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蓁蓁站在墙上,一脸兴奋,她这轻功又有了长进,下次逃跑肯定更顺利。
她正沾沾自喜呢,就听到桑三娘河东狮吼:“桑蓁蓁,你给我回来。”
桑蓁蓁啃着刚刚顺手在桌上拿的大鸡腿【我才不傻呢,这个时候回去,不就挨打吗?】
她美滋滋的啃着鸡腿,就见桑三娘凶神恶煞的瞪着她:“桑蓁蓁,你给我下来。”
桑蓁蓁美美的吃了一口鸡腿,然后嗖地把鸡腿扔进泽恩怀里,然后飞进桑三娘怀里:“娘。”
然后她油汪汪的小嘴一下亲在桑三娘脸上:“不森气。”
桑三娘提起她,在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走,给你牧秋姐姐道歉。
桑蓁蓁低眉顺眼,来到牧秋跟前:“牧秋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牧秋也乖乖的,她拉了拉桑蓁蓁的小手:“没事的,都是姐姐胆子小。”
桑蓁蓁从口袋拿出另一个鸡腿:“给你吃。”
桑三娘又喊:“桑蓁蓁!”
桑蓁蓁很大方的说:“娘,你不要那么小气,不就是一个鸡腿嘛,给牧秋姐姐又能怎样?”
牧秋也是一脸惶恐:“桑婶婶,这鸡腿我不要了,你别怪蓁蓁。”
桑三娘喊:“泽恩,拿新的鸡腿过来,给牧秋拿个干净的。”
牧秋看着手中的鸡腿,上面沾着一点点土,她赶紧说:“桑婶婶,不要紧的,脏了一点也能吃的。”
桑三娘说:“你们还小,脏了的东西有细菌,吃了会肚子不舒服。”
牧秋赶紧说:“我是来送信的,你们不在家那会有人过来送信,我就先拿了。”
桑三娘摸了摸牧秋的头:“好孩子,真乖,回头让你娘来我这边,我跟她说点事。”
牧秋点点头,拿着泽恩给的两个鸡腿离开了。
牧秋离开后,桑三娘一脸严肃的看向桑蓁蓁:“说吧,这次打右手还是打左手?”
桑蓁蓁将两只手都背过身后,奶声奶气:“娘,可以不打吗?”
桑三娘:“你说呢?”
桑蓁蓁:“可以不打,娘,蓁蓁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桑三娘:“那你你说说你错哪了?”
桑蓁蓁:“不应该把脏了的鸡腿给姐姐。”
桑三娘真的都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重点不是她这么小点不应该吃鸡腿吗?
桑蓁蓁见她娘笑了,就撒娇的抱着桑三娘的腿:“娘亲最好了,娘亲最好了,蓁蓁最爱娘亲了,娘亲最疼蓁蓁了。”
桑三娘真的心都要化了,但是该罚还是得罚。
“桑蓁蓁关禁闭一天。”说完她就麻溜溜了。
她害怕桑蓁蓁再喊几声娘亲,她就下不了决心惩罚了。
桑蓁蓁看着她背影,很无奈【我都认错了,娘亲还罚我,娘亲肯定是不爱我了。】
【为什么娘亲还要罚我?我这不是认错了吗?】
她小眉头拧在一起,不高兴的进了房间。
……
慕容安的毒后来权言又压制了一年,连带着廖星语的毒都是权言帮忙压制的。
这三年,慕容安和廖星语也越走越近,两个人也终于决定成婚。
大红色的绸缎扎成的红花,挂满了慕容府。
慕容安身边站着盖着红盖头的廖星语。
他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她一副神秘朦胧的美感。
在拜完堂后,两个人就被送进了洞房。
慕容安贴心挑开喜帕:“星语,我吩咐了丫头等会给你端来吃食,你先吃点,我呢先去前院应酬,我很快回来。”
廖星语点头。
慕容安离开没多久,丫头就端着吃食过来,桌上摆的全是廖星语喜欢吃的。
这让廖星语又感动又幸福。
廖星语刚吃完,慕容安就回来了。
廖星语惊讶:“你不是应酬吗?怎么这般快回来?”
慕容安伸手将廖星语拉进怀里:“应酬那都是小事,今晚我有更重要的事。”
廖星语羞红了脸颊。
慕容安站起来端着合卺酒:“娘子,希望你我长长久久,白首不离。”
廖星语接过酒杯,两个人看向彼此的眼神里,似乎都有一汪化不开的秋水。
“酒喝完了,那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
说完两个人都走向床榻。
春光无限,一室旖旎,龙凤烛跳跃,流下滴滴烛泪。
很久
所有声音停止,慕容安和廖星语坐在床上,看着手腕里的钩吻之花。
那红色得花朵慢慢枯萎,然后慢慢消失,整个过程就用了半个时辰。
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个毒在她们身上将近三年多时间,终于去除了。
“星语,这毒终于解了,往后我们不用再怕了。”
两个人看着干干净净的手腕会心一笑。
“那老毒物的踪影发现了,我的人已经找到他的暂住地了,你要动手吗?”慕容安揽着廖星语纤细的腰肢,深情款款的说着。
提到那个老东西,廖星语有了一抹恼怒:“不急,让他再蹦哒两天。”
慕容安不解,这三年她一直追着那老东西跑,怎么找到人了,却又不报仇了?
许是看出来慕容安的不解,廖星语莞尔一笑:“给他假象,我们成婚他知道,已经解毒,他肯定以为我不恨他了,到时候肯定不躲了,我再给他一击,防不胜防,才是最致命的。”
慕容安点了点她的鼻子:“原以为我的星语是直爽的,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结果也是有城府的,而且还挺狠的。”
廖星语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圈:“你就取笑我吧。”
慕容安一把拉过廖星语:“哪能啊,如此良辰吉日,就不聊那些煞风景的人了,我们继续。”
廖星语一阵娇笑,房间里又响起了让人红了脸的声音。
……
玉馨瑶和玉馨月姐妹俩,在桑三娘的帮助下玉馨瑶在刺绣坊做管事,玉馨月则是所有铺子的大管事。
这天玉馨月来找玉馨瑶,就看到姐姐铺子门口站着一个白衣书生。
她皱了皱眉,没在意。
进去的时候,玉馨瑶正愁眉不展。
“怎么了?这副样子,是遇上情郎了?”玉馨月呷了一口茶。
玉馨瑶叹了口气:“你不都看见了?他天天来,从早到晚。”
玉馨月难得有一次不正经:“那你从了他不就好了。”
玉馨瑶白了一眼:“才不要。”
“那就找三娘姐啊,怕什么?”
闻言,玉馨瑶眼前一亮,然后眼神又暗了下来:“他守在那,我就出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