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回家的路上,王胜文开始给三个女人解释尤凤霞的情况:
“灵儿,梁姐、秦姐,昨天晚上我把尤凤霞的母亲从监狱里救出来了,所以今天我把她留在老宅子那边陪她妈妈了。”
梁拉娣有些担心:
“弟弟,这事儿会有危险吧?”
“对我们来说没有危险,是保卫处的郭处长给办的,我就花了点钱而已。”
王胜文的女人们自己不纠结于钱的问题,而是在人际关系上用心了。
秦淮茹问到:
“弟弟,保卫处的人怎么对咱们这么好?”
“是啊,他们守卫得咱们试验厂可好了,听大家说,咱们下了班,连一个螺丝钉都没丢过呢。”张灵儿也说。
“我对他们也好啊,他们本来就是属于公安部门外派来轧钢厂的,除了死工资,一点油水都没有,我来了以后,首先就是给他们送些福利。一开始制钉机装车发货的时候,我就是用的他们的人,包括路上的守卫工作,这些可都是有补贴的。所以他们就认为我心里是有他们的。”
“是不是从厂里拉设备到焊材厂那件事儿?当时我还想呢,为什么不用厂里的人,原来是这个原因啊?”秦淮茹问。
“不光这些,还有从冶金部往这儿运材料,本来是让他们派人押运,但是每次我都让我们的保卫人员过去押运,一吨材料押运费是五块呢。这可都是他们的额外收入。”王胜文回答。
张灵儿抓住他的手臂:
“哥,我知道了,我那里有这么多从公安局和派出所过来的子弟,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王胜文点点头:
“对啊,公安局的孩子们很多他们自己系统里安排不下,所以我就把他们给安排到咱们这儿来了,女孩特别多,因为现在派出所根本就不收女孩儿,怕她们出外勤有危险。”
秦淮茹笑了:
“弟,我误会你了,当时我还认为你是喜欢漂亮女孩儿呢。”
张灵儿便转过身去打了她大腿一巴掌:
“臭娘们,一百多个女孩儿呢,你也想得出来!”
这下轮到王胜文笑了:
“活该,天天就想那些破事儿,我一开这个口子,公安系统就过来一百多个女孩儿,男孩儿才有十几个。
你像你们东乡派出所张所长的女儿还孙副所长的女儿,不都在咱们这儿吗,还有那个夏指导员的儿子。”
梁拉娣搭话了:
“夏兆民吧?他在我们那儿呢,那孩子倒是挺能干,就是有点皮,上周带着他父亲的枪过来的,说是在路上要打兔子。”
王胜文用很郑重的口气说:
“梁姐,你明天告诉他,赶紧把枪给他爸送回去,下一次再带枪来厂里,直接开除!”
秦淮茹大吃一惊:
“啊?这么严重?那天秦汉还说在保卫处玩枪了呢。”
王胜文用手拍了拍张灵儿的大腿:
“灵儿妹妹,明天中午你吃完饭去四合院一趟,告诉咱姨,让她打秦汉一顿,用那个鞭子抽,告诉他,以后再摸那东西,直接打断他的手!”
梁拉娣有些不在意:
“有这么严重吗?”
“什么不严重?那玩意儿可是会要命的东西。别人家的孩子我不管,咱们家的孩子,谁也不允许玩枪!灵儿妹妹,你明天告诉咱姨,打狠点,把他的屁股抽出血来。”
秦淮茹马上表态:
“我支持!一次把他揍改了!”
梁拉娣也说:
“我知道了,我也跟孩子们说。”
本来王胜文是想把暗格里的手枪拿出来给女人们看的,想想也就算了。
回到崇文院,把从李厂长那儿拿回来的房契交给陈雪茹:
“姐,这院子的房契拿回来了,你看看该转到谁身上合适,反正不能放在我身上,我西边已经有老宅子了,不适合再有其他房产。”说着便抱起了女儿,让女人在那儿考虑。
过了好大一会儿,陈雪茹才说:
“弟弟,咱们家还没哪个女人没有房产呢,要不就给尤凤霞?你去收了她吧。”
“姐,昨天晚上已经收了,还带着她母亲。”
“你昨天晚上是救她母亲去了吧?刚救回来就给弄床上去了?”
