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轻轻地抚摸着安琪儿的头发,她在他的怀里颤抖着,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没事了,安琪儿,一切都结束了。”
安琪儿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林远。
她摇了摇头,哽咽着说:“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林远拍了拍她的脑袋,两人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
安琪儿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眼泪慢慢止住,身体仍旧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林远拿出手机,拨打了安碧如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他简短地报告了情况。
“人已经接到了,我们很安全,没有见到任何绑匪。”
电话那头的安碧如明显松了一口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太好了,你们现在在哪里?林远,麻烦你送安琪儿回家一趟吧,谢谢!”
林远深吸一口气,“我会的,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车子缓缓启动,向着安家的方向驶去。
林远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观察安琪儿的情况,她靠在座椅上,眼神有些空洞。
“安琪儿,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林远轻声问道,他不想逼迫她。
安琪儿想了一会儿,声音有些结巴。
“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后来,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出现了,她把那两个男人带走了。”
林远眉头微皱,“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或者他们有没有提到什么线索?”
安琪儿摇了摇头,仔细回忆了一番。
“没有,我只听见他们叫她boss,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远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他知道这个所谓的boss很可能是秦诗意,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安琪儿的情绪。
“别担心,我们会查清楚的。”林远安慰道。
车子在夜色中穿梭,城市的灯光在车窗外闪烁,林远的车速并不快,他想让安琪儿有更多的时间平复情绪。
到达安家后,林远小心翼翼地扶着安琪儿走进了家门。
安家的家人看到安琪儿平安归来,都松了一口气。
只见一个美妇人快步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安琪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远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这件事情远没有结束,他总感觉不太对劲。
安琪儿被带到了房间休息。
安碧如请林远进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刘队已经去查了,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是在是不正常。”
林远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这边也会尽力找线索。”
两人谈话间,刚才的贵妇人从别墅二楼下来了。
当贵妇人走近时,林远这才看清她的面容。
她拥有一张极为精致的脸,皮肤白皙如雪,眼若秋水,眉宇间与安琪儿有几分相似。
“这是我妈妈,薛雅。”安碧如轻声介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薛雅微微一笑,对林远点了点头,“谢谢你,林先生,今晚多亏有你。”
她的声音柔和而富有魅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让人听着舒服。
林远礼貌地回应,“安夫人不必客气,我和安琪儿是朋友。”
薛雅深深地看了林远一眼,似乎在评估他。
“既然如此,不如在我们家多住几天,也好让我们有机会好好感谢你。”
林远摇摇头,婉拒了薛雅的邀请,“安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薛雅没有强求,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也好,碧如,送林先生出门吧。”
安碧如应了一声,带着林远走向门外。
薛雅目送林远离开,心中暗自思量。
她从安琪儿的眼神中,早已看出了对林远的依赖和喜欢。
林远的身份和安家相比微不足道,不过,身份地位都是可以改变的。
只要林远远离当上门女婿,安家也愿意给他一点帮助。
安碧如送林远至门外,她看着林远,目光关切。
“林远,今天谢谢你,你也要多注意安全。”
林远笑了笑,“我明白的,你出门也要小心一些。”
安碧如应了一声,“好。”
林远注意到安碧如对薛雅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他并没有多问,这到底是别人的家务事。
“安主持,快回去吧,别让安夫人等久了。”林远说道,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安碧如站在门口,目送林远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回到别墅。
林远回到自己的公寓,心情有些沉重。
他决定给秦诗意打个电话,确认一些事情。
电话那头,秦诗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
“林远,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了?我好想你!”
林远没有被她的情绪所影响,他的声音冷静,“今天救安琪儿的是不是你?”
秦诗意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我不知道,我没有救她!”
“秦诗意,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不要动我身边的人。”林远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告。
秦诗意的语气突然变得兴奋,“林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好高兴。”
林远皱了皱眉,“我不是在关心你,我只是警告你,不要有下次。”
电话那头的秦诗意似乎有些失望,“林远,我不会动你身边的人,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林远懒得搭理她,挂断电话后,他心中只觉得秦诗意麻烦。
这件事,多半还是和她有关,他叹气,只感觉最近真是多事之秋。
与此同时,秦诗意在实验室中,面对着麻子和六子。
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们真是不听话呢,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秦诗意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人不寒而栗。
麻子和六子已经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
他们的呻吟声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六子也在一旁哀求。
秦诗意却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哀求,她轻轻地抚摸着实验台上的仪器。
“别急,我还没玩够呢。”
她的手一挥,实验人员继续给两人注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