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峰上,此刻正有十几人来到此地叫喊,喊声惊天动地,传递八方。
而些人正是来自九天神宗的袁舒等弟子,此时此刻,他们正围绕一名青年,犹如众星拱月一般的拥蹙此人,神色与眉眼间满是恭敬。
“袁舒,你真的有把握让那江泽不动用外物,仅凭自身实力与我赌斗一场?”
青年开口说话,只见此人一席玄衣,英姿飒爽,气势如虹,仅是站在那里,他给人的感觉就好似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厚重而又令人仰望。
此人名为尚云,出自云天宫,与任权乃是师兄弟,当然,云天宫弟子的身份地位对其而言也只是一份背景板而已,他真正的成就乃是归一境的天榜第一人,此次前来,正是因为巧遇了袁舒等人,从袁舒的口中得到了能够让江泽与他公平一战,并且能够夺取江泽贡献点的保证。
袁舒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道:“师兄放心,我定可让那江泽与你公平一战,届时师兄只需以赌局切入,进而将其击败,如此便能夺取此人身上的贡献点了!”
尚云脸上浮现一抹微笑,袁舒看着他,暗中感慨不已。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袁舒是准备打听江泽的消息,然后找机会将他抓捕,之后就迅速离开此地,永远不回来。
然而当他打听到江泽的消息后,这越是打听就越是心惊,他没想到江泽竟然在造化仙宗闯出了如此大的名声,更没想到江泽竟然成为了造化仙宗的预定造物大能,更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江泽竟然能凭借归一境摆脱了造化仙宗大群的强者追击,并且将他们引入到归一秘境中反杀!
这一桩桩的战绩令袁舒的心脏都是一阵阵颤抖,虽说从打听到的消息里得知,江泽在归一秘境中击败那么多强者肯定是依靠了外物,但奈何江泽就是有这份财力,若是自己等人想要强行将他捉拿,估计还没靠近就被江泽一颗神晶给炸成灰了。
如此一来,袁舒只能改变计划,而经过他一番思索后,袁舒的新计划就成型了,那便是找到归一境的天榜第一强者,让他与江泽同境界公平一战,而自己只要想办法让江泽愿意不使用外力与其公平一战即可。
“哼,依靠外物战败一群同境界强者不算本事,只要我逼着你与这尚云同境界一战,就能让他将你重创,到时候我等一拥而上将你镇压,那时候你就算身上有宝物挣脱,也是想用也没法用了!”
袁舒冷笑着,随即又是一声大喝:“江泽,你给我死出来!”
“哪来的野狗也敢在我天机峰乱吠!”
就在此时,江泽与夏禾飘然而至,他目光扫向众人,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尚云吸引,感受着尚云体内澎湃的修为,不禁是暗自凛然:“这是个高手。”
尚云这一刻在看江泽,他的目光极具有侵略性,看向江泽好像要将他撕裂,然后看穿他的一切。
只可惜,江泽只是身躯微微一震,尚云的目光就犹如陷入了迷雾之中,看不清分不明,令尚云也是暗道一声:“难怪有这么大的名声,倒也不是浪得虚名。”
“各位来我家大喊大叫,扰我清净,意欲何为,若是导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这天机峰的护山大阵可不是吃醋的。”
尚云怡然不惧,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来与江师弟赌斗一场的。”
江泽有些诧异:“赌斗?你们沉寂了一年多的时间,最后抢夺贡献点的方式居然还是赌斗这种无聊的方法?创意真低。”
尚云闷哼一声,牙齿咬得咯吱响,他冷笑一声:“江师弟不会不敢吧?”
“激将法!更低级了.”
尚云气急,一股怒气涌上心头,袁舒见状,心中暗骂:“天榜第一的口才居然这么差劲,还真是温室里花朵,话说这家伙的实力不会也是跟温室花朵一样中看不中用吧。”
他心中忐忑,只是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袁舒暗自深吸口气,嘲弄道:“江泽,你别不知好歹,尚云师兄愿意与你赌斗那是你的荣幸,你可知尚云师兄如今已经是造化仙宗归一境的天榜第一人,原本尚云师兄早就有了突破道台境的底蕴,但还是为了你而压制自身境界,目的就是为了与你在同境界公平一战!”
江泽冷笑:“同境界?一个归一九重大圆满的欺负一个归一一重的,也好意思说是同境界一战?”
“那是你自己修炼不争气,耽误修为进境,一年前尚云师兄跟你一样也是刚刚踏入归一境不久,如今一年时间过去,尚云师兄已经归一境界大圆满,更是登上了宗门天榜的第一,而你,依旧在归一一重止步,修为没有分毫寸进,如今尚云师兄与你赌斗一场,你敢还是不敢!
若是不敢,那我们也只能是摇摇头扭头离开,只是这样一来,整个仙宗估计都会知道你江泽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连同境界的同门都不敢正面一战。”
他啐了一口,嘲讽道:“我其实有些怀疑,当初江泽你在归一秘境里真的有战败那些追击的强者吗?
还是说你把他们聚在一起,然后破财消灾,给了他们好处,破财消灾,不然他们从秘境出来之后为何没有找你的麻烦?”
他的言语极其犀利,令尚云也是侧目,暗暗向他竖起大拇指,心道:“这袁舒的口才当真是厉害,杀人不眨眼,若换做是我,估计此时就忍不住要向他证明自己,然后同意赌斗之事了。”
只是,江泽并没有为此而动,而是挥挥手:“期待了那么久还以为能有点新花样,结果就这,太低级了各位,且不说我的名声根本无需自证,就算真的要赌斗,我身上数万亿贡献点,你们拿得出等价之物与我赌斗?”
尚云皱起眉头,大步上前,傲然道:“我不会输给你!”
此时此刻,不止是江泽,就连袁舒,夏禾等一众同行之人看尚云的表情都仿佛是在看傻子一样,尚云扶额,哀叹一声:“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