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治不了,田勇亮怒!
作者:柳兰亭   大秦:白粥榨菜,我竟成国师了最新章节     
    “田大哥,你是不是在花花这.........”
    梁小娟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没有田大哥,花花也不在。
    “奇怪.......田大哥去哪了?怎么把那个傻子也带去了?”
    “不是说那个傻子还不能下地吗?”
    梁小娟根本不知道之前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也没注意看地上的血渍,见没人在家,掩了门就走了。
    她得去打听打听,看看田大哥带着那个傻子干嘛去了。
    此时的田勇亮、田勇文和刘翠芳,借了村里人的驴车正往镇上赶!
    “那个贱蹄子居然敢把你的耳朵咬下来,这是反了天了!”
    “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她!”
    刘翠芳、田勇文坐在驴车上,田勇亮坐在前面赶着驴车。
    几人里就他会赶驴。
    田勇文已经从刘翠芳和田勇亮的口中,听说了关于田勇亮屋里的女子的事。
    也知道了她是大哥从外面捡回来的。
    刘翠芳阴沉着脸,“那个小贱蹄子!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回去就把她办了!”
    “老大,回去我帮你摁着她,你直接上了她,把她肚子搞大,看她还敢不敢对你动手!”
    “一个捡回来的傻子,也敢有这么大的气性!”
    “不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她就不知道厉害!”
    这次田勇亮没反驳,他这次也是被伤得狠了。
    花花可是他捡回来的,是他花银子给她治伤的,她居然不让他碰?还敢反抗?还把他的耳朵给咬下来了?!
    田勇亮耳朵还一抽一抽的疼。
    他不会再惯着她了。
    他娘说的对,女人就是贱,不能惯着。
    原本他还想着等花花怀了他的孩子,再带着她去镇上找父母,现在........
    他怎么也得让花花给他生三四个儿子再说,表现得好,他心情好了,才能带着她去找父母。
    就算穷一辈子,他也要把花花困在身边,压在身下!
    耳朵被咬掉这一事,让田勇亮有一种直觉,如果他在花花怀着身孕的时候,带她去找她的父母。
    就算找到了,她的父母也不会认他,还会把花花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一辈子都不许他见花花。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先让花花给他生几个孩子,等花花成了几个孩子的女人,就不会再有人要她这个破鞋了。
    花花就只能是他的。
    她的父母看在孩子的份上,他这个女婿,不认也得认。
    “老二,等回去了你也上,反正你还没娶媳妇,先拿那傻子开开荤。”
    刘翠芳看着二儿子。
    田勇文被这话惊得差点从驴车上跌下去,“娘!你这、这话怎么能乱说?!”
    “什么乱说?我是认真的。”
    “反正一个傻子什么也不懂,你们两兄弟谁睡不是睡?”
    “正好你在家,就跟你大哥轮着来,早点让那傻子怀上孩子。”
    “不管是怀的谁的,都是我田家的种。”
    两兄弟共用一个女人,这在村子里也不是稀罕事。
    没钱娶不起媳妇的,只能两人凑钱,凑着娶一个,然后两兄弟轮着去。
    还有的父子用一个,这都是很常见的,大家伙心照不宣的事。
    村子里的事,田勇文也是知道的,甚至小时候还亲眼见过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
    只是他自诩是读书人,表面上一直装得很好,有时候听到同窗说哪家的寡妇身材好,水润多汁,他虽然心痒痒也偷偷去看过,可要真的做什么,他也不敢。
    刘翠芳一看小儿子这怂样,伸手就拍了过去,“犹犹豫豫的怕什么?!”
    “我是你老娘,那是你大哥,有我们在你怕什么?”
    “等回去我抓她的手,你抓她的脚,好好看看你大哥是怎么干的。”
    “等你大哥干完你就接着干,晾那傻子也伤不了你。”
    田勇文转头看向田勇亮,田勇亮点了点头,“娘说得对,听娘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把花花给他用一下也不碍事。
    反正第一个上的肯定是他,也不算吃亏。
    “行吧.........那回去先给她洗洗。”
    “行,就这么说定了,老大,你再把驴车赶快点。”
    “知道了,娘。”
    等田勇亮三人赶着驴车到了镇上,回春堂的坐诊大夫刚好出诊了,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等到他回来。
    看了田勇亮的伤势,坐诊大夫摇了摇头,“要是再来早些或许还有救,现在已经坏死了。”
    “就算接回去也好不了,这块肉会慢慢的腐烂掉。”
    “你这个庸医!要不是你这么晚才回来,我儿子的耳朵怎么可能会坏死!”
    “你赔我儿子的耳朵!!”
    刘翠芳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伸手要去打坐诊大夫!
    回春堂里的伙计可不是吃素的,一把将人推开!
    “嚷嚷什么嚷嚷!我们坐诊大夫每日限定看诊人数,今日的看诊早就够了。”
    “要不是看你儿子伤得厉害,才不会给他加号看诊!”
    “给你们看了你们还敢打人?!”
    “那、那也是因为他回来晚了,才耽误了我儿子的伤势!”
    “这个你们总没理了吧?赔钱!赔我儿子的耳朵!”
    刘翠芳叉着腰大喊。
    对付这种人,伙计从来不客气,“我们坐诊大夫是被县老爷用马车接去府中,给县老夫人看诊的。”
    “有本事你找县老爷啊?是县老爷的马车,把我们坐诊大夫送回来的。”
    “你去跟县老爷说他耽误给你儿子看诊了,找他要银子去啊。”
    伙计说的确实是事实,坐诊大夫就是被县老爷的马车接走,又送回来的。
    要说耽误时间,那也跟他们没关系,要赔偿?找县老爷去啊。
    找他们干什么事?
    刘翠芳气得还要上前理论,被田勇亮和田勇文拉住了。
    镇上最好的医馆就是回春堂,能看田勇亮耳朵的,就这里的坐诊大夫一个。
    “大夫,我这耳朵真接不了了吗?”
    “接不了。”
    坐诊大夫摇头。
    “那我这耳朵还能治吗?要怎么治?”
    坐诊大夫说,“开点止疼药,回去慢慢养着,长是长不出来了,以后结痂了也就这样。”
    坐诊大夫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这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小伤。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伤。
    少了半只耳朵,不过就是不太美观,与那些缺胳膊断腿的比起来,可是已经好得很了。
    至少没影响日常生活,不耽误下地干活做工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