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希遥房内,早到了的简·爱给她做了详细检查,得出。
“睡着了???”
“没错,就是睡着了,等她醒了就好了。不过在此期间要看好她,在那股力量消化完之前,她对外界全无感应。”穿着白大褂的简靠在床头,看了眼毕尔斯沉声道:“那股力量,她消化的快的话一两天就能醒,消化的慢的话一两个月也有可能,看她自己了!”
“毕尔斯,解释下。”面对塞万提斯的质问,毕尔斯很想来一句,你谁啊,她一日本小姑娘我犯得着跟你一个西班牙人解释吗?
但他环视了下四周,英国的,法国的,不是那混蛋的亲友,就是他的熟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和这群欧洲老一般见识。
“天使的赞叹——天使,只有心地纯洁善良或者心思深的连自己都看不清的这两种异能力者能看见,这小丫头触发的显然前一种,赐福,至于到底是什么能力,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另一种呢?”看着没一个开口的简·爱就直接问了。
神情恹恹的毕尔斯看着开口的是简·爱,只能继续说下去了,毕竟他一会还得靠人家治疗。
“天使的赞叹的另一种形态——堕天使!”说到这他眼里的幸灾乐祸都快止不住了,“这能力也重复过几次了,堕天使,至今只有一个人触发过,你们要不要猜猜是那谁啊!你们都认识的。”
塞万提斯心念一动,环顾了下四周,那小子这样幸灾乐祸,触发能力的人他们肯定都认识,心思深的连自己都看不清的异能力者,人选一下子就出来了。
“好了,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先出去吧,惠子你照顾好她,阿蒂尔走吧。”塞万提斯拉着兰波还没走出门就听见有人嘴欠了。
嘚,这人贱起来,自己上杆子找抽。
“嗯哼,看来塞万提斯是猜出来了,你们不想知道他触发了什么效果吗?”
砰…轰…
金色方块撞上黑色长枪,挡住毕尔斯身前的杜波依斯没好气的道:“你啊,迟早死在你那张嘴上。”
“闪开!”沉着脸的阿蒂尔·兰波不善的看着他身后毕尔斯,“否则我连你一块揍。”
“咳咳,阿蒂尔,悠着点啊,别把我船给拆了。”
兰波冷哼了一声,金光一闪,毕尔斯和杜波依斯便消失在了房内。
“米格尔,我们先回房了。”
几公里海外,扛着被砸晕过去毕尔斯的杜波依斯召唤出他的异能力——黑公主。
“黑公主,拜托了。”
那个黑色人影将双腿变成了螺旋桨,提着他们俩朝‘太阳号’飞了过去。
太阳落下,一片极美的明霞被落日余光染成的艳红。
房间内,睡梦中的希遥一点也不安稳,总感觉有蚊子在她耳边嗡嗡的叫个不停。
“好吵!”
“欸?我的动作动静很大吗?”在小厨房熬粥惠子嘀咕一声,连忙跑到卧室,看着还在沉睡中并没有醒的希遥松了口气,“原来是说梦话啊!”
识海中的红衣女子显然也听见了这句好吵,气呼呼的道:“我是担心你才跟你说了半天,你却嫌我吵,这次要不是我,你就被‘祂’给白嫖了,哼,不识好人心的小鬼。”
太阳号六层九号房。
安布罗斯·毕尔斯不耐烦地听着那些女子的话。
“……安布罗斯少爷,这是也是老爷的意思,希望您能遵守你的诺言。”
听着女子的话,安布罗斯.毕尔斯眼里闪过了一丝无法遏制的怒火。他都躲到太阳号上来了,老头子还能给他找麻烦。
毕尔斯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冷笑的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太阳号上抢塞万提斯的人了?!”
女子面色不悦的道,“什么叫抢塞万提斯阁下的人,那位…小姐接受了您的赐福,获得了您的力量,她就应该为毕尔斯家族服务,这是她的荣幸。”
我可……一口粗话憋着他嘴里,差点就喷了出来。
“荣幸?人小姑娘放着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跑到你家,来当你的狗,你告诉我这叫荣幸?”
“安布罗斯少爷,请注意你的言辞,比尔斯家族是无上崇高的存在,有着500年光辉的历史,即便是您,也不该如此口出秽语侮辱自己的家族,这是非常耻辱的行为。”女子一脸正色的说道。
“够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安布罗斯.毕尔斯收起了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看着她,“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塞万提斯给她安排在了哪一个房间,她可不是接受了我的赐福后才住进去的,想抢人,你还是先查清楚她背后的势力再说,别到时候狐狸没打到,反惹一身骚。”
女子依然高傲的说道:“不过是远东的一个小国而已,能有什么厉害的势力,即使她背后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以毕尔斯家族的实力,他们也该知道如何选择。”
“行了行了行了,远东小国我们先不提,塞万提斯不愿意放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想办法。”
常年世界各地跑的安布罗斯.毕尔斯真是受够了家族里那些固步自封的人,全是老子天下第一,其他人全是垃圾的态度。
他有时候真的很感谢他的异能力,跟定时炸弹一样,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所以他才有机会全世界到处跑,而不是跟他那些哥哥们一样,被那帮老头子约束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在权力斗争的漩涡里争斗不休。
他们根本不知道,有的时候,一个人就是一个势力。而塞万提斯能将那个丫头安排在六层,就已经足够说明她的特殊性。
安布罗斯.毕尔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女子,就像在看一只虫子,“想要人,你们自己想办法,不准再来烦我了。别给我提什么承诺,我的承诺可不包括于超越者为敌。”
面对他冰冷的目光,女子刚要说的全卡在了喉咙里。最终只能低下头退出了房间。
这位安布罗斯少爷即使在毕尔斯家族也是出了名的古怪。他即便处于半流放的状态,但在他明确表示不满之后,即便是家主,也不能逼迫他什么。
家族很少过问他的事,他也只守着他的那份产业,也很少参与家族其他的权利斗争。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好惹,敢向他伸手的人,至今坟头上的早都知道有多高了。他那诡异莫测的异能力,曾在一瞬间至数百人于死亡,从那以后,在他明确表示拒绝的之后,无人敢在说什么了。
两天后,话剧院里坐满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显然很好奇,船长把大家集中道剧院到底有什么事。
“优作,你说船长吧大家叫来到底要说什么啊?”
听着妻子的疑惑,工藤优作想起柯南·道尔与他讨论完剧情后说的话了,“工藤先生明天要是没事,可以去看看黑羽先生的魔术表演。”
那是柯南·道尔先生第一次给他写作之外的事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