王胜文有些脸红:
“不是姐,不是我主动的,她在里边旷久了,所以就强迫了我,我都没做思想准备。”
女人便抱住他爷俩抽他屁股:
“偷腥还说没思想准备,脸皮真厚!”
“真的,昨天晚上我真的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今天我倒是想准备一下,晚上我出去吃个饭,回来就吃你!”
“我可受不了你,还是让灵儿一起过来吧,我们一起收拾你。”
王胜文一只手抱住女儿,抽出另外一只手臂揽住女人的腰亲了亲:
“都来我也不怕!那我先走了,记得先给女儿洗了澡让她早早睡。”
“知道了,臭弟弟!”
王胜文来到前院儿自己的那个房间,从神识空间里拿出一份图纸,用档案袋装好了放进包里,然后又拿出两瓶威士忌,也装里边,提着包到办公室跟正在描图的张灵儿说了一声,便出了门。
到了前门大街一看时间,才刚到六点,于是提了些水果和点心,进了刘岚的小院儿。
挺着肚子正在干活儿的刘岚,一看王胜文来了,扔下工具就跑过来抱住:
“你都好几天没来看我和萌萌了,是不是把我们娘俩给忘了?”
王胜文低头吻了一口:
“瞎说,怎么可能忘了,这不是天天有事吗,最近一段时间,又是很忙,基本都没在家吃过晚饭,这不今天晚上又有人请我去全聚德烤鸭店吃饭,说是吃饭,肯定是有事儿要谈。
我给你个萌萌带了点水果和点心过来,你们娘俩一早一晚地吃吧,平时让萌萌好好吃饭,别因为贪吃点心就不好好吃饭,那样的话我下次就不给她买了,对了,她人呢。”
刘岚便笑了:
“嘻嘻,她去我小姐妹家去玩了,得吃完饭才能回来。
你怎么每次都嘱咐她好好吃饭啊,她跟我说每次我爸爸在那边都是给我喂饭。”
王胜文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
“其他孩子的妈妈都在身边,萌萌去了,你这边忙又不能过去,我不喂饭谁喂饭?”
女人便娇嗲地依偎在怀里:
“你真把她当你女儿了?”
“你这个傻瓜,她都叫我爸爸了,能不当女儿吗,再说了,我最喜欢女儿了。”
“哼,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这次可能是个儿子,才不到六个月,晚上睡觉都能感觉到他在动呢,怀萌萌的时候,是接近八个月才动的。”
王胜文继续爱抚着她:
“不用担心,你给我生什么我都喜欢,只要是咱俩的,咱俩就得疼他,到时候还得让萌萌带着他玩呢。”
女人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厂里送食材来的人说,要分房子了,我还报名吗?”
王胜文像哄孩子一样拍打着她:
“当然要报名了,不然对不起人家傻柱为了给你们抢房子扭了腰。
其实你们食堂四十几个人,也就俩适合要房子的,一个是你,一个是大老钱,大老钱是五六年进厂的,从石景山区过来的厨师,家里仨孩子,一直在这边租房子住,要个八十平方的合适。
还有就是你,六零年进厂的,孤身一人带一个孩子,还怀着一个,适合要个六十平方的小房子。”
“那我找傻柱报名?”
“对,后天正好他媳妇张丽吃面,你过去随五十块钱,直接把这事儿跟他说就行。
不过第一批房子我不准备给你,我安排你第二批吧,和秦淮茹、梁拉娣她们住一栋楼上去,那边那个楼型,是一个一百平米的大单元,两个八十平米的中单元,一个六十平米的小单元。我们试验厂准备要两栋楼,九十六户,其实我们才有七十多个人适合要房子,所以还剩下大约二十户,我可以自由支配,到时候给你一套就完了,你根本不用着急,等着就可以了,年底就分房。”
女人温柔的声音:
“弟弟,有你,我怎么可能着急,你可是我们娘俩的天。”
王胜文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终于叫我弟弟了?跟秦淮茹她们学的吧?”
