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杜木,感谢你们能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看到荧和杜木进入了办公室,琴转身与二人打招呼,“长话短说吧,骑士团现在有个特殊的事情想要拜托你们二位。”
“骑士团还是这么繁忙啊。”荧感叹了一句,身后的杜木则抱胸认真听着琴团长的话。
“嗯,近日风波不断,无论是我,还是其他驻留蒙德的骑士团成员,都不敢有片刻懈怠。最近我收到了许多骑士团成员的汇报,说劳伦斯家族的人和愚人众往来密切。”
荧随即眯起了眼睛。
她依旧忘不掉大教堂门口被掏心窝子的温迪。
而她身后的杜木则弹出了毁灭之刃。
“愚人众……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看来需要杀几只只因儆一儆猴了啊。”杜木恶狠狠的抚摸着毁灭之刃。
“现在还不是很清楚,所以需要你们二位去调查一下。”琴走上前去,手放在杜木的胳膊上,轻轻压下。
“好吧,愚人众因为温柔的琴团长所以暂时逃过一劫。”杜木收回了毁灭之刃。
“感谢你的理解,杜先生。”琴莞尔一笑。
“琴团长,这个劳伦斯家族,是什么人啊?”小派蒙发出了提问。
“过去的蒙德,曾有一段被旧贵族统治的昏暗时期,从高塔孤王那里夺回的自由又被套上了枷锁,奴隶制大行其道。初代‘蒲公英骑士’温妮莎引领了革命,推翻了旧贵族的统治,建立了西风骑士团,蒙德这才拥有了现在这番景象。而当年为蒙德带来苦难的旧贵族,就是劳伦斯家族了。”琴团长耐心解释道。
“啊,我好像听明白了。那现在这些坏人的后代,又想和愚人众一起做坏事了?”派蒙左手握拳敲击右手手心,发出了原来如此的声音。
“小派蒙,现在还是怀疑而已。”杜木脸上露出了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微笑,但手上捏拳头的动作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那看起来愚人众和劳伦斯家族不要勾搭在一起,不然他们的路可能就走到头了呢。”派蒙学着杜木捏起了拳头,接着收到了杜木的点赞。
“为什么是我们?”荧适时的发出了疑问。
“唉……”琴叹了口气,并扶住了额头,“因为在过去,骑士团和旧贵族,一直相互敌对。骑士团花了很长时间,想方设法化解双方的矛盾。但旧贵族的那些后代,依旧很敌视骑士团。不管我们以什么样的态度与他们接触,都不会有好结果,还经常会引起他们的过度反应。虽然可以直接用‘调查’的名义上门,但最后如果是冤枉了他们,一定会大大增加他们的不信任感。以前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
“可是,我们也是荣誉骑士啊。”荧歪头表示不解。
“你们已经是骑士团最适合出面的人选了。你们大可不必强调这层身份,你们从远方旅行到此,并不是这座城市的‘大多数’,可以从这个角度与那位贵族找到共同话题。和他建立起友善的关系之后,应该就能了解到一些关于愚人众的事了。”
“不愧是琴团长!考虑的可真周到。”派蒙夸赞道。
“过奖了,这只是在处理外交问题的时候积攒下来的一些经验罢了。”琴团长摆了摆手。
“那我要作为什么身份?”杜木问道。
“嗯……你们要接触的那位劳伦斯家族成员名叫舒伯特,据说这个人的性格不太好相处,但如果心平气和的与他交流,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杜先生,我需要你帮荧制造一个心平气和的与舒伯特交流的氛围。他最近一直在蒙德北边的城墙附近闲逛。”琴解释道。
“嗷,我懂了。”杜木点了点头。
“交给我吧。”荧也和杜木同步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的协助,如果你们遇到什么困难,我也会尽力提供帮助。”琴微笑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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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骑士团,三人直奔蒙德城北边的城墙。
他们也确实在这个地方遇到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穿的衣服并不是很讲究,可能是因为旧贵族落魄了吧。
“嗯?谁啊?”男人转身,语气不善的询问。
“你好,我们是来……”派蒙率先开口,却不料被眼前的男人打断了。
“你好?”男人的语气又不善了几分。
“怎么了吗?”荧不解的问。
“怎么了吗?我没听错吧?”男人双手抱胸,眼睛眯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目中无人的气势,他仰着头,俯视着派蒙,“哼,粗鲁又轻浮,竟然随随便便就走上来打招呼。果然是无知的外来者,连我都不认识。我可是舒伯特·劳伦斯,货真价实的贵族后裔。想跟我打招呼,要好好注意你的遣词造句,这样随意又懒散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若是听懂了我的话,你现在就该单膝跪地,谦卑的呈上自我介绍与歉意,这才是符合标准的礼仪!”说完男人转身背对着三人。
