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商城。
温婉儿看着上了车的王悍。
双手轻轻捋了一下臀儿上之前被那个大妈扯的有些褶皱的旗袍。
转过身,朝着一辆商务车走去。
开门入座。
车上一个山根的地方长着一个大痦子的老人回过头来。
“温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温婉儿双手将稍稍有些散落的发丝往后挽了挽。
“遇到一点小事情。”
“没受伤吧?”
温婉儿笑道,“这倒没有!柴老前辈,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不着急,等十佬会的那位五公子结婚当天我们再过去送礼也不晚。”
温婉儿点了点头。
山根长着大痦子的老人拍了拍前排,车子发动。
温婉儿岔开话题,“柴老前辈,怎么突然又想着结交这个十佬会?”
柴顾闻言笑道,“这是阁主他老人家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见温婉儿眉头紧锁,柴顾再度笑道,“但据我猜测,阁主他老人家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蓬莱阁要做生意,现如今,大乱将至,乱世之中,正是发大财的好时机。
这个十佬会在隐世江湖之中没有任何的动静,但是在俗世江湖这边,那是首屈一指的门派,在隐世江湖之中当个凤尾都难却是在俗世江湖之中那是当之无愧的鸡头。
而俗世江湖这边的生意,温小姐你也是知道的,是很大的一块蛋糕,俗世江湖的人不比隐世江湖的有些人差钱,而且很多时候,俗世江湖这边花钱手笔可能还要比隐世江湖那边更要大。
这个十佬会在俗世江湖之中的影响力很大,和这个十佬会搞好关系,方便我们到时候敛财。”
温婉儿檀口微张,想要说点什么,欲言又止。
柴顾见状笑道,“温小姐想要说些什么?”
温婉儿顿了顿开口道,“柴老前辈,乱世将至,我们在乱世之中敛财的话是不是有些...”想了想温婉儿把后面半句话还是接着说完了,“是不是有些失江湖道义?”
柴顾似乎是已经料到了温婉儿想要说什么,“温小姐,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蓬莱阁就是做生意起家的,至于你口中江湖道义什么的,呵呵呵,活着的人才配讲这些。
在乱世之中,人人都只想好好活着,那个时候钱财对很多人而言都已经是身外之物了,我们蓬莱阁有足够自保的能力所以乱世再乱我们也能活下来。
每逢乱世,机遇与风险并存,这场浩劫对我们而言,可以让蓬莱阁的资本积累发生一个巨大的蜕变。到时候莫要说是单单在江湖之中,就算是整个世界我们蓬莱阁也有足够的资本实力了。
到时候,我们掌控着整个世界大头经济命脉,那个时候...呵呵呵...
所以说,浩劫对别人而言是灾难,但对我们蓬莱阁而言,就是天大的机遇!
在浩劫来临之前,我们扶持几个有潜质的家族门派,等浩劫过后,他们不就是我们的爪牙吗?嗯?哈哈哈...”
柴顾伸出手拍了拍温婉儿的大腿。
温婉儿下意识的摆了一下腿避让开这个老东西不正经的咸猪手。
很自然的拍了拍裙摆。
“可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到时候,正不压邪,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混乱呢?”
柴顾接着笑道,“人呐,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鸡蛋也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管他是正是邪,我们若是都去暗中资助,不管是谁赢了,对我们而言,都是有利的!”
温婉儿红润的小嘴巴张了张。
柴顾笑道,“所以说啊,温小姐,你还要学的东西有很多呢!”
一边说着话,这个老不正经的手也跟着不老实的再去拍温婉儿的大腿。
温婉儿再度摆开腿。
柴顾很自然的怕了拍座椅扶手,再度开口道,“还有一件事,蓬莱阁之前要收购谭家的玉石生意,最后谭家拒绝了,还被人给截胡了,而且国内的玉石市场已经有人动手了,对方出手很快,现在和我们蓬莱阁在整个市场分庭抗礼的地步了。”
温婉儿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刘玉虎动手了?他的反应这么快吗?”
柴顾点了点头,“何止是反应快,手笔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国外的市场我们也派人打听了,被人抢先一步夺走了,我们根本没办法插手,这种手笔,仅凭他一人完全不够,他的背后定然还有更强大的能量。
避尘珠的市场有多大你是知道的,在这个刘玉虎面前我们实在是太过于被动了。
而且,百宝轩和刘玉虎合作了,前些日子横空出世的那个江湖论坛背后的人,肯定就是这个刘玉虎背后的人!
这个人背后的能量,超乎我们的想象,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个人钓出来!”
温婉儿红嫩的檀口张开,美眸之中异彩涟涟,把柴顾刚才说的话过了一遍之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您的意思是说,谭家是被刘玉虎背后的势力给截胡了?”
“除了这个可能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了,好巧不巧的是,这个谭家正好也来了江宁市,谭鸿禧的母亲和十佬会这一次结婚的五公子有血缘关系,趁这个机会,接近那个谭鸿禧好好问一问,想方设法的问出来,这个刘玉虎到底在哪!避尘珠的制作手段我们必须要得到!
不计代价!”
温婉儿并着一双嫩白圆润的大长腿。
“柴老前辈,您觉得,有没有可能和这个十佬会有关系?”
听到这话之后,柴顾直接鼻腔之中发出哼哼哼的几道笑声。
“这个十佬会是有点能耐,但能耐终究也就那么点,若真是他们还就好了,蓬莱阁想要针对他们还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就是恐怕他们这个小小的十佬会还没有那个资本,有钱和有底蕴是两回事。”
温婉儿低头沉思。
柴顾接着道,“十佬会之中,你再尝试接近一下他们有个九公子,去和他搞好关系,未来十佬会肯定是他的,当然,和他交谈的时候,你得让他意识到,是他们需要我们,而不是我们需要他们,主次得分清。”
“知道了。”
....
王悍叼着烟。
把酒拉了回去。
站在麻将桌旁边,想要上桌,但哪一桌都不要王悍。
闷闷不乐的王悍揍了一顿西门豆豆。
这两天之前发请帖请的那些人相继都来到了江宁市。
里面有人王悍之前就打听了一下。
个个儿都是曾经在江湖中有一定地位的巨佬。
但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在名声鹊起之后销声匿迹归隐山林了。
转眼就到了五哥大喜的日子。
王悍兄弟几个人,除了余年,其余人都是一身正装。
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王悍身为十佬会小一辈的门脸。
在外面迎接来的客人。
乐呵的把几位客人请了进去。
王悍一出门br /> 西门豆豆凑了过来,“九哥,来了几个人,说是蓬莱阁的,都没请过啊?”
王悍一脸懵逼,属实有些意料之外,想不到蓬莱阁来做什么,朝着门外走去。
逼王洛长歌夹着烟,拿着炮,专程从神道碑那边请假跑过来过炮瘾来了。
王悍一到门口。
门口站着几个人。
和温婉儿四目相视之后双双愣住了。
“洛长歌?”温婉儿喊了一声。
洛长歌转过头。
“谁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