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庭上允许有马雅彦出庭作证。”
“允许。”
小五郎正在辩护律师的位置上打瞌睡,听到法官的声音后才刚刚醒来。
“啊!爸爸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竟然一直在睡觉?”
“叔叔待会儿才要发威呢。”
“对啊,我可是十分看好毛利先生的。”
“是吗?”
杨铭冲着柯南露出笑脸,我就站在你面前,看着你用变声器。
“有马先生,案发当晚,你和管理员同时听到了被害人倒下的声音对吧?”
九条玲子再一次来到了证人的位置,开始一问一答模式。
“对,这点绝对错不了。”
“之后,你就用身体撞开了社长室原本锁上的大门冲进去了,是吧?”
“对,但是那个时候凶手已经从窗户逃走了。我岳父当时,呃呃,不,大津社长也已经倒在地上了。”
“那个时候保险箱是什么状况?”
“保险箱已经被打开了。”
“我问完了。”
“请特别辩护人对证人进行交叉质询。”
九条玲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通过刚才的询问,在场的众人也知道了面前的有马是本案的关键点。
小五郎打了个哈欠,起身来到了法庭中央。
“啊~真伤脑筋,我也该来给这个无聊的法庭打一剂强心针了。”
“爸爸,加油。”
小兰在观众席默默的加油,杨铭则死死盯着柯南。
柯南察觉到了杨铭的目光,有些瘆人,看着准备讲话的小五郎有些着急。
算了,一开始就先见识一下叔叔的功力吧。
“好的。有马先生,你为了给被害人送遗忘的东西曾在案发当晚九点多去过大津社长的公司,对吗?”
“哦,对,因为我岳父把老花眼镜忘在我的店里了。”
小五郎气势汹汹,有马猛地被他给镇住了,片刻后就又恢复到了原本桀骜不驯的样子。
“可是当时办公室的门被锁上了,所以你进不去。”
“是这样没错。”
“其实当时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而且被害人还在社长办公室里清点仓库里的钱,对不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该不会说我……”
有马的声音有些虚,就好像做坏事的人,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行为。
“啊,我这么问只是认为你也有机会对被害人行凶吧。”
“拜托,我为什么要杀我的老岳父?”
“只要和钱扯上关系。就算亲生儿子也一样会杀人。”
观众席上,柯南对小五郎十分的赞扬,就连杨铭也有些刮目相看,这次他可没为小五郎提供帮助啊。
“想不到叔叔这次倒是很给力嘛。”
坐在原告席上的九条举手示意。
“抗议,辩护人的问题明显出于猜测之词。”
“检方的抗议成立,请辩护人根据明确的犯罪证据对证人进行质询。”
小五郎显然是帅不过三秒钟的男人,刚刚有良好表现之后,就开始搞幺蛾子了。
小五郎拿着手里的文稿,来到了法官的面前解释:
“呃,可是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显示。第一个发现命案的人往往就是那件命案的凶手。”
九条玲子扑哧一笑,显然被小五郎的发言戳到了笑点。这里可是法庭,最忌讳的就是经验之谈。
“那么命案现场遗留的物品,以及被告在保险箱的转盘上所留下的指纹,根据辩护人多年以来的经验,又该怎么解释呢?”
九条显然是在打趣小五郎,可没想到小五郎根本没有丝毫的察觉,一脚踏入了这个陷阱之中。
“正当证人和被害人为了钱的事争执的时候,被告刚好从窗户窥视到这个状。”
小五郎拿着手中的文稿,转身走到九条玲子的面前。
“这又是另一个假设了吧?”
九条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小五郎则继续自己的推理。
“就在证人将被害人打倒在地逃之夭夭之后,被告才偷偷的溜进了社长办公室,企图将保险箱里的钱全部偷走。”
“那么请问,管理员看到的那个凶手又是谁呢?”
“事实上,被害人这个时候还没有断气。所以呢,在他清醒之后,又和被告扭打成一团。”
小五郎一边说着,一边表演着动作,九条玲子扶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
“拜托,怎么会转到那边去啊。”
坐在观众席上的柯南捂着自己的眼,看来只能自己出马了。
柯南环顾四周,想看一下有没有人在关注着自己,他好用麻醉针射击小五郎。
杨铭察觉后,立马收回了目光,自己偷偷观察就好,不能让柯南发现自己一直有在关注着他。
“那照你这么说,杀死被害人的就是被告应该没有错了。”
“呃,对,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小五郎还在看自己的手稿,嘴上无所谓的答应下来。
“你在胡说什么啊?你今天不是要为被告辩护才站在这里的吗?”
妃英理暴怒起身,对小五郎大声呵斥。
“我是以身为侦探的身份,为了揭发命案的真相而来的。”
小五郎的气势还挺足,丝毫不示弱。
“早知道我就不该拜托你这种人出庭。你说够了,现在请你下来吧。”
“这是什么话,最精彩的部分我还没有……”
不等小五郎说完,妃英理的助理,栗山小姐将小五郎架起身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你们夫妻要吵架,请到别的地方去好吗?”
随着九条玲子的一句话,现场传来了一阵笑声。
“爸爸真实的,简直丢死人了。”
杨铭也肆无忌惮的笑着,心想:这个小五郎真没让人失望,贡献了自己的笑点。
柯南摇了摇头,拿出自己的手表型麻醉枪。
没有想到叔叔的极限值,就只能到这个地方,看来还是需要我出手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