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事啊,我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听说过了。这个王云生就是厂里工人嘴里的王大麻子吧?
而这个刘二程就是刘二狗子咯?”张浩然稍稍问了句,想再次确认一下。
“是的,张浩然同志。我认为他们这两位男同志口无遮拦、口不择言,
他们的这种做法,对于于海棠这位女同志的名声会产生极大的恶劣影响。
所以,在我看来,应该对他们顶格处理,记大过,留厂查看。
如果再有下次,或者犯了其他错误,就得考虑开除处理了。
这样的害群之马,工人同志中的毒瘤,没必要留在咱们厂子里了。”厂妇联主席冷清秋极为严肃且认真的说着。
“卧槽,这娘们有点狠呐!记大过,留厂查看,要是这么整,那可真是够严重的了。
那这俩人接下来一两年内,要是犯了其它错误,轻则降工级,重则直接被开除。
而且,听这位厂妇联冷主席的意思,那就是再犯事,就是开除了。”
张浩然内心深处感慨道,暗自嘀咕着,但脸上还是一副沉稳的样子。
又思索了片刻,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张浩然突然灵光一闪,好似发现了什么。
随即想到:“不对不对,冷清秋这人怕是不仅仅冲着王大麻子和刘二狗子去的,还很有可能是冲我来的。
娘的,我一个厂工会主席,平时也不怎么管这方面的事,都是让工会二把手去负责工人的事情。
结果,还能被人盯上?这娘们看着不像是好人呀~”张浩然内心感慨万分,就觉得“有刁民想害朕。”
“冷清秋同志,这事呢,你这么看也有道理。王云生、刘二程这两位工人同志呢,
嘴里说出这种带有侮辱妇女同志的言论呢,确切实实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我昨天下午听说这件事情以后,也是和你有着类似的想法。
但是呢,咱们党员同志犯了一些错误,有时候都是秉持着抢救人的想法,而不是一棍子将其打死。
而工人同志呢,他们的一些行为以及思想政治觉悟,大多数时候是没有我们高的。
做出这种事呢,有时候吧,也不说是情有可原,而是怎么说呢……
我认为吧,我们确实得认真处理,但是呢,可以的话,还是别这么严格处理。”
说到此处的时候,张浩然明显看出来眼前的冷清秋有话要说,而且很有可能是反驳他的话。
于是,他连忙接着快速的说道:“当然了,他们肯定是犯了错误的。
但是,我作为厂工会主席,没有做好工人同志的思想工作,也是得负有相关责任的。
如果您觉得很有必要的话,那我可以上咱们厂广播站进行自我批评。
而且,这件事目前也没有过多的发酵传来,如果真这么处理,
那么万一真如冷主席你所说的这么办,后世于海棠同志的名声、声誉果真受到了打击,这事该如何处理?
当然了,我张浩然并不是要包庇这两位犯了错误的同志,这犯了错误,肯定该处理就处理,不能姑息!”
张浩然述说着自己的想法,并且坚决认为应该处理王云生和刘二程两人。
随即,他看向旁边的李厂长李怀德,问道:“老李,这事你怎么看呢?”
没办法,老李自己人,这个时候必须拉他下场打配合。
老李还看着热闹、吃着瓜呢,突然听见张浩然点他,便立马反应过来。
随后直接给了张浩然一个白眼,仿佛是在说“你小子不厚道,把我拉下水干嘛?!”
不过嘛,他还是先清了清嗓子,说道:“嗯,冷清秋同志说的有道理。
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我们厂里的风气和员工之间的关系问题,如果不严肃处理,
恐怕会让其他人觉得我们厂里对这类事件不够重视。
但是嘛,张浩然同志同样说的有道理,这件事也要考虑到王云生和刘二程的认错态度以及是否初犯等因素。”
张浩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老李的说法。
然后他又转向冷清秋,说道:“冷主席,我同意你关于这件事要严肃处理的观点。
但是,具体的处罚措施还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定夺。
比如,他们是否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表示愿意改正,还有之前有没有类似的违规行为等等。
只有综合考虑这些因素,才能做出公正合理的处理决定。”
冷清秋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张浩然的话。她反驳道:“张浩然同志,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他们的言论已经伤害了于海棠同志的名誉,必须给予严厉的惩罚。
否则,以后谁还敢相信你们厂工会和我们妇联能维护大家的相关权益?”
张浩然笑了笑,解释道:“冷清秋同志,我理解你的担忧。
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决定就做出过于严厉的处罚。
毕竟,人都会犯错,关键在于能否及时认识到错误并改正。
而且,我们作为厂里领导,更应该关注的是如何帮助他们在思想上成长,
以及学会在一些个人行为上的自我约束,而不是一味地惩罚。”
这时,老李也附和道:“是啊,张浩然同志说得没错。
我们可以先找他们谈话,了解一下他们的想法,看看他们是否真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他们能够诚恳地道歉,并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那么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
当然,如果他们不知悔改,那就要严肃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