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看着有些颓然的徐依云的好感度颜色,也有些怜悯,也有些不舍。
淡蓝色,只是有点好感,这并不能让秦欢去冒险。
所以,即便心有怜悯也只能说抱歉。
他可以触犯黑白两道所有规矩,就是不能对不起自己身边的人!
他让砂纸带着兄弟们做事,如果事发,砂纸他们绝对自己抗下,不会把他供出来。
那他这个当老大的也要对的起这份忠心,用所有的办法护住他们。
不分善恶!
“你还有什么愿望,我尽可能地帮你实现。”为求得心安,秦欢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呵呵~!谢谢,我最大的愿望,你已经帮我实现了。”
徐依云灰暗地说完后,拿起刚才的汽水,狠狠喝了一口后,看了看手中的汽水瓶:“我想喝酒!喝烈酒!”
秦欢闻言,起身去拿。
她端起杯,一饮而尽,第一次喝酒,被呛得连连咳嗽。
理顺气息后,自己拿起酒瓶倒了起来。
“这么难喝,竟然还有人喜欢喝。”
秦欢看着她继续倒酒,就回道:“难喝就别喝了。”
“我不,我从来没喝过,第一次不习惯而已!”徐依云嘴硬的说道。
秦欢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我陪你一起吧,教教你怎么喝?”
徐依云闻言,把酒瓶推给秦欢。
许久后。
徐依云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你这有没有安眠药?我想自杀,我不想自己的身上再有伤痕。”
这让秦欢想到一句话。
‘当死亡近在眼前,我们可以选择拥抱它的方式吗?’
这是《死亡如此多情》里的句子,临床医生口述那些生命已经走到尽头的病人临终前说的话。
很悲,悲到不悲不喜。
“好!还有吗?”
秦欢现在心里也很难受,心里乱糟糟的,准备杀一个无辜的人,这是他第一次。
“我还想学画画,可惜没时间了。”
端起酒杯,呲牙咧嘴的灌了下去。
........
清晨。
柔和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落在床上。
徐依云迷迷糊糊醒来。
睡眼惺忪的揉着脑袋,长发随之舞动。
酒后的昏沉,让她没发现床尾的位置站着一个人,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几息后。
她往后一仰,再次躺下,看着陌生的房顶,心中一紧。
紧接着,一道很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醒了就起来吧,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徐依云惊道:“谁~~~?”
随后猛然坐起,身体一个地方被她剧烈起身引起不适,蹙眉。
看清楚不远处的人后,脑海中也浮现出昨晚的回忆。
脸上的惊慌变成了害羞。
秦欢走到她面前,附身,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
“现在看清是谁了吗?”
徐依云羞红的脸被小手扯过来的被子挡住。
秦欢不依不饶逗着她,扯下被子,捏住想要往下滑的小脸,笑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又没说你叫什么!”
徐依云娇嫩的嘴唇被秦欢的手挤到嘟起。
秦欢闻言一愣。
貌似,昨晚,还真没给她介绍自己。
大意了!
“秦欢。”
“嗯!你是秦欢,我知道了!”徐依云赶紧服软,以求他能松手,让她一当会鸵鸟。
羞死人了。
昨晚,她等死的时候,喝多了,说想学画画,非拉着秦欢给她当模特,还是去掉外包装的那种。
醉眼迷蒙的伸手就去扒包装。
第一次见,酒后人胆大,很是好奇。
三两下。
然后她就被啄了。
破皮流血了。
.......
画画的贝贝,画画的贝贝。
奔驰的小野马和带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