最典型的。”
崔窕鸯:“额...刘邦...流氓?”
奇漫:“对咯,历朝历代,起兵造反的哪一个不是地痞流氓一类的人,只是成功的人洗白了,成了正人君子,而失败的人被史书抹黑了而已。”
崔窕鸯:“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司姜:“好啦,咱们继续往前走吧,王英,如果你敢有异心,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
王英唯唯诺诺地道:“不敢不敢,我在油锅里都挣扎着活了下来,我只想活着,找机会投胎。”
司姜:“这简单,如果你好好帮我办事,我可以直接送你投胎,而且,六道随便你选。”
王英:“谢谢司姜先生。”
鲁智深:“你不信?”
王英:“呵呵,没有没有。”
鲁智深:“听过六道剑吧?”
王英:“没有,那是什么?”
鲁智深:“就是可以控制轮回六道的东西,就在司姜先生的手上,如果他愿意,随时可以送你去投胎。”
王英:“真的?哥哥,你也学会鬼话连篇了?”
鲁智深:“爱信不信,我什么时候打过诳语。”
王英:“嘿嘿,那我信你,司姜先生,您来地府有何贵干?有没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我看您器宇轩昂,一表人才,肯定是来找酆都大帝的吧?”
阿尔法:“我说,你是瞎了吗?我明显才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好吧,你没有看到?”
王英:“咦...啊...两位是双胞胎吧?都是一样的帅气逼人、美丽动人、风流倜傥,还有这许多佳人相伴...佳人...哇,三位美女,请问有没有兴趣花前月下,聊聊人生理想啊?”
赵诗颜:“闭嘴,否则我让无名吃了你。”
王英:“啊呀,多谢小姐的恩赏,听到您说话,简直就是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能聆听仙音,是我王英三生有幸,即使你如此生气,依然美得不可方物,只是不知仙子是九天哪一宫的仙女?您和司姜先生真是天造地设,一双璧人。”
奇漫:“鲁大师,你这弟弟是什么人啊?这嘴巴真能叭叭...”
鲁智深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反而是赵诗颜从生气一下子就转成了笑脸:“嘿嘿,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就多说点吧。”
王英:“谢谢小仙女...我...”
司姜:“闭嘴。”
在司姜呵斥下,王英瞬间闭上了嘴巴,但是委屈的眼神却是不断瞟向赵诗颜、奇漫和崔窕鸯,恨不得直接把眼睛焊在她们身上,而司姜也没有闲着,把服从的意识植入到了刚才抓到的上百只孤魂野鬼脑袋之中,接着散了开去替自己探路。
很快,除了意念,上百只孤魂野鬼视线看到的东西也全部反馈在了司姜的脑海之中,他们隐蔽好自身,慢慢地往前走去。
很快,司姜一行人就靠近了望乡台,望乡台是阴间鬼魂遥望阳间的地方,可登台眺望阳世家中的情况,不过望乡台虽然很多人都听说过,不过那也仅仅只是黄泉路上的一个小“站点”而已。
传说人死后“一天不吃人间饭,两天就过阴阳界,三天到达望乡台,望见亲人哭哀哀”。尽管鬼卒严厉催促,鬼魂仍会强登望乡台,最后遥望家乡,大哭一场后才死心塌地前往阴曹地府。
也有传说望乡台最初设在第一殿,后因包老阎罗(包拯)过于慈悲,屡放屈死之人还阳伸雪,而被降调至第五殿。
赵诗颜:“无名前辈,鲁大师,你们要不要上望乡台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到你们的亲人呢。”
无名(聻):“赵小姐开玩笑了,我们都死了上千年了,而且都是无子无女之人,世上早就没有了后人了。”
鲁智深:“赵小姐,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方便吗?”
赵诗颜:“你直接说就行。”
鲁智深:“照理说你们是第一次来这地府,但是我看大家好像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你们都不害怕吗?”
赵诗颜:“怕什么?害怕的不应该是这些孤魂野鬼吗?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鲁智深:“这...现在的人不都怕鬼吗?”
赵诗颜:“呵呵,那是普通人,你看我们像是那种会怕鬼的人吗?”
司姜突然站着,然后瞬间拽着众人藏了起来,赵诗颜轻声问道:“怎么了,哥?”
司姜:“别说话,有人来了。”
很快,望乡台下走来一群凶神恶煞、脸上满是脓疱的鬼魂,每一只鬼的手里都抓着一条锁链,朝着司姜他们的方向而来,边走还边说话,很快,话语就传到了司姜的耳中。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是不是不想在这干了?”
“我油锅地狱什么时候跑过罪鬼?”
“队...队长,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油炸了上千年还能活蹦乱跳的。”
“是啊,队长,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脸皮那么厚的人,而且整个脸皮还能护着他的躯体,上千年都没有被炸成灰。”
“闭嘴,我早就说过了,那是一个奇葩,你们怎么就不小心一些?”
“对上,我们错了,可是地府茫茫,到哪里去找呢?”
“我估计就在黄泉路上,轮回六道他去了就是找死,酆都城更是不敢靠近,唯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就在这黄泉路,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如果抓不回去,你们就自己跳油锅里把自己炸了。”
“是是是,我们现在就去找。”
“可是队长...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我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
“我...我...我听别人都说...都说...”
“你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别人都说什么了?”
“我听别人都说...都说黄泉路上莫回头,回头了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咱们这何止是回头,咱们是走的回头路,会不会...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