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帮帮……”
樊桐宇说着,缓缓抬头,可等一抬头,他的声音便再无法出口,因为他抬眼看到的就是一双白花花的美腿,没有丝袜,没有任何的遮拦。
这是一双很漂亮的美腿,从小腿到大腿,没有一丝的肥肉,每一块肉都长在了它该去的地方,尤其是大腿,看着十分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给人一种金刚芭比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更加美丽。
要是有这样一双腿,就算是被她踩死,也心甘情愿了。
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樊桐宇缓缓抬头,视线再往上,他的鼻子竟然流出了鲜血。
只因为眼前的少女是一丝不挂的,她美丽的身体尽情的展现在了樊桐宇的眼前,他和不少的女人都上过床,也算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美女了,可这样的美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身体,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看着看着,竟不由得痴了。
今日就算是死在这里,也要大饱眼福!
樊桐宇睁大了眼睛。
眼前的少女却是一声冷哼,冷漠道:“刚才跟你上床的时候,你还不情不愿的,果然就算是你们这种人,也是看人下菜碟的。”
刚才?
和我上床?
樊桐宇眨了眨眼睛。
刚才和自己上床的明明就是那个胖的跟山一样的苏婵儿。
不对!
苏婵儿呢?
他忙看向少女身后,可她身后哪儿还有苏婵儿的影子。
“你把苏婵儿呢?!”他吼道。
“这么关心她?!”苏婵儿见他还没觉出事情的古怪,轻笑调侃着他。
樊桐宇慌了,死死抓住她的肩膀,怒视着她道:“苏婵儿是苏家的小姐,她如果死了,你和我都讨不了好。”
“我就是苏婵儿。”
“你?!”
樊桐宇打量着她。
现在是有点儿奇怪,苏婵儿消失了,她却出现了。
是奇怪。
但她绝对不可能是苏婵儿,苏婵儿没有这么好的身材,更加没有这么漂亮,她们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信?”苏婵儿反问。
樊桐宇点头。
苏婵儿瞥了他一眼,轻笑道:“放心吧,已经给你联系最好的肛肠科医院了。”
一听这个。
樊桐宇如遭雷击。
他怔怔看着苏婵儿,状若癫狂,“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是苏婵儿,你不会是苏婵儿的,苏婵儿怎么可能会是你这个样子,如果你是苏婵儿的话,那那个苏婵儿……”
“也是我。”苏婵儿平静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那样残忍的一个恶毒女人,怎么可能会是这副模样的。
“噗通!”
樊桐宇瞪大眼睛。
突然,他整个人好像受了刺激一样,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真是可笑,见我是这个样子了,又觉得悲愤,又觉得后悔是不是,如果我以这样的姿态去折磨你,大概你只会觉得兴奋吧。真够贱的!”
苏婵儿笑骂了一声,走出了房间。
她就只穿着睡袍,脚上甚至都没有一双拖鞋,缓缓走到了大厅。
这个会所,是高档会所。
来这里的几乎都是女人,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专门为女性提供那种服务的场所,在这里的每一个男招待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这些男招待的眼睛从来都不会随意乱瞟的。
可是,他们现在完全克制不住。
任谁看到苏婵儿,都会忍不住想要多看上两眼,心中也都在猜测着,这究竟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苏婵儿气场十足,即便只穿着一件睡袍,视线所及之处,都吓得他们无法直视。
“苏婵儿!”
一个相当意外的女人声音忽然响起。
“蒋夫人。”
苏婵儿笑吟吟看去,看到了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
这是一个很有钱的女人。
是的。
很有钱。
只是看到她身上的打扮和手里的挎包就知道。
就这些饰品,价格已不菲了。
不过,令人震惊的并不是她,而是“苏婵儿”。
听到声音的几人都是面面相觑,其中有两名男招待,有两名会所的贵客,还有会所的大堂经理。
她也是一个女人。
她看着苏婵儿,实在没办法将刚才进门的苏婵儿和现在的苏婵儿重合在一起,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怎么可能会是苏婵儿的。
“你恢复了?!”蒋夫人惊讶到眼珠子都快要崩出来了。
她见过曾经的苏婵儿。
现在的苏婵儿,真就跟过去的苏婵儿没有任何的差别。
就连蒋夫人看到她,都忍不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爱一爱,她太漂亮了,漂亮到晃眼。
“暂时的。”苏婵儿轻飘飘说着,招手示意大堂经理过来,淡淡吩咐的道:“屋里那个,送医院。”
“这……”大堂经理犹豫。
她无法确认苏婵儿的身份。
蒋夫人轻笑,“苏小姐年轻时候,风华绝代,你们这些小孩当然没有听说过。”
“是,我马上去办。”
大堂经理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立刻带人去收拾屋里了。
樊桐宇被抬了出来。
一帮男招待一脸羡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是和这样的美女一夜风流。
一帮肤浅的男人。
苏婵儿能瞧见他们眼中的羡慕,心中冷哼了一声,又是一阵酸楚涌上了心头。
没有女孩不喜欢漂亮的皮囊。
……
一间打扫干净的新房间内。
苏婵儿站在镜子前,脱掉身上的睡衣,尽情欣赏着自己身体,同时也在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神圣而庄严,仿佛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
两行清泪无声流出,泪水滑过脸颊。
“嘀嗒。”
滴落在了地上。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她浅声呢喃着。
忽然,掩面痛哭。
一个女人对美貌的渴望就像是一个男人对权力的渴望一样,甚至还要更加深入几分。
尤其是,苏婵儿曾经就是这副模样。
她已经站在了最高的山峰,然后跌落谷底,这样她如何能安心一直在谷底生活着。
不知道痛哭了多久。
直到她的眼眶都红了,她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