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有渠道,你媳妇儿嫁给你,真真是享福了。”
同时,心里无数次的后悔,当初咋就没把自家侄女外甥女的介绍给陆挚呢?
虽然在队里是个混不吝的,可好歹惯媳妇啊!瞧瞧这公婆宠男人护的,日子别提多好过了。
当然,对于白婉清避而不答的价格,大家都没继续问,反正是她们这辈子都买不起的。
白婉清也是个心里边宽敞的,承诺道:“等开春后,我要有空,可以带婶子们在这附近转两圈。”
嗯,这一切的前提,是她手头闲,要忙起来,连自个儿都顾不上。
这些嫂子婶子一听,对白婉清更热络了,笑着说道:“那到时候,你可得带我们吹吹风,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后,大家一脸不舍的走了,陆挚带着白婉清跟暖暖回屋里。
可算将这些事全给办完了,陆挚将白婉清抱在怀里,仔细的问着:“超市那边有眉目吗?规划的怎么样了?钱不够的话!跟我说,我给外公打个电话。”
真不是他要啃老,而是他有小金库在外公那,要白婉清用得上,肯定先紧白婉清用。
白婉清缩在他怀里,细数着:“肯定做好打算了,先装修吧!按照我的要求来,再请几个外边的工人,按工钱来算。
队里的,也得给些,你别说不用,我知道他们是你兄弟,可亲兄弟明算账呢!有些事儿咱们私底下知道就成。”
白婉清这样,让陆挚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了,“还是我媳妇考虑周全,我听你的。”
白婉清捏了一下他的脸,赞赏的开口:“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别人不要,那是他们的事儿,给不给!就是我们的事。
咱都不是喜欢占人便宜的,我懂你们的战友情!等这装修的事完了,我请他们好好吃一顿。”
陆挚抱着白婉清,咋都不愿意分开,这里闻闻那里闻闻的,新鲜的很。
她说啥,他都忙不解释的点头,白婉清戳了戳他的额角,“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一训练完,浑身汗臭味,也不去倒饬一下,抱着我就到处拱。”
陆挚在她白嫩的耳上亲了一口,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只有对你这样,当然饥渴了,暖暖在她屋里睡觉,你给我发点福利呗!”
大概是跟白婉清处的久了,也不由得带上她说话的习惯。
反正白婉清说的挺对味,这不就是深夜放福利吗?他超爱的。
白婉清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上,英勇就义的说道:“走吧,咱今天多来几个高难度的姿势。”
陆挚抱着人起来,这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反问道:“媳妇儿,你咋比我一个男人还懂?”
细琢磨下来,他的脸色顿时黑了,好像一直都是白婉清在把控主要地位。
他这毛头小子,还跟在后面学呢!想到这儿,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谁给你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还把你给教坏了?我非得把他枪毙了不可。”
看他气势汹汹,发狠的似乎要把人咬碎的模样,白婉清不由得好笑,捏了捏他的耳朵,“这玩意儿,还用得着别人教?以前在回收站捡过几本,看完后全给烧了,不就会了吗?”
白婉清没脸没皮的说着,陆挚却不这么认为,直接将人压在自己怀里,跟护食的狼崽一样,恶狠狠的说道:“以后只能看我,别看那乱七八糟的。”
白婉清秀眉一挑,摸着他线条流畅的下巴,“你难道不喜欢吗?”
这话真把陆挚给问到了,不喜欢吗?不!喜欢的很。
他媳妇儿干啥!他都喜欢,一口咬在白婉清的手上。
白婉清疼得“嘶”了一声,他磨了磨牙,随后舔了一下,咕噜道:“我才不管!你就只能看我,谁要找死,我就去把他剁了。”
一边说着,一边进屋子关上房门,甚至还从里面反锁,生怕暖暖闯进来,看到啥少儿不宜的画面。
随着空气里的温度逐渐上升,整整两个小时,两人都没从屋里出来。
白婉清浑身是汗,陆挚不嫌腻歪的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享受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
湿热的吻从白婉清修长的脖颈来到性感的锁骨,以及圆润白嫩的肩。
除了脖子上,其他地方铺满暧昧的红痕,过来人一见就知道咋回事!
陆挚却觉得不满意,下重口咬在白婉清的肩上,白婉清疼的秀眉竖起,嗔怒一声,“你是狗吗?还留下印记?也不嫌害臊。”
陆挚咬完后,看那牙印深的见血,深邃的眼里有着心疼,覆上去舔了两下,安抚道:“媳妇儿,我错了,下次不这样,我就是你的小狗。”
好吧,只要在床上,陆挚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包括这种突破底线的话!
白婉清见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一把推开,脸色绯红,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沙哑的说着:“赶紧去看暖暖,让他一人呆屋里,像啥事?你得有个当爹的样,我先睡了。”
说完后,白婉清打了个哈欠,拉过棉被盖住自己,很快睡了过去。
陆挚也没闹腾,大概是自己的需求量大,每次都累的她直不起腰。
不等他抱着她腻歪,就睡得昏迷不醒了,他在考虑,要不要将她的身体素质给提升上来,免得他还没尽兴,她就昏过去了。
这么想着,拿过一边衣服穿好,起身下炕,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暖暖正在客屋那安静的吃着贝贝南瓜,软糯香甜,很适口。
看到陆挚出来,挥了挥小手,“爹,你饿了吗?这是我蒸的。”
好吧,他家灶台不算高,暖暖用小凳子垫着,也能操作。
只是,这闺女也太虎了吧,陆挚想着在屋里做的事,有些心虚,咳了两下,装模作样的走过去。
“暖暖饿了吗?是爹不好,跟娘睡过头了,下次暖暖等爹娘出来做,你要烫到了,爹娘会心疼的。”
看暖暖这么独立,也能自己热饭热菜吃,陆挚心里有些感触。
他像这么大的时候,提着他爹的枪,满院子到处跑,院里的人几乎都被他枪毙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