“那个,我好像没听清楚啊,你刚刚,让我……做什么来着!”杜木挠了挠头盔,然后快步上前,大手一下按住舒伯特的后脑勺,把他按在城墙上,巨大的冲力擦破了舒伯特的脸皮,并将金丝眼镜从鼻梁位置撞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tm当然知道,我tm管你是哪头畜生拉的粪,你妈没教你跟人说话时不要用你那巨大的跟尼玛猪一样的鼻孔看人吗?!”猛男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一分。
“你竟敢对身为劳伦斯家族后裔的我如此不敬!你……”
“我管你是什么傻逼玩意,你不是想要我们给你道歉吗?来,你给我做一个,我不会你教给我啊。”猛男松开了舒伯特的后脑勺,取出裁决剑的剑柄,用非常阳光且和蔼的笑容说道。
就是透过面罩看有些渗人。
“身为劳伦斯家族的后裔,怎么可能给一介平民……”
杜木展开裁决剑,一剑砍掉了劳伦斯背后城墙上的一角,切割面极其光滑的碎石块随着杜木的动作弹了起来,接着被杜木伸手接住,然后用力捏成了更碎的小块。
他举起泛着红光的裁决之剑,指着舒伯特说:“我数三个数。”
“三……”
“二……”
“一。”
“以明媚的阳光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陌生而可敬的异乡人,我是劳伦斯家族的后裔舒伯特·劳伦斯,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小小的误会,在此,我向您致以诚恳的道歉。”
舒伯特单膝跪地,对杜木示范了贵族的道歉礼仪。
“荧,你看这个劳伦斯,他看起来就好像一条狗啊。”猛男指着舒伯特嘲笑道。
荧也捂着嘴笑出了声。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还有!你的道歉呢?!”
“嗯?我的道歉?嘶……荧啊,我有说过我要道歉嘛?”
“没有哦,派蒙没有听到哦~”派蒙摆了摆手。
“没有呢~”荧也笑着摇了摇头。
“诶,那就奇怪了。”杜木走到舒伯特旁边,这个贵族老爷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杜木扯了扯舒伯特的耳朵,“你看,大家都没听到我要给你道歉,你从哪里听到的?莫不是耳朵坏掉了吧?哈哈哈!”杜木拍了拍舒伯特的脸,大笑道。
“你……你!”
“哎呀呀,我们的贵族大老爷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需要我帮你好好顺一顺舌头吗?”杜木弹出了毁灭之刃,并收回了裁决剑。
看着这柄寒光闪闪的,可随意伸缩的刀刃,舒伯特眼睛瞪大了,几滴冷汗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就是刚从地上站起来时说的……什么?欺人太甚?对不起啊我亲爱的劳伦斯老爷,恕鄙人有些耳背,听不太清楚苍蝇的鬼话,能请你再重复一遍吗?”杜木从背后取出了火神炮,架枪并切换为了攻城模式。
“我……我是说,陌生而可敬的异乡人,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些急事,恕我不能奉陪,十分抱歉。”
说完舒伯特就快步离开,甚至没有管在地上的眼镜。
“诶!我没让你走啊?草,这孙子跑的还真快。”杜木收回了火神炮,然后踩到了一摊……奇怪的液体。
系统:“成分分析……主要包括,水分,无机盐,尿酸,尿素,结论:这是尿液。”
“我靠,这孙子尿了,不脱裤子随地大小便,这种破坏环境的人一定和愚人众有瓜葛!”
“有没有一种可能……”荧把杜木拉到干净的地方,并转过头不再看那滩液体,“是你把他吓成这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那么温柔,核蔼可亲,容易接触。”
“对他来说并不是这样吧……”荧吐槽道。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什么都没问到啊,琴团长让我们办的事……被搞砸了……”派蒙沮丧的低下了头。
“诶,别这么说嘛,看看这个。”杜木取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愚人众的徽记!这是从哪里来的?”派蒙惊喜的问道,荧也是一脸疑惑。
“刚刚我按住他后脑勺的时候,从他身上摸到的,这就代表了,这孙子一定和愚人众有勾搭,但我们必须找到真正决定性的证据,比如说他和愚人众交易的现场。”
“这个不能用吗?”派蒙问道。
“不能用哦,毕竟阿杜也是靠着非正常手段得到的,只能说明舒伯特和愚人众有勾结,但并不能证明他和愚人众有勾结,这并不是决定性的证据。”荧解释道。
“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去骑士团找琴团长寻求帮助。”杜木说完,抱着派蒙,拉着荧朝骑士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