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卉熟悉了方圣神教的地方以后,宫长老就把内书库和丹药房的钥匙交给她,让她没事的时候可以进入内书库看书学习。宫长老转身就奉教主之命出门去办事了,苏卉在内书库里,很快就和同样在内书库读书的李明月熟悉了起来,经过李明月的介绍,苏卉才对方圣神教有了一定的了解:方圣神教到今天已经传了八代,到了这一代除了教主,往下有圣女一人、大护法两个、长老四个、门主六个、坛主四个、堂主八个、副堂主八个,以及一干教众,每为门主、坛主、堂主都有自己的左右手和亲信,也可以收徒,大护法因为要保护教主,不能分心,所以不能有徒弟,长老则全凭个人喜好,三位长老古长老、杨长老都有徒弟,宫长老目前没有徒弟,苏卉虽然跟在宫长老身边三年了,却从未拜过师,宫长老自己也说不收徒弟。还有,目前圣女的位置是空的,自从上一任圣女死了以后,教主迟迟没有再选圣女,圣女必须是守身如玉的处女,身份特殊。方圣神教的总坛只有长老和长老以上的人以及他们的弟子才能留在这里住下来,长老以下不能在总坛留宿,不过可以随时回来复命。
李明月又告诉苏卉内书库共分五层,她们这些弟子只能学习下面三层的内容,上面两层的都学不了,因为那些要么是内力极其霸道的武功,要么就是修炼起来有独特的方式,以及,修炼时必须要自身内力达到五十年以上方可联系等等。好多要求。
苏卉当即从第一层学起。苏卉读书的时候,李明月忽然对她说:“你明天出去买双鞋吧。”苏卉低头一看,自己的鞋不知何时前面张嘴了。第二天,苏卉独自下山买鞋,在街上碰到几个混混找麻烦,苏卉动手把他们几个一顿好打,谁知其中一个混混竟卑鄙的用石灰粉偷袭洒了她的眼睛,苏卉闭着眼听风辩位和他们打了起来,突然听见有人出手帮她,“混蛋,我打死你们!给我滚!”不一会混混全跑了,一只手拉着她“小心,我给你擦眼睛。”对方领着她去了附近的店铺,跟老板要了点菜籽油,然后用菜籽油小心的擦干眼睛,苏卉睁开眼看见对方是个小伙子,长得挺周正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王钦,我是刘坛主手下的。”“奥,多谢,我回去了。”回去之后,苏卉想谢谢他,就买了包点心给他送去。
苏卉万万没想到,王钦拿着点心居然开始胡说八道,大肆宣扬,说苏卉喜欢他,看上他了。被苏卉路过听了个正着。之后,还递了条子给苏卉,开口就要跟她借五两银子,苏卉气死了,真没想到,本来对他印象不错,居然是个无赖。苏卉了解他的为人以后,就不搭理他了,可是,王钦并不死心,还想赖着苏卉,幸好,苏卉在长老的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把守,他进不了后宅,只能干着急,不敢乱来。而且,他是跟刘坛主复命才回来的,刘坛主一走,他就得跟着离开。
而苏卉和李明月一起出去办事的时候,又遇到那群小混混,当即,两人合力把这几个混混一顿好打,没想到,混混被打怕了,跪在地上说了实话:“那天是王钦花钱雇我们演的一出戏。”苏卉气坏了:“我一定要教训这个王八蛋。”下午,炼丹房的泉水用光了,苏卉主动帮忙去山南边的泉眼取泉水,王钦偷偷跟在后边,被苏卉发现以后,也不紧张,颐指气使的对苏卉说:“给我钱,算是报答我救你的恩情,我也不多要,十两银子!。”苏卉气急,当即用水瓢狠狠打了他,王钦捂着被打的屁股跑了。没想到,回去之后,所有的丫鬟都看着她笑,还在背后嘀嘀咕咕的,李明月更是偷偷问她:“你要嫁给王钦吗?”“什么?谁说的?”苏卉一脸惊讶。“王钦说等宫长老回来就去向长老提亲,纳你做小妾,还说做小妾是抬举你了,你不配给他做正室。”苏卉想去找王钦算账,又怕别人知道了越描越黑。于是忍耐住,决定等长老回来。转眼几天过去了,到了长老回来的日子,苏卉在山脚下等长老,宫长老回来,看见她,问:“等我呢?”“嗯。”苏卉点点头接过长老的行李,跟在长老身边,二人一起上山。
回了院,宫长老检查苏卉的功课,指点了苏卉几句,宫长老发现苏卉漫不经心的:“怎么说你几句不高兴了。”“不是,是有人骚扰我。”苏卉撅着嘴说。“怎么回事?”苏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还把王钦递给她的纸条拿给长老看。宫长老看过以后当即问:“他是谁的手下?”“刘坛主手下的。”“去,把人给我叫来。”宫长老当让人去请刘坛主,并让他把手下的人都带来,刘坛主得到信以后很惊讶,连忙带人赶来见宫长老。“卉儿,是哪个?”“他!”苏卉直指王钦。王钦很意外:指我做什么?就听宫长老吩咐:“绑了。”王钦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绑了个结实。“宫长老,他犯什么错了?”刘坛主问道。“他胆大妄为,敢骚扰本长老院里的人。”宫长老把事情跟刘坛主一说,并把纸条拿给刘坛主看过,刘坛主拿着字条,问其他下属:这是他的字迹吗?“是,我跟他总在一起混,他的字我认识。”一个属下回答道。刘坛主当即吩咐:“给我拖到院子里掌嘴。”宫长老却不满意:“慢,掌嘴不够,来人,拖下去,杖责八十,掌嘴一百,就在院子里打。”“是。”宫长老的人当即把王钦拖到院子里,先是跪在地上,用戒尺啪啪啪啪,一顿狠打,嘴顿时胀的老高。接着又按在长条凳子上,一顿板子,打的王钦直哼哼,屁股鲜血淋漓的。“拉下去,关进地牢。”宫长老下令说道。刘坛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不吱。“卉儿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她八岁就来到我身边,我对她视如己出,从来不曾把她当下人看,再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她,或者欺负我院里的人,这个混蛋就是教训。”宫长老说完,一摆手让刘坛主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跟班问刘坛主:“您刚才怎么不为王钦求个情。”“我怎么开口求情,宫长老不治我一个管制下属不严的罪名就不错了。你去地牢,花钱打点一下,给他送点吃的,最好给他的伤口上点药。”刘坛主吩咐道。“是。”跟班当即朝地牢跑去。从这天起,方圣神教后院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敢再轻视苏卉,更没人敢欺负她了。连带宫长老院里其她(他)的奴才下人都不敢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