“嗯,她们这样叫,我也这样叫吧。”
“当然可以了,她们俩都成了干部,还升了正科级,等你生了孩子啊,我就把你调回去,我们那边建了个食堂知道吧,我让你去当食堂管理员,然后再慢慢提拔你。”
女人便搂得更紧了一些:
“弟弟,你对我们真好!”
“别瞎说了,你都给我生孩子了,我能对你不好吗?咱们家的女人,我可是一视同仁的,我对你们都好。”
女人好像忽然间醒悟过来:
“哎呀,弟弟,咱俩别在这儿说了,你该去吃饭了。”
王胜文看了下手表,距离六点半还有十分钟,只好说:
“行,我去吃饭,记得后天去傻柱他们家吃面啊,带着萌萌一起去,秦丝和秦弦都在那儿。对了,我还给你留钱吗?”
女人便往外推他:
“傻弟弟,我们在这儿,基本花不到自己的钱,我还想往家里交钱呢,你快去吧!”
王胜文被推了出来,无奈地摇摇头。
走到全聚德烤鸭店楼前,一看,周正这小子正在车前面等着呢,见到王胜文过来,连忙跑过来叫师傅:
“师傅,我看到你车停这儿了,我还以为你上去了呢,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你,我姐就让我在这儿等你了。”
王胜文打开车门拿出包来递过去:
“提着,给你带的酒,我刚才去里边转了转,里边还真是挺热闹的,街上这么多人在逛。你姐姐等急了?这下我又得罪她了。”
“没事儿,今天她又不是主角。”
“嗯?那还有谁啊?”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表姐还有他们厂长。”
王胜文走进门口:
“我艹,你早说啊,人家厂长来了,咱们厂应该接待的,你怎么给弄这儿来了?这不合规矩啊。”
“没事儿,厂长是我三姨夫。”
“奥,父女俩啊,那倒是没问题。”
“不是父女俩,我表姐她爸是我二姨夫。”
“你妈是老大,对吧?”
“太对了啊,师傅你咋知道的?”
“也就你这猪脑子想不明白,你们这都成了家庭聚会了,你先上去点好菜,我去后备箱里拿你姐爱喝的那种沙棘汁和橘子汁。”
“好的师傅,二楼右侧第二个门啊。”
王胜文知道机会来了,决定再冒一次险。
回到车里,从神识空间又拿出一份图纸,这次拿了厚厚的一叠,然后又从后备箱里找出几个档案袋装进去,和两瓶饮料一起装进一个小麻袋里。
想了想,又从神识空间里拿出两瓶景芝景阳春酒放进去,提着就上了楼。
进了门,周正就开始介绍:
“姨夫,这是我们王厂长,也是我的师傅。
师傅,这是我二姨夫孔令辉,七四五零工厂的厂长。
这位,是我表姐董晨晨,她也是七四五零厂的技术处处长。”
王胜文一看,一个标准的山东大汉和一位标致的山东大号美女。
连忙跑过去握手:
“对不起孔厂长、董处长,周正没把话说明白,我还以为只是平常吃个饭呢。对不起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周正,把这儿最好的都点上!”
没跟周琴握手,这个女拳有点吃味儿,阴阳怪气地说:
“吆,王厂长,看把你忙得,好像那次吃饭你会早来一样。”
周正连忙拉拉她的衣襟:
“姐,我们下了班再洗个澡换个衣服,可不就晚点吗,你别说话了。”
孔厂长倒是满不在乎:
“没关系,没关系,既然都到齐了,那咱们就都坐吧,周正,你过来坐我旁边给我倒酒喝!”
