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可以不杀金老师,也可以为了容人之量的顾虑出发不解决蒋天养。
但是,前提是,人,才能让秦欢顾虑这些有的没的。
小八嘎正好不在此列。
(有意见看标题)
处理起来,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
对着开船的六叔摆摆手,六叔加大油门,往外海驶去。
秦欢走进船舱,瞥了眼被反手绑在角落,后面小动作不断地草刈郎。
心道:能不能不要作死,也就看你还有点用,不想现在就杀了你。
“金老,劳烦您把他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金老怔怔看了眼秦欢,而后默不作声低头走过去,拿下草刈郎手里的小铁片。
秦欢接过后,翻转看了看,交给砂纸:“人才啊,反手都能把压条拆下来,砂纸你回头和金老一起监督草刈郎,让他把船上的螺丝加固下,让他给船做个保养维护。我可不想哪天开着开着就沉了。”
秦欢明确了谁破坏谁治理的方针。
随后,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几个,把他们带上去。”
“金老,一起上去看看吧?”
不多时。
船尾,朝北的方向,七个搭在船沿的草毡下,流出道道鲜血。
金老和草刈郎眼神中充满了惊骇,嘴巴张得大大看着这一切,
蒙着头行刑式处决,不是用枪,用刀直接在背后将头摘下。
完后,放干净血,就有人抬着一个个送进机器里。
三台机器同时运转,效率极快,像极了工厂里的自动流水线,干净迅速。
秦欢甩干净已经有些豁口的短刀上血渍后,扔给了砂纸
对着草刈郎嘟囔了声:“这刀不行,有点钝了,都怪你们来之前招呼都不打,让我都没做好准备,下次,给你们准备一把好点的唐刀。”
草刈郎和金老已然不知所措。
人,他们杀过。
但这么杀,这么处理的,还是第一次见。
胃里像是有条鱿鱼在里面翻腾一样,忍不住想吐。
而秦欢和秦欢的手下,却安然有序处理着这一切,娴熟默契地配合,就显然根本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丧心病狂!
处理完后,秦欢指着已经变得粉红浑浊的海水里翻腾的鲨鱼。
对金老说道:“金老师,来看看我养的鱼。”
几次三番提金老,秦欢就是使劲敲打他,恐子说,君子不重则不威。
君子下手不重,就树立不了威信!
秦欢也是这么做的。
金老对他来说很重要,弯弯再怎么淘气,再怎么逆子,那也是一家人,根本不可能放开手脚,拳打脚踢,造成大量流血事件。
而且,专案和排外,要是不流血还能达成某些想法,就得有人在里面穿针引线,当个外交官,远交近攻,左右逢源。
能胜任这种艰巨任务的人选,必须道上威望要够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去跟他们交涉的。
能力也得厉害,最主要的是,还得是弯弯人。
怎么看都是非金老师莫属。
这就是秦欢最心仪的敲开弯弯黑道的敲门砖。
而草刈郎,那是秦欢肢解山田组的手术刀。
这货有点像乌鸦,看看能不能试试狸猫换太子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