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那无尽无垠、浩渺深邃的虚空中,传来了沈浪那道威严霸气、振聋发聩的声音,其声如洪钟大吕,下达命令道:“洪荒宗所有修士全部撤退,战天魔宗水深难测,切不可贸然突进。”
这声音仿佛自九天之上倾泻而下,挟带着一种无可抗拒、不容置疑的磅礴力量,在虚空中滚滚回荡,经久不息。
原本正激战得如火如荼的洪荒宗修士们,乍一听到这道命令,先是一愣,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但很快,他们便如梦初醒,迅速反应过来,开始有条不紊地撤退。
“快快快,听从指令,有序撤离!”将领们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双手奋力挥舞,指挥着修士们行动。
然而,战天魔宗的修士们却瞅准时机,趁机发起了更为猛烈、更为疯狂的攻击,妄图阻止洪荒宗的撤退。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追!”战天魔宗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如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一道道绚烂而致命的法术光芒,犹如暴雨般朝着洪荒宗的修士们疾射而来,虚空之中顿时陷入了更加混乱、更加凶险的境地。
“大家快速结天元合攻阵进行防御,掩护同门撤退!”经验丰富的修士声嘶力竭地喊道。
刹那间,各种防御法术光芒亮起,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屏障,顽强地抵挡着战天魔宗如潮般的攻击。
张羽军师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边沉着冷静地指挥着撤退,一边怒目圆睁,死死地怒视着战天魔宗的方向,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懑。
南宫飞燕眉头紧蹙,宛如两道紧锁的山峰,手中的法宝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为撤退的修士们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强大的支援。
“大家加快速度,不要恋战!”她心急如焚地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焦虑。
在这万分紧张而又混乱不堪的局势中,洪荒宗的修士们逐渐摆脱了战天魔宗的纠缠,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向着远处退去。
但战天魔宗的攻击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虚空之中,光芒交错纵横,喊杀声不绝于耳,仿佛永无止境。
邪灵大祭司原本就阴沉如水的脸上,此刻肌肉剧烈扭曲,狰狞可怖。双目圆睁,眼珠子好似要挣脱眼眶的束缚,猛然迸出。
他的嘴角抽搐不止,幅度之大令人心惊,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狰狞扭曲、张牙舞爪的蚯蚓。
他怒不可遏地大声怒吼道:“洪荒宗,真的是欺人太甚,气煞老夫!”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威压,震得周围的空气都瑟瑟发抖,仿佛在恐惧中颤抖。
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恶狠狠地蹦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你们都得死!”
随后,他的表情愈发疯狂,面部涨得通红,宛如燃烧的烈火,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度癫狂、丧失理智的状态。“血祭邪神,献祭诸天万界,给老子破!”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仇恨与决绝,仿佛要用这股狂暴至极、足以撕裂天地的力量将整个世界都碾为齑粉。
刹那间,虚空之中骤然弥漫起血红色的雾气,浓稠得好似粘稠的血浆,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遮天蔽日。
原本皓月当空、群星璀璨、宛如梦幻仙境的夜晚,瞬间被这诡异恐怖的景象所无情吞噬。
月亮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粗糙厚重的毛毡,原本皎洁纯净的光辉变得黯淡模糊,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鲜红色迷雾的遮掩下,宛如一个行将就木、奄奄一息的病者,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腐朽气息。
这血雾如恶魔的巨掌,遮天蔽日,无尽的空间都在剧烈颤抖,似乎难以承受这股邪恶至极、充满毁灭气息的力量。
就连诸天万界的辽阔天空,都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色,仿佛是一片无边无际、汹涌澎湃的血海倒悬于天际,随时可能倾泻而下,带来灭顶之灾。
无数生灵在这宛如末日降临般的恐怖景象面前,不由自主地伏地跪拜。
他们面容惊恐万状,身躯瑟瑟发抖,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脆弱无助,祈求着上苍的怜悯与宽恕。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世界末日已然降临,一切希望都已破灭。
下一息,一种难以言喻、深入骨髓的恐惧如瘟疫般笼罩着每一个生灵。他们感觉自己的生命、三魂七魄、修为和精神力都如同决堤的洪水,被那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无情地剥夺、吞噬。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冷酷无情地将他们生命的核心硬生生地抽离,让他们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
然而,在这无尽的绝望之中,诸天万界无数生灵爆发出仰天咆哮。这咆哮之声如惊世之雷,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冲破云霄,将那苍穹都撕裂开来。声波在血雾中激荡,与那邪恶的力量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殊死对抗。
沈浪的双眼瞪得滚圆,瞳孔急剧收缩,宛如针尖一般。那原本镇定自若、波澜不惊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恐怖绝伦的景象。他的嘴巴微张,却因过度惊讶而一时间发不出声音,下巴仿佛脱臼般僵在了那里,久久无法动弹。
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诉说着内心的忧虑与震惊。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沿着脸颊滚滚滑落。
沈浪的脸色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在这恐怖的景象面前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他喃喃自语道:“这是,封天禁地,邪灵虚空大禁术,血祭万灵,这种邪恶的秘术神通不是早已经消失在太古神话时代了吗?”
