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女多姿!
赵舞妖娆,穿着恰到好处,将美好尽数展现出来。
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感,让人抓心挠肝。
扶摇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在这一刻,依旧忍不住的心动。
莞氏十八式自有其峥嵘,但,这些远古的歌姬,也有自身独特的魅力。
古今中外,各有不同。
翌日。
日上三竿,扶摇才扶着腰走出了教坊司。
当然,这一次他很是大方,给了掌事钱粮。
同样的,陈卓也有气无力的走了出来,仿佛通宵达旦的忙碌,耗尽了精气神。
这一道消息,第一时间被送入了章台宫中。
“公子,我们去何处?回府么?”陈卓有些慌张,昨夜玩嗨了,他都忘记了宗正府的那些凶神恶煞。
上一次他与扶摇只是去了教坊司,就惨不忍睹。
这一次扶摇与他都过夜了,只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我们去封地!”
扶摇眼中光芒闪烁,教坊司的生意太馋人了。
他决定从他父王口中,抢一口下来。
闻言,陈卓脸上浮现一抹肃然,忍不住,道:“公子,我们是不是先回府邸,休整一二,再做打算?”
“毕竟前往封地,势必要看秦楼,爬山不利于公子的腰!”
“滚!”
冷哼一声,扶摇呵斥,道:“本公子的腰好得很,不像你,一个弱鸡!”
“连一个花魁都对付不了!”
这一刻,陈卓讪笑,不敢搭话。
他昨晚的表现,确实不如人意。特别是他只带走了一人,而扶摇只身面对三人。
当然了,让他不敢反驳的是,他昨夜带走了花魁!
没有理会陈卓的龌龊想法,他前往教坊司只是放松心情,又不是去干那些肮脏的事情。
他堂堂大秦公子,岂会将第一次交给那些歌姬!
况且他修为尚未大成,并不适合破身。
对于陈卓等人,甚至于天下人对于他的误解,扶摇没有去解释,这一切,何尝不是他想要的。
真真假假,才能假假真真。
他的敌人很多。
若是敌人了解的信息,出现了误差,他才有更多的机会活下来。
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是大秦公子,秦王政的亲子。
他想要得到认可,想要得到权势与资源,就需要展露头角!
既然如此低调,只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无法践行苟道!
那就留下无数的底牌!
当底牌足够多的时候,何尝又不是另外一种苟道。
轺车隆隆而行,穿过咸阳大街,一直出了内城,来到了外城,陈卓方才一把勒住马缰,道:“公子,封地到了!”
“从这里穿过去,便是您的封地!”
闻言,扶摇看了一眼陈卓:“让褚妖月赶过来!”
“诺。”
然后下了轺车,打量着四周,如今伴随着大秦席卷山东诸国,咸阳外城扩大了无数倍。
而他的封地这边,已经肯靠外了。
与咸阳城中普通人的生活区接壤,毕竟那些封地,也属于田地,虽然属于最下等的石料地。
片刻之后,褚妖月赶来。
很是诧异的打量着扶摇,红唇轻启,欲言又止。
而这个时候,公输城等人也是得到了消息,连忙前来迎接:“属下等,见过公子,欢迎公子前来巡察!”
闻言,扶摇点了点头,朝着公输城,道:“各项工程都进展的如何了?”
“禀公子,河渠刚刚开挖完成,昨日刚刚通水!”
“经过治粟内史的设计,渭水汤汤,一旦进入河渠,公子的封地之中,必将不缺水源!”
说到这里,公输城,道:“公子,说再多,也不及亲眼一见来的实在,公子请!”
“嗯!”
微微颔首,扶摇朝着公输城:“这一次,我从临淄归来,带来了一些钱粮,目下府上的钱粮很充足!”
“将这里重修出一条大道,以青石板铺路,直通封地!”
“诺。”
半个时辰后,扶摇与褚妖月以及陈卓等人跟随着公输城来到了河渠边上。
只见,河渠之中,大水流淌,波光粼粼。
虽然是人为开凿,也算是一条小河了。
在河渠之上,铸就了一座石桥,立足于石桥之上,举目死亡,扶摇也是感慨万千:“治粟内史不愧是天下第一水工,这片荒地,从此将会是一处绝佳的踏青之处!”
“于河堤两岸种树与花草!”
“同时打造画舫,等秦楼开业那日,我要这河渠十里灯火辉煌,每一座画舫都成为一座销金窟!”
“诺。”
走过石桥,然后小山而上,直入秦楼。
站在山顶之上,便可俯瞰整个封地,此刻封地之上,各处忙碌,商贾街市正是建造,一些也开始入驻。
登上秦楼,扶摇转着到处看了一下,不得不说,公输城的审美不错。
这些装饰淡雅,有一种文气在。
文人雅士,以及一些修士,可是极为的喜欢这个调调。
这个时候,秦楼的执事张楚走了过来:“属下见过东家!”
“嗯!”
张楚是北上的楚地江湖中人,半步指玄,也算是一个小高手了。
当初听闻此事,很是积极。
“张执事,秦楼的准备工作,完成的如何了?”
“禀东家,秦楼的准备工作,早已经结束,现在就等着山下的商贾百工街市完工,然后再行开业!”
“嗯!”
点了点头,扶摇看着张楚,道:“好好干,我希望秦楼,与你都不会让我失望!”
“请东家放心,属下心中有数!”
张楚点头,眼中一片平静,他心里清楚,扶摇想要的秦楼是什么样的。
这一刻,他下意识抹了抹胸前的帛书,那是扶摇给他的报酬!
对于武夫而言,一卷秘籍,便可以其为之赴死!
“通知计都,让他尽快与各大商贾谈妥,十日后,秦楼开业!”
说到这里,扶摇眼中掠过一抹精光,道:“十日后,我需要赶赴军中,到时候,没有人坐镇咸阳,难免有人找事!”
“秦楼一旦开业,将会被无数人眼红!”
“属下明白!”
微微颔首,扶摇转身望着山下河渠,笑了笑,道:“山下河渠无名,不妨就叫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