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在太上皇的指引下,二人来到金銮殿。
就我们吗?晗月不禁疑惑。
太上皇深深的看了朱清衍一眼,说道:“对,就你们,如果守不住,就搓丸子,就算炸不死,也能把道明唤醒。”
朱清衍点头:“好,保重。”
“保重。”
各城墙变得热闹起来。
“诸位,逍遥小儿欲篡皇位,他与外敌勾结,甚至不惜与兽王合作!今日子时,敌军将发起攻击,若是我们守不住,整个大虞将万劫不复!你们怕不怕?”城楼上,白邢安在做战前动员,但下方的洛羿们并不买账,开始窃窃私语,退意油然而生。
“你们!”见状,白邢安气得吹胡子瞪眼,不知该说什么。
张念之抬手制止,说道:“我来吧。”
随后上前说道:“诸位觉得道明皇帝如何?”
“自然是无可挑剔。”众洛羿给出肯定的回复。
张念之点点头又说:“那诸位觉得,逍遥王和道明帝,谁更适合当皇帝?”
众人不言语,道明的功绩大家有目共睹,但逍遥王如何,还真不知。
见台下沉默,张念之又问:“那如果给你们重新选择,是立道明,还是立逍遥?”
没人说话了,半晌,一年迈些的长者说道:“道明是什么样的,大家心里清楚,但逍遥王如何却并不明了,如果让老夫选,老夫觉得道明会更稳妥一点。”
一语惊醒众人,如果选逍遥王,那就是赌!赌逍遥比道明还优秀。但没人会拿国运来开玩笑。
衡量利弊后,纷纷选择了道明。
“好!如今陛下闭关,逍遥想趁此机会篡位!你们觉得呢?”
“不能让他成功!生活刚有起色,谁能保证逍遥会延续如今制服?”类似的话语此起彼伏,但所有人的目标都一致,护国!
“战!战!战!……”
恢宏的气势冲得白邢安一愣一愣的,明明刚才还……
张念之向他解释:“西城不比其他地方,到时候打起来,这里是最惨烈的战场!东门都是和朱镇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北门都是宁桦书生,我们虽然人多,但人心不齐,唯有共同利益,才能让他们同仇敌忾!”
白邢安明白了:“果然,人心,还得是国师看的通透。”
张念之摇头,说道:“或许有人比我还通透。”说着,手中攥紧了一张纸条,目光看向了远处的皇城。
金銮殿,阿青说道:“朱公子,信已经挺您传出去了。”
朱清衍点点头:“谢谢你,快走吧,过了子时,这里会很危险。”
打发走阿青,朱清衍来到晗月身边坐着,那出一张古琴开始弹奏。
琴声悠扬婉转,时而恬静,时而湍急。
晗月沉醉在其中,反复身处一处淡雅的水墨画中。
层峦叠嶂,江河鸿涌。
不多时,琴声停止,晗月睁开双眼,好奇的看着朱清衍。仿佛再问,这是什么曲子。
朱清衍对她自然不会保留,说道:“此区名为高山流水,是我在家中的书阁中无意发现的。”其实是政给他的。
晗月将古琴接过,根据自己的记忆开始笨拙的弹奏。
就在曲目即将完成时,钟楼响了。
咚,咚,咚……
“十二声……子时了。”朱清衍满脸凝重,晗月也将锦龙取出,警惕着。
“攻城!”逍遥王一声令下,无数官兵像城墙冲去。
一道道影子飞起,开始对城墙疯狂的输出。
刹那间,各种光幕四处横飞,只叫人眼花缭乱。
四道气势凌人的身影腾空而起,八境威压骤然释放。
白邢安和张念之见状态,同样释放出洛行平横气场,与之对抗……
东门,无数西域军已经重到了城墙下,除了路上遭到一波波箭雨的洗礼并没有受到阻拦,城头除了弓箭手,并没有看到其他守军。
领队的将军大喜,随即带着手下扛着密密麻麻的箭雨冲到城墙下。
当将军领着手下将旗帜扯下时惊呆了。
“城门?那么大的城门说没就没了?弓箭手压制,其他人,爬上去!”
无奈,只好徒手向城墙高处爬去。
在弓箭的掩护下,一根根抓钩钩住墙沿,就在爬到一半的时候,铁桶向外倾斜了,一桶桶滚烫的热油迎面浇下,一瞬之间,惨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突然,两道惊人的气息来到城门上方,朱镇冯自然不会惯着对方八境巅峰的实力瞬间放出,狠狠地将他们压了回去。
北门,无数学生在城墙前垒起重重防御,敌人甚至都无法走到城墙根前,就没浩荡的儒气给压扁。
看着远处热火朝天的战场,再看看自己这边。城门前空无一物,甚至连只鸟都没有出现,叶天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忧愁。
而就在众人死战之际,逍遥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西域,木鲁其顿收到了逍遥王的消息,率领这自己数十万的胡人向边关进发。他的目的,是西域最薄弱的关隘,临关!
临关身不靠山地不挨水,易攻难守。
就在即将破城之际,一柄巨大的剑从天而降,将关口封住,同时无数柄巨剑围着城墙边沿,一道一道落下,无形间行成一种屏障。
之间关头上站着一人,手中提着一柄间,浑然的声音说道:“诸位请回,现在的大虞不欢迎外来者。”
说着,一股气势从天地间传来,压迫的胡人胯下的战马不敢向前半步。
“木鲁其顿,你也不想这四十多万人埋在这里吧?”那人说道。
木鲁其顿咬牙切齿的说道:“霍千愁,没想到你会放弃蛮国,在这里和我作对!我到是要看看,没有兵的兵圣,能有多强!”随即招呼同胞骑马,徒步攻城。
城上之人正是霍千愁,他嘴角一笑,花白的长鬓飘扬,之见一道光自东方而来,从天而降,待光散去,一道道身影,手握长弓,严阵以待,在霍千愁的洛行加持下,这些兵器在普通人手中能够射杀三境之下的洛行,更别说这些禁军普遍是“骑”
木鲁其顿见如此,也不在莽撞,心生退意,就在他打算撤退时,霍千愁目光一冷,压力骤增,将四十万胡人压得跪在地上:“诸位倒是自在,真觉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