声音颤抖且微弱,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疑惑。
他的嘴唇也在不由自主地哆嗦着,眼神中满是对眼前这一幕的恐惧和对未知的迷茫,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
此时,邪灵大祭司整个身躯仿佛被无尽的鲜血所包裹,浓稠的血浆在他周身流淌,形成一层诡异而邪恶的血膜。
他全身的肌肉不断地膨胀、收缩,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骨骼发出“咯咯”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红色,血管清晰可见,犹如一条条扭动的赤蛇,仿佛随时都会破皮而出。
接受着那宛如潮汐般霸道力量的冲刷和狂暴力量的洗礼,邪灵大祭司的头顶上冒出滚滚黑烟,黑烟升腾缭绕,散发着刺鼻的焦臭味道,令人作呕。
他的双眼变得血红,眼眶周围的肌肉扭曲变形,眼珠子仿佛要被这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挤出眼眶。而他的修为则如同火坐着箭一般飞速暴涨,强大的能量在他体内肆虐,冲击着他的经脉和丹田,带来无尽的痛苦。
从帝荒境五重天开始,每一次突破都伴随着痛苦的嘶吼,声音凄厉悲惨,令人心惊胆战。周围的空间都因为这股强大的力量波动而颤抖、扭曲,仿佛即将崩塌。
最终,他一举突破到了准帝境八重天的修为,此时的他,身体周围的空间都被强大的气息扭曲,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化为虚无。
战天魔宗的修士们,原本那一张张或自信满满、或冷漠无情的面容,此刻全然被惊恐所占据,再也不见丝毫的从容与淡定。
他们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白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看见了世间最恐怖、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不停地颤抖,“卧槽:‘怎么我们不知道战天魔宗藏经阁内,竟然有这个邪恶的大禁术神通啊?’” 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仿佛灵魂都在这恐惧中颤抖。
有的修士双手抱头,疯狂地摇晃着,“我的天哪:‘我的修为竟然一下子从天人境七重天,掉落到至尊三重天的修为,难道这种秘术神通它不分敌我地进行着无情地剥夺吗?’”
他们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不成人形,脸色苍白如纸,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滚而落。
还有的修士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生机。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身体瑟瑟发抖,仿佛置身于万年冰窖之中,被无尽的寒冷与恐惧所笼罩。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恐惧的气氛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邪灵大祭司猛地仰头,疯狂大笑起来。那笑声似夜枭啼哭,尖锐刺耳,划破长空,仿佛要将这无尽的虚空都撕裂。
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而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绝望回响。
他缓缓开口道:“沈废柴,洪荒宗今天前来攻打的修士和大雷音寺这一帮秃驴全部都得死,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万年寒冰的冷冽,寒冷彻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哦……是吗?”
邪灵大祭司隐藏在五彩斑斓罗舞面具下的脸色显得愈发狰狞而恐怖,那面具后的双眼透出疯狂与决绝的凶光,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他紧咬着牙关,面部肌肉紧绷,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煞鬼噬天,无情魔蛊,给我破!”那声音仿佛是恶魔的诅咒,充满了无尽的邪恶与杀意,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来自九幽深渊的最深处,带着无尽的黑暗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