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头晕眼花不说,站起来又踩了不知道是谁乱扔的木棍,身子朝前撞去,那简直要了他的命。
把下三路给撞了,疼得他脸色扭曲,不少医生护士都看到了,他只能咬牙忍着。
可回来后,那啥怎么都不能动?让他心里没底。
早早的将林青青给哄睡了,回到房间把裤子脱了。
坐在炕上的白晚晚面色羞红,就等着他扑上来了。
等了几分钟,见他一动不动的,白晚晚心里拿不定主意,缓慢的走过去,小心的开口:“老…老公,你……。”
她眼神不敢乱看,虽然结婚了,可两人都是关上灯才做那事儿,现在还没熄灯呢!
她老公,越来越野了。
林匀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捏得死死的,眸色阴沉的盯着白晚晚。
白晚晚吓得汗毛倒立,不明白她哪点做错了。
林匀哑声下命令:“过来。”
白晚晚哆嗦着腿,走的很艰难,紧张的不停咽口水。
林匀却没半点耐心,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指着自己的那啥。
“咋的,你男人都不会伺候了?我看你是见院里其他男人,被迷的走不动路了,赶紧的。”
白婉婉哪里懂这些?听到他的话,恐惧的摇摇头。
“老…老公,你听我说,我绝对没跟男的有牵扯,我……。”
林匀一把按住她的头,往下压。
“呜呜……”白晚晚难受的满眼都是眼泪,林匀看得厌烦。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半点也没站起来的趋势。
林匀的眼神越来越阴鸷,抓住白晚晚的头发,看她那张蜡黄粗糙的脸,一巴掌给她打过去。
打的她跌倒在地,还想去掐白晚晚的脖子,白晚晚一把将他推开。
擦了擦自己的嘴,低着头不敢看林匀。
林匀看她眼里的恐惧,没有继续,只能穿好自己的裤子。
警告道:“看你那僵硬的跟个死鱼似的,我一点兴致也没有。
整天跟个黄脸婆一样,看到你都倒胃口,今天的事,你要敢往外说,我就跟你打离婚证,你滚回老家去。”
离婚的恐惧在白晚晚脑里无限放大,不,她不能离婚。
离了婚,她没处可去,到时候只能找个二婚的恶臭男。
她白晚晚可是天选之女,还有锦鲤女儿加持,怎么能比白婉清过的还不如?
她保证道:“是是是,老公,你说的都对,我一定打扮好自己。”
林匀摔门出去后,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才二十来岁。
整天带娃做家务,手上都是老茧不说,连眼角都有皱纹了。
难怪林匀嫌弃自己,想着白婉清那张嫩的能掐出水的脸,她嫉妒的发疯。
老天爷真不公平,什么好的都给那小贱人。
原本都将她踩在脚下,怎么跟中邪一样,让自己接了她的霉运?
不行,过两天她得去找个神婆看看,她咒不死那个小贱人。
对内维维诺诺,对外重拳出击,她也不想想,白婉清那脾气。
知道能把她骨灰给扬了。
林匀出去后逛了一圈,摸黑去了女同事那边,正打的火热呢?
林匀根本不行,女同事一把将他推开,埋怨道:“都让你媳妇儿给吸干了,还来这应付我…臭男人。”
显然,女同事没联想到他坏了根子。
林匀生怕暴露让人嘲笑,一把抱着女同事摸了几把。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你也不看看,这脸是谁滋润出来的?也不知以后便宜了哪个老实人?”
碍于林青青,他怎么都不能跟白晚晚离婚,他跟这些女人,就是玩玩而已,从没想过娶回家。
女人听他这话,脸色骤然难看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凶狠的说道:“感情你一直在应付我?吃完不认账?信不信我去举报你?
不是说踢了那个黄脸婆,我跟你过日子嘛?这老婆孩子热炕头,你想甩开我?我可不干,我跟了你几年了。”
坐到这位置,林匀压根不怕她举报自己,今天倒霉事让他够心烦,现在还被个女人威胁,让他脸色越发阴沉。
“那你就去举报,这工作谁也别干了,正好我回京市,就怕你去大牢吃枪子,乖点,我不缺钱。”
女同事看着他那阴鸷的神色,抖了抖身子,也不敢跟他对着干。
疯子!还是回村相亲,找个老实人接盘吧!
见她不说话了,林匀这才划燃火柴,点燃嘴里的烟,眉头死死的锁在一起。
脑海里却闪过白婉清那张精致艳丽的脸,这要压在身下,该得多爽。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女的姿色这么好?真是便宜陆挚呢?
所以啊,男人就是这样,骨子里贱的很,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陆挚当然不知道了,要知道林匀有这样的想法,那不得把他脑瓜子拧下来当球踢。
三人回去以后,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就躺在炕上了。
陆挚给她做了个小书桌,白婉清认真的看书,陆挚也没打扰,难得的享受两人的独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一周后,天空放晴,大雪终于停了。
那些住独栋小院的,一大早就拿着扫帚开始在屋顶扫雪。
毕竟房屋承受不住,倒下来可是要人命的大事,所以这些人积极的很。
外面全都是人,扫屋顶的,扫院子的,还有扫大路的。
一边扫一边说的唾沫横飞,热闹的很,白婉清也拿过扫帚,将窗边的雪给推了下去。
穿着棉鞋,戴着围巾,头发扎成丸子头,摸索着下去,跟着大家伙扫院子和大路。
这是大家伙共同干的,她总不能不出面吧?
暖暖跟丫蛋他们在打雪仗,脸色冻得通红,却高兴的撒丫子到处跑。
白婉清叮嘱两句后,就开始活动了,唐梅扛着锄头,将那些凝冻的冰块挖到一边。
哈了两口气,冷的倒抽气,这要不打整,等雪水化了,估计得冻几层。
一个不注意,骨头都给你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