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赶快洗的香喷喷的撅腚等着特利悉那!”
王悍放下耳机冲着陈玄葬开玩笑道。
陈玄葬也拿着一个耳机贴在耳畔,“羡慕了?”
“不敢!”
陈玄葬这会儿也半开玩笑道,“想当年,咱老陈那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的俊后生,前来提亲的从村口都排到了法国。”
王悍叼着烟,仅凭现在的长相,也能看出来,陈玄葬年轻的时候应该挺年轻。
两个人开着玩笑的时候,超大杯骑士王放下耳机。
“特利悉那出发了!”
王悍看了一眼时间,对方肯定要确定自己收到的消息是准确的,验证期通过之后就会付出行动。
陈玄葬郑重其事的开口道,“一旦交手之后,你只需要负责把其他人拦住,为我护法,特利悉那交给我,按照规矩,她只能交给我来度化。”
王悍稍加思索之后,“陈哥,那特利悉那境界比你高,你要是单独面对的话怕是有危险呐。”
陈玄葬摇了摇头,“第一,她之前被佛主重创受了重伤,战斗力大不如前,第二,特利悉那的攻击方式无非就是通过爱欲影响他人的心智,从而达到迷惑他人的效果,只要我心如铁,她便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这也是对我的一种考验,第三,我还有你给我的两道灵将和那一截指骨,无需怕她,贫僧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初代特利悉那的照片王悍是看过的,王悍自认为没有几个老干部经得起那样的考验。
通过窃听设备,王悍时时刻刻的监听着对方。
几个小时之后。
王悍睁开眼,对方已经进入了王悍可感知的范围之内。
“来了!”
陈玄葬缓缓起身,双手合十宣了一句佛号。
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假装出发,陈玄葬还故意做了简单的易容,穿着便装,戴着帽子,但这也只能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只要是眼尖的一眼就能认出来陈玄葬。
王悍和初六娘那边联系了一下,初六娘那边已经和第六天的其他人碰过头了,现在正在假装逃亡。
初六娘出发的时候,王悍给分了两个古老神骑士暗中跟随,一起追随的两个梵门菩萨,其中有一个也很明事理的去了迷惑对方。
这一点王悍倒是很赞许,梵门之中的人的的确确会为他人考虑,而且还挺团结。
特利悉那坐在车里面,看到下面的人传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陈玄葬穿着便装,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见状特利悉那笑道。
“命运还是眷顾我的,大明菩萨千算万算还是功亏一篑!”
旁边的下属开口道,“特利悉那大人,这个大明菩萨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跻身成为梵门菩萨,意志力怕不是一般认能够比拟的,听说梵门众多老一辈的菩萨都没有他的意志坚定,应该是一块很难啃的骨头。”
特利悉那信心十足道,“就没有我拿不下的僧人,即便是那佛主,之前他之所以暴怒重创我,还不是因为被我严重影响了心境,他大明菩萨还能比佛主强不成?哼,男人都是下半身决定上半身的动物,他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了!”
说话间特利悉那舔了舔嘴唇,像是盯着美味珍馐一般,“我若是没看错的话,这个僧人应该还是个纯阳之身,对我而言可是大补,若是能与他联通移动,我受的伤都能全部恢复!”
一直戴着耳机窃听的王悍转过头看向了陈玄葬。
这简直就是先天佛主圣体。
陈玄葬似乎是从王悍的眼神之中看出来了什么,当即笑道,“其实当初帝佬还有想过让吴法来做这件事情,可惜吴法管不住牛子。”
王悍不由得想起来当初吴法老两口没羞没臊的日子。
那个打桩的强度可是一般年轻人都竖大拇指的地步。
随着时间推移。
王悍在暗中观察着,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已经看到了特利悉那的车子。
特利悉那也看到了陈玄葬。
陈玄葬假装发觉了不对劲,拉了拉帽檐,加快脚步离开。
特利悉那立马让人跟了上来。
这个地方的街道非常脏乱差,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
陈玄葬夹杂在其中还挺难找,只不过特利悉那这一趟可是奔着活捉陈玄葬来的,眼珠子一直盯着陈玄葬的方向。
随着车子飞奔,陈玄葬忽然拔腿就跑。
最终陈玄葬被特利悉那带着人逼停在了无人的角落之中。
车门打开,只穿着一身纱衣的特利悉那一条腿缓缓从车上露了出来,足背弓起,匀称修长的小腿,圆润的大腿,并不纤细反而充满了肉感,赤足轻轻点地,特利悉那缓缓下车,那令人气血下流的肉感丰韵身躯覆盖在轻纱下面,轻纱让那曼妙躯体呈现出一种若隐若现的效果。
特利悉那冲着陈玄葬娇笑道,“小菩萨,去哪里?”
陈玄葬面色平静,双手合十,“去想去的地方!”
“你们这些僧人总爱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可我偏偏就爱听。”
“爱听就皈依,贫僧天天讲给你听。”
特利悉那小舌头从唇角舔润过嘴唇,随后银牙轻咬嘴唇,媚眼如丝,语调婉转,“才不要去你们梵门听,去我的床上,我躺在你怀里你天天给我讲好不好?”
陈玄葬不为所动,“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狂性顿歇,歇即菩提!”
特利悉那莲步款款朝着陈玄葬而来,身后十几人呈包夹之势围了过来,特利悉那面色潮红,口中的声音魅惑诱人,闻之令人酥软迷恋。
“小菩萨,你都没有进来,谈何出去?那不是空谈吗?你怎么确定淫心就一定是坏的呢?”
陈玄葬冷哼一声,“区区色欲,也敢乱我佛心?”
特利悉那藕臂轻抬,两条修长圆润的大长腿交错迈动的时候,会从纱裙之下一晃一晃的露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奇怪的音调,听得让人烈火焚身邪火乱窜。
“小僧人,你都没有尝过色欲的快乐,何谈佛心呢?”
陈玄葬不为所动,“那贫僧今日度你皈依,以证佛心!”
特利悉那眼神玩味,“捉了,带回去,我可要好好玩,慢慢玩,玩到他连佛是谁都忘了!今日,就算是你们佛祖来了都救不了你!”
一众下属朝着陈玄葬包围了过去。
忽然,一道玩笑声从一边传来。
“佛祖救不了,那你看我这上帝话事人救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