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共工与颛顼争为天子不胜,怒而触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维绝。女娲销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天不足西北,故日月移焉;地不足东南,故百川注焉。此久远之文,世间是之。
如果没有女娲,共工一族将背负灭世的骂名。
其中共工一族的南方一支,一直尊女娲为大地之母,一直在南照守护女娲在人间的后人,尊南照国的女王为主人。
但南照国公主小雪为了炎帝,叛出南照,远走北方后,共工一族在南照国女王死后就和女娲后人失去了联系。直到前些年,焰国被灭,也没听说过曾留下什么独苗。
这时共工族南方一支开始到中原闯天下,单工也成为火帝的四大元帅。
单工想不到在这里碰到女娲后人,不禁喜出望外。
小昭想不到在此碰到母家故人,也是又惊又喜。两人互相嘘寒问暖一番,聊起近况。
单工道:“华旭欺人太甚,竟然让我们少公主千金之躯做婢女,我一定要去南方召集族人找华旭算账。”
小昭笑道:“单叔,如此反应过度倒也对了,可是反错方向了,你们在南照国的时候,如果干得过华国,也不用归顺华朝,俯首称臣。”
“而且我焰国举国被北狄所灭,还是华后氏救我于危难之中,到了华朝,华太后也一直待我不薄,你还认我为主,应该对华朝心怀感恩”
“何况二皇子心地善良,天资卓绝,服侍他是我心甘情愿的。”
这话听得单工直摇头,“少公主,可能着了华仲夏的道,中毒太深,要不要老奴现在杀了这个华仲夏,让你清醒清醒。”
小昭怒道:“你敢。也行,你要杀他,先来过过我这关。”
单工虽秒怂,但是还是故作大方道:“既然少公主替华家说情,那么饶了他们这一回,不然我们共工一族起来,也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现在老奴还是有一个不请不请,希望少公主能让老奴跟谁左右,二皇子如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老奴好立刻杀了他。”
这番话听得华仲夏头皮发麻,真要跟了这么一个力大无比的人在身边,动不动要他的命,他也不好受。
他立刻毫不客气的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小昭哪里不知,顿时一阵母爱泛滥道:“单叔,你且在大石山安心修养,你还不相信我,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可惜此话另一层意思一语成谶,那就是如果小昭愿意,华仲夏还是能欺负她。
单工哪里想到这么多,只是一想凭小昭丫头的本事,这世上确实没有几个奈何得了,她不去欺负别人算是好的了。
“罢,罢,罢,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奴也不想参与,老夫就在此山颐养天年。但我若知道有人对少公主不利,老夫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会将他挫骨扬灰。”
小昭见单工答应不跟着,也是松了一口气,就对单工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么还请单叔找一些工具出来,允我们挖一些赤石回去。”
单工还是面露难色:“其他的好说,赤石么,既然祭献给了火帝,怎么好挖出来。”
小昭怒道:“如果这样,等下别怪我们把地上赤石全部挖空。”
奚仲这时过来拉着单工道,“既然你的主子发话,还不去找挖矿的工具。”
“哦,既然少公主说了,我就照办吧。”单工无可奈何,生无可恋的去找工具了。
不一会他就找来一把锄头,贾总兵乐呵呵接过锄头就挖起矿来。今天他可是免费看了一出好戏。
不一会单工跳出来阻拦道,够了够了,你们多了一匹马也拉不走。
小昭瞥了后院,道:“你那里还不是拴着一匹马吗?”
单工听了忙过去把马往里面牵,道:“这马不能驼东西。不能驼东西。
小昭那里管他,一把过去抓住这匹马道:“还口口声声老奴,老奴的,用到了怎么这么小气。”
单工苦着脸,支支吾吾道:“它真不能驼东西,它还要下奶呢。”
小昭一听这话,羞红了脸,我去一声,蹦蹦跳跳的回来了。
因为只有一匹马,四人很快挖好东西,装到袋子里,放到马背上。
单工苦着脸的把他们四人送走,看着地上被挖出来的那大坑发愁。
下山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山下,马夫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四人就动身回京都。
想到等下又要和二皇子同坐一个马车,小昭嘴角向上,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脸。
奚仲对于又要躺进豪华的卧铺,心里乐开了花,他说这马车卧铺相当好睡,摇摇晃晃,睡的特别香。
看来以后睡不着觉,就让车夫拉着他在禹州城跑几圈。
路上,华仲夏自然和小昭同坐一辆车,毕竟白天,两个都精神的很,有说有笑,看着沿路的风景,惬意得很。
说着,说着,山路突然一阵颠簸,又是一个下坡,马车突然向前疾驰,然后一个急停,那丫头好像被吓到,突然钻到华仲夏的怀里,双手抱着他不动。
“又来,装什么软弱。”华仲夏急忙要推开她。
小昭抱的更紧了,硬是不让,抱得更紧了,还咯咯的笑道:“别动,奴婢,不对,本公主,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华仲夏那里推动她,就由着她抱着,只是山路颠簸,她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实在痒的难受。
小丫头突然看到二皇子脸红的十分厉害,觉得好笑,就问,怎么了,为何你的脸红的那么厉害。
“热,这天气实在是热。”
“热么,这秋高气爽的,哪有这么热?”
华仲夏一时语塞,索性不再说话,就闭起了眼睛,装起了睡。
小昭那里会让他装睡,就起来在他耳边呼气如兰,道:“少主,公子,哥哥……我叫你一声,你可得答应。”
声音酥酥麻麻的,柔柔弱弱,变了法的叫,好似那勾人的妖精。
看他依然不理她,她就拿着她的头发去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