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真拿他没有办法,还是下意识的惯着他,“你亲的还少吗?瞧瞧我这脖子上的痕迹?跟被狗啃了一样,你良心就没亏得慌?”
这两天拿出任务这事儿来说,就差把她的骨头都给拆了。
还来找她装可怜,这狗男人,腻会撒娇了,她就不该心软的。
陆挚才不管!挨挨蹭蹭,就是要把便宜占够,看白婉清那跟剥了壳鸡蛋一样嫩滑白皙的肌肤,他眼神火热的恨不得把她灼伤。
凑到白婉清耳边,咬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嗓音性感的不要命,“我恨不得把媳妇儿全身给亲完,根本亲不够,好媳妇儿,让我再亲亲吧!”
他摸着属于他的粮仓,白婉清脸都憋红了,又使不上劲儿。
只能认命搂着陆挚脖子,咬着牙说道:“快点,不就想着那茬子事吗?磨蹭什么?”
自家男人那点德性,她还是清楚的,陆挚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顺着白婉清的脖颈往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这次,算是吃了够本,两人折腾几小时,浑身都是汗。
完事后,白婉清一脚将他踹开,陆挚还有些委屈,“媳妇儿,吃完不认账啊?”
“滚!”白婉清气急,嘴肿的更厉害了,身上的痕迹叠加,开的就跟那糜烂的梅花似的,累的她手都抬不起来。
陆挚完全是吃饱了,抱着白婉清,在她嘴上咬了两口,语气里都是化不开的宠溺:“媳妇,我错了,你别气,等我,我去烧水给你洗澡。”
说完后,跟道风似的去了厨房,让白婉清哭笑不得,咋就这么孩子气呢?
当然,这话可不敢当着陆挚的面说,不然他非得拉着自己证明,他可比孩子大多了,他跟孩子不一样!
那心眼儿,就跟针尖似的大小。
白婉清浑身酸软,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所以啥时候睡过去的,她都没感觉!
第二天醒来,浑身清爽,一看就被她清理过了。
男人早没在炕上,炕柜上摆着冒着热气的大碴子粥。
白婉清下炕洗漱,把粥放在小炕桌上,缓慢地吃着。
那腰好像被使用过度,酸的她骂了陆挚好几句。
陆挚正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天热,他没穿上衣,就光着个膀子,那几块腹肌鼓鼓的,硬的跟什么似的!
最明显的,是他肩膀上的咬痕以及后背的抓痕,就这么大喇喇的展现了出来。
那些结过婚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吃过肉的,哪能不知道他这怎么来的?
顿时低着头,有点尴尬,也不敢多看,还得是营长啊!
昨晚的战况够激烈的!今天也不见虚,换作他们,第二天该跟不上训练了。
孟祁看他跑完,走到他身边,随口问道:“哥,你上哪刮的?也没说上点药,嫂子不管吗?”
要他们说,就没见过谁家媳妇这么宠老公的,这天干,还给他擦雪花膏,跟个娘们似的打整。
陆挚还各种炫耀,让他们都无语了,当然,这也是没媳妇儿的痛,该他得瑟的。
其他几个人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孟祁,想着他没对象,不知道那档子事。
有几个老油条忙拉住,给他眨眼,示意别问了,一会儿陆挚能秀得他头皮发麻的。
这是没吃过亏吗?不知道陆挚那点爱炫耀的性子?
果不其然,陆挚一听,剑眉微挑,深邃的眸色布满笑意,“这都是你嫂子的杰作,她那人,最怕疼了,我又是个虎了吧唧的,那收得住,她气不过,给我挠的。”
这厚脸皮怎么啥话都往外说?把白婉清的脸都给丢完了!
让白婉清知道,肯定禁他十天半个月的,出门都恨不得把脸勾到裤裆里!
孟钦一言难尽的看着陆挚,好言相劝,“陆哥,你别炫了,让嫂子知道,你就不怕睡冷炕?女的不比大老爷们!要脸呢!”
陆挚藏不住话,不跟他们见外的,不过,陆挚跟个深夜永动机似的,他能安分才奇怪了!
还好是炕,要是铁床,都得摇散架了。
但是,这么久了,嫂子也没见怀上,总不能是质量不行吧?
想到这,他脑里灵光一闪,看着陆挚的目光,更奇怪了。
凑上去,贱嗖嗖的问道:“哥,你结婚都大半年了,嫂子那咋没消息?
你该不会不行?出来匡兄弟们吧?男人嘛!有病就治,又不丢脸,我认识个治不孕不育的,我…啊…”
话还没说完,被陆挚抓着手往后一掰,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五官都扭曲了。
孟祁都为他疼,下意识退后一步,离这倒霉孩子远点,谁让他嘴贱呢!”
“哥,哥,我错了,你跟个打桩机似的,肯定没那方面的问题,你先放开我。”
孟钦有点欲哭无泪的,咋就管不住这张嘴呢?非得去老虎屁股上拔毛。
现在好了,得疼他好几天,吃饭都不爽利了。
其他人幸灾乐祸的,就喜欢看孟钦犯贱,谁让这瓜娃子皮呢!时不时蹦哒,也让他们烦啊!
不管能不能说的,他张嘴就说,现在是公平丢脸,可算是盼到陆挚收拾她了。
陆挚俊脸一黑,一脚给他踹了上去,疼得他眼泪花子都出来了,求饶的看向陆挚。
“哥,别踢了,再踢就废了,还得娶媳妇呢!”
陆挚放开他,嘴里哼了一声,“你哥我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只有耕坏的地,少在那说有的没的,她怀不上,是我的问题!”
哦,承认了?大家好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看向他脐下三寸,难不成?
看他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平时很注意锻炼,好好的一男人,咋就不行了呢?
原来是中看不中用啊?
陆挚一看,就知道他们想些什么,暴躁的说道:“看什么?收好你们的眼,不要就捐了,想些乱七八糟的。
老子媳妇好着呢!是我结扎了。”
他话刚说完,砰砰砰几声,那些正在训练的,收不住力道,全跌倒在地上。
人摞人的,眼神好奇的看向陆挚,乖乖,刚刚他们是不是幻听了?居然听到陆挚说他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