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爸,他等会儿还有事,饭还是改天再吃吧。”
阮白白眼睛笑眯着,活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不知道什么挪步到了宴珩身边,细白的两根手指还拽上了他的衣衫。
就算是宴珩能厚着脸皮在这待下去,阮白白也没有那个胆子当着阮父阮母的面与他“暗度陈仓”。
宴珩挑眉,眼底眸光微转,玩味的睨着衣衫上那只作乱的小手。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等会儿还有事要做。
“是吗?”
闻言,阮父稍皱了皱眉,高涨的情绪掉下来了些许。
可惜了,本来还想趁晚饭的时候多跟小宴聊聊他家里的情况来着。
阮白白这次回国,夫妻俩原先是有意给她定下来个门当户对的,但寻看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个合适的。白白这闷声不响的处了个对象的事,他们也确实没想到,不过,见到小宴这个人后,他们也想开了,门当户对这件事能找到是缘分,找不到也不必强求。
最主要的还是个人要有能力,有上进心,不然他们把女儿交出去也不放心,只是家里的情况总不能太差不是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已经有人去解决了。”
阮白白小算盘打的哗哗响,正准备把人往门口方向拽的时候,自己揪在宴珩衣衫上的小手却被人不动声色的拿了下来。
宴珩慢条斯理的将试图挣扎的小手捏在手掌心,动作十分自然亲昵,没有丝毫收敛,自然也就落进了对面阮父阮母的眼中。
小情侣浓情蜜意的,虽然当着长辈的面稍显的不怎么得体,但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只当是没看见这些小动作。
“解决了就好,那正好有时间留家里吃饭了。”
这边人乐见其成,相谈甚欢的,而阮白白则是被宴珩这厮厚如石墙的脸皮给气到了。
她刚刚那话阮父阮母听不出来也就算了,宴珩这家伙难道还不明白吗!故意拆她台,他到底想干什么!
阮父这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应该是公司那边的人在催,跟宴珩简单说了几句,就和阮母一同去了楼上书房。
孙婶在厨房忙活,阮昱宁上上周开学了,人还在学校,偌大的一楼客厅此时只剩下了阮白白和宴珩。
“我怎么不知道宴二少还有爱留在别人家吃饭的习惯。”
阮白白看人都走了,压在嗓子里的话便一下子吐了出来,嘲讽的意味明显,气性上来了倒是也忘记自己的手还被男人抓在手心里。
被讽刺了一波的宴珩恍若未闻,带着薄茧的拇指在细白肌肤上轻轻摩挲,姿态慵慵懒懒的,像是在把玩什么感兴趣的玩物似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手背攀爬到头顶,阮白白耳根顿时一软,手指下意识的蜷缩。
“你松手!”
她娇呵道,颇有些恼羞成怒。
宴珩却没理会她,手里那点小猫似的挣扎力道也被他全然忽视,指骨顺着小手的缝隙攥紧那白嫩的手心,肌肤摩擦之间,升起了几分温热,可男人显然不想止步于此,仗着手指生的长,放肆的顺着那掌心伸向了细细的手腕。
磨人的痒意让阮白白忍不住的想躲,但稍稍有动作,就会被男人轻易钳制住,躲不开,逃不掉。
“就这么想赶我走?”
就在阮白白受不了想要把人一把推开的时候,宴珩又敛着眉骨低头看他,散漫的开腔道。
“知道你还不赶紧离开。”
阮白白用力将胳膊一抽,这次倒是很轻易的把手从那人手里抽了出来。
白白嫩嫩的小手泛上了一层薄薄羞粉,显然已经被人摩挲了许久。
见此,她更生气了,宴珩的指尖就跟老树皮似的,喇的人皮肤生疼。
“那天晚上阮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
宴珩说这话的时候轻轻勾了勾唇,话语轻飘,眼神幽深又带着一丝烫人的灼热。
阮白白下意识的就想反驳,晚上?哪天晚上?他们什么时候在晚上有过......
!!
燥热缠绵的画面赫然浮现在脑海中,女孩杏眸覆上一层水雾,一张脸小脸通红的不像话,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阮白白的记忆力还没到很差劲的地步,尤其那晚还是她第一次......那种感觉总是会让人格外记忆犹新。
见女孩绯红着低头不语,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脖颈,宴珩唇角弧度愈发深了些。
有些事情耽搁的时间太长,是时候该加快进度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阮白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爸妈跟宴珩相谈甚欢,一向不怎么喜形于色的阮董事长今夜脸上的笑容都格外的多。
期间,话题还时不时的落在阮白白身上,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好好的一顿晚饭吃的也是食不甘味,勉强笑笑应付了过去。
临了结束的时候,全程在饭桌上充当工具人的阮白白还被推了出来,几步路的距离也得她送。
“宴二少慢走不送。”
今天这一番折腾下来,阮白白也懒得跟这人委以虚蛇,象征性的留下一句话就要转身往回走。
纤薄的身子不过微微一转,就蓦然撞进了一具温热宽阔的躯体,淡淡的烟草香气混合着醉人的酒香,熏得阮白白脸颊有点热。
阮白白的身高在女生中并不是很矮,但是宴珩个子实在是太高了,被他拥进怀里,女孩的身形显得更加娇小了。
“你干什么!”
宴珩猝不及防的动作把阮白白吓了一跳,她秀眉拧在一起,两只小手抵在对方胸膛处不停推拒着。
今天宴珩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让她有些说不出来的心慌,好像是一直默许存在的界线被人陡然擦掉了一般。
阮父记完聊到兴起之处的时候,开了酒乐呵的和宴珩喝了几杯,但这些微不足道的量并不能让宴珩升起醉意,他心神清明的很。
“别动,你爸妈在看。”
随着宴珩开口说话,能灼烧人的热气喷洒在阮白白颈边,又烫又痒,但是她心思却被宴珩说的那句话纠缠住了,一时之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略微发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