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天有煎鸡蛋吃啊!”
周朝阳估摸着时间过来吃饭,刚到门口,他就闻到了煎蛋的味道。
不得不说,农村的土鸡蛋确实香,那味道老远就能闻到。
“今天你算有口福了,正宗的农村土鸡蛋,香得很。”周子文也来到屋里,准备吃饭。
“这鸡蛋哪来的?”周朝阳好奇问道。
“跟村里大婶换的。”周子文解释了一下来源。
“哦!”周朝阳眼珠一转,心里有了想法。
中午这顿饭,周子文吃的是满嘴留香。
虽然一人只分到一个鸡蛋,但每个人都很满意。
夹一小块鸡蛋,吃一口玉米窝头,那感觉,比山珍海味还好吃。
一直到上工,周子文还在回味煎蛋的味道。
他想着,要不晚上干脆再吃一顿算了,不就是花钱嘛!
钱就是用来花的。
“就这样决定了,今晚继续吃蛋。”
心中想着鸡蛋的味道,周子文干活更有力了。
下午下工,周子文和陈家姐妹汇合之后,奇怪的发现,周朝阳居然没在。
“周朝阳这小子哪去了?”周子文目光看向沈招娣。
沈招娣和周朝阳都在第七小队,他俩下工,应该一起出来才对。
“他说去办点事,等会就回来。”沈招娣道。
“那我们不等他了,先回去吧!”周子文开口说道。
今天他准备再去山林捡点材回来。
虽然上次砍的树还没用完,但那种好柴可以放着,留着过冬的时候再烧。
至于现在,烧点树叶、树枝、松针这些柴火就够了。
只是这些柴火不经烧,需要经常去捡,但也没事,反正他有时间,也有这个精力。
上山捡柴,当然少不了陈巧依,出发的时候还多一个沈招娣。
这姑娘也是勤快人,觉得和他们搭伙没做多少贡献,在家都是抢着干活,劝都劝不住。
回到家里,喝了口水后,周子文背着背篓,提着斧头,全副武装出发。
陈巧依同样背着背篓,只有沈招娣什么都没有,只拿了根绳子,准备去背树枝。
“看来我得找时间去县城买个背篓了。”
看到俩人装备这么齐全,沈招娣感觉自己有些准备不足。
“不用去县城,改天找村里人换一個就是了,村里很多都会竹编。”周子文提醒道。
当初他们之所以在县城买背篓,那是因为买的东西太多,没有背篓不好拿,所以才买的。
其实找村民换,价格还便宜一些。
“那你知道谁家可以换吗?”沈招娣问道。
“去王大爷家吧,听说他的手艺不错。”
来村里这么久,周子文对村里的情况已经熟悉,哪家的手艺好,早就打听清楚了。
“不错啊,这么快就把村里的情况摸清楚了。”沈招娣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招娣,你是不知道,子文哥在村里的名声可好了,大家都愿意和他交朋友。”陈巧依骄傲的说道。
“是吗?真没看出来啊!”听到这话,沈招娣更惊讶了。
“哈哈,也没这么夸张。”周子文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路说笑,三人很快来到山下。
“你们先在树林里捡柴吧,我去上面看看。”
和上次的分工一样,周子文准备到周围转转,找颗枯树回去。
黑江这边冬天比较冷,需要准备充足的柴火过冬,周子文上山来,也是为了过冬做准备。
“好的,子文哥也小心一点。”陈巧依关心道。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周子文拍了拍结实的胸口,眼中满是信心。
他的八极拳即将到达五级,相当于在拳术上勤耕不辍,并且小有所成的拳师。
遇到危险,就算打不过,也可以跑。
握着手里的斧头,周子文抬脚上山。
等他真正踏入山林之后,周子文也谨慎起来,手上的斧头随时准备出击,眼睛也变得敏锐起来。
耳朵更是时刻收集周围的一切响动,生怕有什么东西忽然冒出来。
有信心归有信心,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不过周子文显然多虑了,山里的动物都非常聪明,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在外围山林。
就算偶尔有跑到外围来的,也早就被村民们扫光了。
远远的,周子文也听到一些鸟叫的声音,他不知道是野鸡还是大鹰,而且声音是从山林深处传来的,他也没法去。
但周子文也确定了一件事,这片山林确实资源丰富,如果进山打猎,应该收获不错。
一路往上,随着周子文渐渐深入,树林周围多了一些杂草蔓藤之类的植物。
这就说明,平时很少有村民会来到这里。
如果有村民前来,这里的东西早就被他们薅光了。
“咦,有蘑菇!”
周子文眼尖,发现了一小片有些白又有些灰的蘑菇,样子和平菇有些相似。
“这玩意应该可以吃吧?”周子文有点为难,因为他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平菇。
要是搞错了,那就要躺板板了。
“管他呢!能不能吃,摘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他不认识,但并不意味着村民们不认识,他们从小生活在这片地方,哪些东西能吃,哪些不能吃,别说大人,估计连小孩都知道。
不过有些麻烦的是,他没有东西装这些蘑菇。
为了方便,周子文干脆把上衣脱了,把这些蘑菇包起来。
说是一小片,其实真的很小,小的他没摘,准备下次再来摘,讲究一个可持续发展。
但大的也没不多,总共也才十七八个,不过每一个都有小孩手掌大小,吃一顿是够了。
找到蘑菇,周子文也不继续逛了,提着蘑菇就往山下走。
山林里的蚊虫不少,光着个上身,他可遭不住。
几分钟后,周子文来到陈巧依和沈招娣捡柴的地方。
“依依,你看我找到什么回来了。”周子文高兴的喊道。
“哎呀!”
“啊!”
两姑娘见周子文光着上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沈招娣从来没见过这幅阵仗,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
“哎呀,子文哥,你怎么把衣服脱了。”陈巧依跺了跺脚,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
那匀称又结实的肌肉,就像在发光一样,让人面红耳赤的同时,又忍不住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