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扑街!你想吓死人啊?”乌鸦转身看清来人后放下拿着枪的手臂。
天养生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我去破坏电闸,你带着草刈一雄去隔壁下榻,最好闹出点动静,让他出来。”
乌鸦眼睛都瞪得滚圆。
“哇靠!那不还是要我迎大飞的枪口?”
“呃~,老板没给大飞火器,他应该没枪。......再说,老板交代的任务,你不想快点完成?”
天养生说完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他从来没跟弟弟妹妹们分开这么长时间,现在只想赶紧完成任务回港岛。
至于乌鸦....
应该没事,只要不死就行。
.........
十分钟后。
横七竖八。
乌鸦捂着鲜血直溢的胳膊,盯着大飞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很是唏嘘。
以前他还是很欣赏大飞那鼻孔朝天、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
很想跟这个有他几分风采的同门兄弟玩玩。
还没抽时间,他就被人在自己眼前一刀捅死了。
不过也不晚,把他送进火化炉,也算是“熟人”。
不仅大飞是,他带来的那几个也是。
“别看了,快伪装一下现场!”
守在窗边观察外面情况的天养生低声打断乌鸦的注目礼。
回神“哦”了一声。
走到气若游丝的草刈一雄身边,拔出插在腹部的短刀,擦干净刀柄上的指纹塞进大飞手里。
草刈一雄被刚才拔刀的动作一搞,因为剧烈的疼痛,反而清醒了许多。
捂着被剖开的肚子,抬手指着乌鸦。
“你.....你.....你....”一张嘴口中的鲜血不断涌出。
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一直当亲儿子养的义子为什么要让自己死。
刚才遇到刺杀,“草刈郎”殊死抵抗,明显真的是护着自己。
眼见就要落下风的时候。
突然又进来一个人,这义子瞬间转身对着自己就是一刀。
自己倒地后就看见“草刈郎”和刚进来的那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刀刀毙命。
这..........自己死了,外面那些想处罚他的人能就此罢手?
不可能吧,那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在草刈一雄弄不懂“草刈郎”这更像是自掘坟墓的操作时,“义子”邪祟的笑了一声:“义父!别张嘴,血不多,省着点用。”
蹲下扶起草刈一雄上身,手在后面绕过来,捂住他的口鼻。
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快来人呐!!!!”
“扑街!等我走了再喊啊!”天养生大惊失色,翻身跃出房间。
“靠!你说快点的嘛!”
乌鸦对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窗口嘟囔了声。
几息时间。
“草刈郎”和草刈一雄留在外面安保的小弟闻声闯进房间。
乌鸦松开捂着草刈一雄的嘴吼道。
“快!快!快送医院。”
这还送个屁啊,本来也撑不了多久,你tm还捂着人家嘴,不让呼吸。
光是胃里涌上来的血就呛死了。
但这,边个知呢?
草刈一雄的用心棒(保镖小弟)确认自己组长真的是断气了以后,眼神瞬间变了。
看向乌鸦的眼神也带着审视。
乌鸦抬手就是一巴掌:“八嘎!你什么意思?义父对我恩重如山........”
“抱歉!”用心棒连忙低头,90°弯腰。
乌鸦一脚踹在另一个小八嘎肚子上,大声吼道:“还不快点把这些杀手带走?等‘警事厅’来啊?”
房间里的这些人迅速忙碌起来。
乌鸦“呵忒”一口老痰。
‘真是犯贱!不打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