等大家落座,王胜文才看明白,孔厂长和周正在一起坐,自己则被两个女人包围了。
没办法,只能继续往下演:
“周正,给孔厂长倒酒,让孔厂长尝尝我今天带来的这酒怎么样,我可是听说山东人都能喝啊,你得给我伺候好了。”
周琴则是直接拿过王胜文提上来的小麻袋:
“给我带饮料了吧?你这饮料倒是挺好喝,我也买不到,你也不说多给我送点,每次都带那么几盒真小气!”
王胜文直接抢过麻袋给她把饮料放桌,又把两瓶白酒递给周正:
“考虑到孔厂长喝不惯你那个酒,所以我又拿上来两瓶白的。
孔厂长,你喜欢喝哪个就喝那个,周正的口味有些特别。”
孔厂长的笑声很爽朗:
“哈哈!我喝这白的,这是我们山东省最好喝的白酒了,那些洋酒我还真不喜欢。”
周正便小气地把威士忌的酒瓶搂进怀里:
“正好,你不喝我喝,你那酒太辣,我还不习惯呢。”
周琴便跑过去打了他一巴掌:
“混账,让咱姨夫尝尝也行啊!”
孔厂长倒是对酒满不在乎:
“唉,小琴,你别打他啊,我真不爱喝那个,让他陪我喝这个就可以了。
你们仨该谈什么谈什么,我们爷俩喝酒,咱们桌上谁也别管谁的事儿!”
说话间,烤好的鸭子就上来了,还配着拌鸭掌等四个小凉菜。
周正看到王胜文询问的目光,挥挥手:
“师傅,你们使劲吃,这里好吃的,我都点了一遍,不是光点的喝酒吃的小凉菜。”
王胜文便不再理会他们,把饮料给两个女人倒好,又卷了两个刚片好的鸭皮,拿在手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递给谁。
周琴连忙说:
“先给我姐啊,她才是客人。”
王胜文把鸭卷递给董晨晨:
“董处长,不好意思了,尝尝这全聚德的烤鸭怎么样,这里边除了鸭皮鸭肉,可全是山东产的,特别是这大葱,没有它,全聚德烤鸭就没有灵魂了。”
女人接过烤鸭咬了一口:
“王厂长真的很会卷,你是常来吃吗?”
“没有没有,平时怎么可能过来吃这个,虽然在四九城,可是来这儿吃烤鸭的次数不会超过十次,一般都是陪着客人来吃,就像今天晚上这样。”
几个人喝酒的喝酒,喝饮料的喝饮料,吃菜的吃菜,桌上好不热闹。
吃了一大半,周琴又开了腔:
“姐,你以后可甭听他胡乱搪塞你啊,他就一吃货,哪儿有好吃的,他们都会去吃,你看把周正都给带坏了,你见过这样当师傅的吗。”
董晨晨感到很好奇:
“王厂长,你还真是周正的师傅啊,我看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给周正当师傅了呢?”
王胜文又卷了一个小饼放嘴里嚼着:
“我不年轻了啊,可能是长得有点年轻吧。”
周琴这个女拳手又出来揭老底:
“姐,你甭听他的,他是四二年的,还是个小屁孩儿呢。”
王胜文干脆把手里剩下的半张小饼塞她嘴里,怒气冲冲地说到:
“你给我闭嘴!什么叫小屁孩儿啊,故意让我丢人是吧,你才比我大几天啊。”
董晨晨听了周琴的话,吃了一惊:
“王厂长,你真的是四二年的啊?这么年轻就当上厂长了?”
王胜文挥挥手:
“分厂,分厂,是分厂的厂长,一个小厂。”
“那你工作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了,毕了业就工作了。”
“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那学校挺垃圾的,根本不值一提,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没听说过吧,全国最垃圾的学校。”
“还好吧,听说以前是米国人办的?”
“对,以前米国人培养买办的,后来才好了点。董处长,您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古比雪夫军事工程学院,听说过吧?”
