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萧红鲤的风评反转,这让很多人感到措手不及,特别是议会中反对萧红鲤的那批人,更是如坐针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一些北方议员率先倒向萧红鲤,将韩萍和李大忠的电话都快要打爆了。
这些人代表的北方门阀财团最先收到消息,北疆军团的几个步兵师已经坐上了火车,如果不想被清洗,那么举手投降是最好的选择。
北方经过费宏的多年控制,相比起南方门阀实力被削弱了很多,而曾经的旧派党魁石伟的倒戈是压垮他们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石伟现在坐在家里面都在庆幸,自己暗中投靠的选择,简直是最明智的举动。
也幸好在姜雷弹劾萧红鲤的时候,他选择冷眼旁观,没有随声附和,最近两天又闭门不出,到时候搞清算应该查不到他的头上。
长丰大酒店顶层套房内。
姜雷看着面前悠闲的姜少杰,皱着眉头,说道:“少杰,现在计划出了纰漏,北疆军团将会在今天晚上入京,到时候谁也无法阻止萧红鲤成为议长。”
“呵呵,二叔别担心!只要在议会竞选的时候,萧红鲤不出现,那么不管谁当了议长,对我们都有好处。
如果陈亦松带兵要强行解散议会,那么就会落下口实。
我已经跟南方几个参议员沟通过了,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南方就会起兵维护议会!
到时候大义的名分就在我们手里了。”姜少杰微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信心。
姜雷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柳如烟,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好感。
一个国际情报的掮客是没有忠诚和信誉的,姜少杰和这种女人混在一起,恐怕以后会陷入大麻烦。
不过姜雷不是姜少杰的亲爹,他也不想管这种闲事,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完成家族交代的任务,然后返回西南。
现在的京城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爆炸。
姜雷走了之后,姜少杰看了看时间,对柳如烟说道:“你确定计划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除非萧红鲤会飞,否则插翅难逃。”柳如烟漫不经心地说道,手里面依旧翻阅着杂志,修长的美腿叠在一起,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几乎要反射出光芒。
姜雷看得有些心热,但随即想到这个女人的黑历史,心有顾忌之下,又将自己不安分的心强行压了下去。
距离最高议会议长的竞选不到两个小时。
萧红鲤在代议长的任期内,指挥海军获得了一场空前的胜利,极大的鼓舞了民心,单单这点就让议员们感到棘手。
更别说北疆军团的步兵师即将进京,这几乎是将刀锋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议员们到的都很早,三两个或者十几个凑在一起,商量着一会儿该怎么办。
同一时间,萧红鲤坐上了汽车准备前往最高议会大厦,她现在出行都被严密保护着,哪怕不是议长了,身为副议长的待遇没有改变。
内务部除非是被新议长强行解散,否则依旧会忠心耿耿地履行职务,当然任何部门都会有蛀虫,就比如昨天伪造命令的侦缉队长已经被通缉。
萧红鲤乘坐的汽车表面上是普通的豪华轿车,但是整车由装甲构成,不仅仅能够抵挡突击步枪的子弹,就连地雷等爆炸物也无法摧毁。
车队刚刚驶入主路没有多久,车队前面负责引路的摩托车突然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是前面开路的吉普车车胎爆了。
哪怕司机竭力控制方向盘,吉普车依旧冲破了护栏,跟对向驶来的汽车撞在了一起。
负责安保的内务部警卫队长冲着对讲机,大声喊道:“不要下车,继续向议会大厦行驶,所有人把武器准备好。”
萧红鲤的车队呼啸着疾驰,想要尽快离开这里,但对方既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京城实施刺杀,就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三辆水泥罐车组成品字形,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的,迎着车队冲了过来。
“射击!”警卫员们端着突击步枪从车窗探出身子,拼命地扣动扳机。
子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击中水泥罐车,这些水泥罐车里的司机被直接击毙。
然而,这些司机似乎将油门踩死了,以至于水泥罐车依旧没有任何减速地冲了过来。
砰!砰!水泥罐车犹如凶猛的怪兽一般将一辆辆护卫车辆撞翻,场面一下子变得非常混乱。
萧红鲤所乘坐的轿车,司机是一名退伍的老兵,非常有经验地猛打方向盘,然后踩紧油门。
轿车跨过中间的隔离带,驶入了对向车道。
此时,对向车道里一些汽车的车窗落下,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轿车。
无数的子弹犹如雨点一般,噼里啪啦打在轿车车身上。
不过装甲的防弹性非常优秀,近距离之下,就算是突击步枪的子弹也只能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司机驾驶轿车带着萧红鲤逆向行驶,避开一辆又一辆车辆。
不过最终还是被一辆大卡车正面撞上,虽然轿车没有任何损伤,但是自身重量和马力都比卡车低。
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冒出大量的白色浓烟,被卡车硬生生顶着后退。
这时候,又有几辆车从后面撞了过来,前后夹击,将萧红鲤的座驾堵在包围中。
从车里跳下来一些戴着口罩的外国雇佣兵,端着突击步枪试探性地射击。
在发现子弹无效后,其中一个雇佣兵掏出了一个长方体的定时炸弹,直接贴在了车门上。
雇佣兵竖起大拇指,然后周围所有人都开始往后撤。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过后,车门被直接炸开了一个豁口。
雇佣兵们快速冲了过去,然后举起了手里的突击步枪,对准豁口就扣动了扳机。
坐在后排的萧红鲤因为爆炸已经昏迷了,数十发子弹依旧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
警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确认萧红鲤死亡后,雇佣兵们快速撤离,只留下了满目狼藉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