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这边喜气洋洋,张卫国和妻子心中充满喜悦。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他们家的二小子张浩学成功晋升,这让夫妻俩倍感自豪,觉得脸上倍儿有面子。
相比之下,贾家则显得较为平静。
贾张氏像往常一样,专注地享用着晚饭,毫无半点嫉妒之心。
要知道,她的儿子贾东旭可是一名六级钳工啊!
每个月除了基本工资 76 块外,还有额外的两块钱补贴呢!这样算下来,月薪高达 78 元!
再加上儿媳秦淮茹每月挣到的 27 块工钱,那可就是整整 105 块钱啊!
而且,贾张氏自己平时也会帮着家里做做针线活、纳纳鞋底什么的,还能赚点小钱贴补家用。
如此一来,他们一家人的小日子过得真是舒坦极了,简直不要太安逸哦!
尽管如此,贾家一家人还是谈论起了院子里其他人考核过后的事儿。
而除了这些或多或少,相对平静一些的,或者只是因为自己家里有人考核晋级,而感到开心的,也有几户家有其他的心思。
阎解成家。
此刻,阎埠贵在大儿子阎解成盛情邀请下来到家中共饮。
“哎呀呀,真没料到哇,这刘光天竟然给他考上了三级工!”阎埠贵满脸惊叹之色,感慨万千地说道。
要知道,今日阎解成本人也顺利通过了考核,如愿以偿地成为一名令人艳羡不已的三级工人。
然而,相较于刘光天而言,阎解成可是历经整整五六年的辛勤努力和磨砺才得以考取成功的啊!
这其中付出的汗水与艰辛岂能相提并论?所以,三大爷阎埠贵内心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哪!
只不过,这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能晋级成功的,哪个不是在背后偷偷努力了,流了血流了汗的。
总不能动不动就是,我这次四六级考试是裸考的。恩,教师资格证考试裸考的。
期末考试裸考的、考研没怎么看书,可以说是裸考。
考公就考前一天做了套题,没怎么看过书,裸考的。
结果呢,等你真这么认为了,对方成绩出来了,你一看一个不吱声。
期末考试成绩前列,拿了奖学金,还年年都有;四六级考试都是一把过;
教资考试,第一次报名就报完所有科目的,一次过;分两次考的,则是每次一把过。
可能只有在考研和考公上有些差异,考研直接上岸理想学校,或者差点分数,往下稍微调剂了一下;
考公嘛,靠实力,也有些靠运气的,结果稍微难以预料一些。
反正中心点就一条,很多人干一件事的成功,往往都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毕竟人嘛,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背后付出了多少,谁会和你说呢。
只是,阎埠贵被嫉妒心一时烧了脑、蒙了心,看不见罢了。
“也许只是碰巧运气好吧,但这种几率实在微乎其微啊!
不得不说,刘光天还是有些能耐的嘛……”阎解成先是随口戏谑了一番,然后对刘光天的技艺表示赞赏有加,并认为其相当出色。
他的脑子还是清醒一些的,说完对方碰了点运气,马上想到就光天肯定在背后付出过很多努力。
继而,阎解成苦口婆心地劝慰起自己的父亲来:“爹啊,您就别再为此事纠结烦恼啦!
人生在世,各家过各家的日子,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如果总是思虑过度,整天忧心忡忡的,那岂不是自讨苦吃、把自己的身体给累垮了吗?这样可不行啊,爹!”
“嘿,我咋能不多想呐!”阎埠贵感慨万千地说道,
“现在咱们院里,哪家的小日子不是过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的?
看到人家一个个都那么幸福美满,咱真是打心眼里头羡慕得很嘞!”
而作为亲生儿子的阎解成,又怎能不了解自己老爹的心思呢?
他深知阎埠贵一向爱穷算计,这爱算计就意味着总喜欢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如今眼睁睁地看着院子里其他人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他爹心里自然是五味杂陈,免不了要多想一番。
对于父亲阎埠贵内心的真实想法,阎解成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于是他连忙安慰道:“有啥好羡慕的,咱家也并不差呀!
只要咱们一家子齐心协力,共同努力奋斗,将来一定会什么都有的。”
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试图让他放下心中的忧虑。
当然,他说的这齐心协力什么的,只是说说而已,用来安慰他爹阎埠贵的。
他爹算计起来,连亲儿子都要算计的人,怎么可能一起共同努力,他防备着他爹还来不及呢。
等安慰的差不多了,父子俩畅所欲言的聊了起来。
而易中海家里,一大爷、一大妈两个人也聊了起来。
“嘿,好嘛,就简单通过了考核,还得让我出去说两句场面话,祝福他们,真是的。”易中海发着牢骚。
“好了,老易,别再说了,让外人听见了不好。
而且就出去说两句好话又有啥,又没啥大不了的。
而且,你是院里一大爷,做这些是应该的。”一大妈不停的安慰着易中海,最终,一大爷的心情才得以平静下来。
一家“三”口还挺幸福的吃着晚饭。
……
此时,刘光天家里。
“光天,今儿个多谢了!嫂子,辛苦了,感谢款待!”酒足饭饱过后,张浩学对着刘光天两口子感谢着,准备告辞回家了。
“光天,嫂子,叨唠了!”紧跟着,蔡小虎和李二牛一同说道。
没一会,几人来到了76号四合院大门口。
“光天,哥几个先回去了~”蔡小虎冲着刘光天打着招呼。
“行,好嘞,你们慢走啊。”刘光天摆摆手示意道。
“媳妇,我今天真高兴呐!”等三人离开后,刘光天对着媳妇丁小芳心情舒畅的说了句。
“嗯嗯,光天,我也高兴呢!”丁小芳说完,转头看向了丈夫刘光天。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院里人正常的忙活着,有工作的照常上班下班。
而新的一天,即65年元旦这一天,终于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