“当然了,不就是苏联他们制造核武器那帮人吗?基本都是从那儿出来的,那儿培养出来的人才,没一个软骨头。”
“你怎么不问问我多大了?”
“不用问,问女人的年龄不礼貌,周正已经告诉我了,比她姐大一天,所以她叫你姐姐。”
女人便笑了出来:
“嘻嘻,你这人真逗,怪不得周正弟弟这么崇拜你。”
“你别在意,那是因为我总是带他们吃好吃的,为了让他们吃好,我还专门弄了个食堂,请了个大厨给他们做菜吃。”
周琴一听到他这样说,立马又跟上:
“怎么,建了食堂只知道自己吃啊,哪天请我们过去尝尝吧?”
“可以啊,哪天让周正带你们过去吧,我请客。”
董晨晨也说:
“我还真想到你们厂看看,看看你们是怎么把那种配方给做出来的。”
王胜文扭头看着她:
“那可不是我们做出来的,是我想出来的,如果那玩意在我们那儿做,我们的厂房早就给炸没了。”
女人有些激动,便抓住他的手:
“是你想出来的?你们没做过试验啊?我还以为是你们试验过的呢。”
王胜文摇摇头:
“我们真没做过试验,我们只是个普通工厂,又不是像你们那样是兵工厂,怎么可能做那种试验?说实话,配方我想出来以后,就写下来让周正给你们带过去了,根本就做过任何试验。”
“啊?那难道是我们蒙准了?我们也没做实验,直接加工出来装手榴弹里就实弹试验了,结果没想到威力这么大,爆炸剧烈度是原来的三倍以上。”
王胜文心想:你们这肯定是原料纯度不够,按说爆炸剧烈度是五倍才对,二零三零年的配方,不厉害才怪。
想到这里才说:
“炮弹试过了吗?”
“试过了啊,要不我们怎么能趁着国庆庆典的机会来四九城呢,总部为此要表彰我们呢。”
“你们是来参加国庆观礼的吧?能帮到你们,谢天谢地!”
女人仍然抓住他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你还能帮到我,是吧?我知道你能行的,周正说你是搞机械的高手,任何机构都能设计出来。”
王胜文并没有遮掩,反而点了点头:
“没错,是的!今天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两种东西,才耽误了点时间,是军械方面的图纸,我也知道你们厂的实力,希望你们能够能够研发出来。”
女人兴奋得有些脸红,抓住王胜文手的手更用力了:
“什么东西?我能在这儿先看看吗?”
周琴一看他俩拉着手的动作,竟然跑过来把他们的手给打开:
“你俩这是干什么啊?松开!王胜文你再这样就给我滚蛋!”
王胜文也不理她,从周正那儿拿过皮包,从里边掏出档案袋,然后塞进麻袋里,递给董晨晨:
“拿回去看吧,这也算是机密文件了,用个麻袋装着不显眼。在这儿看不合适。”
董晨晨便站起身来,很正式地给王胜文行了一个军礼:
“王胜文同志,谢谢你对我们的支持,我现在就回去看。”
转过身去对孔厂长说到:
“孔厂长,我有任务要执行,我就先走了,你们在这儿继续吃。”
说着拉着周琴就走:
“走!你陪我回宾馆。”
周琴又拉住王胜文:
“走,你惹出来的,你陪我一起。”
王胜文无奈,只能从女人手里拿过麻袋抱在怀里,跟着俩人一起下了楼。
刚想打开车门,女人就阻止了:
“我们就住前门饭店,几步路,没必要开车。”
王胜文也不理她,打开车门,从暗格里拿出手枪别在腰里,然后朝女人挥挥手:
“走吧!”
到了房间,董晨晨就把麻袋接了过去:
“别管我了,你俩回去继续吃饭!”
说着,就把两人从房间里推了出来,马上销死了门。
王胜文和周琴两个人面面相觑:我艹,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