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还不承认!”
“传许作!”
一旁的师爷快速在本子上写了写,然后接着问道。“我已叫人去你家去问话了。你也同意在子时从前门进去,是吗?”
这青年难得的沉默了。他低着头,以不知道在想什么。
官老爷敲了一下惊木,他双眼微微眯盯着他:“还不快快回答。”
“我没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许作你说一下昨夜的人是怎么死的。”
“正是子时被勒死的。”
“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我儿是被冤枉的。”栅栏外一个满脸沧桑的一个老头正在死命想往里面挤,一旁的衙役只得护着他,见长官同意便打开栅栏把他放进去了。
“来者何人,有何话说?”
这位老工匠一进去就跪倒在地上哀嚎:“大人,我是他的爹,昨夜我与他一起去那学府我比他早些进去。我那工具确实落在那里了,所以我知道在哪里,不想那杀千刀的大头正好也在那里还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那可是我的工作饭碗他却要求我要用钱赎回去。我一气之下拿起一旁地上的大木板子扔向他,不巧他背后有一个石头,这一不平衡就摔下去给磕晕了。因此我拿起绳子直接把他勒死。所以那大头是我杀的。我儿只是帮我在大门旁望风而已,他真什么都不知道。”
善水听了也不免摇了摇头,他这些话有很多的漏洞,相信那位官老爷肯定也听得出来。
看了眼外面围观的群众,突然发现有好几个人张大嘴巴感觉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的愧疚样子。善水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爹!”那青年咬着下唇一脸的哽咽。“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大人不要听这老糊涂说的谎话。”
官老爷又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这个青年,又看栅栏外的人群,他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人。那大头就是个恶霸。死了就死了。再说了,谁让他敲诈先。这学府又不能缺了这样的手艺人,本来做这事又是一件大功德之事。您看让他免工资戴罪立功如何?”在外人群中有一个人这样子喊着。周围的人都纷纷应是。
官老爷拍了一下惊木喊道:“寂静!”
这会儿正好有一个衙役跑了过来对他耳语了一下。善水和洛儿俩人耳朵非常聪慧,这点距离倒是听到了一点。
“大人,小的去问过一些人。昨夜有一个商贩证实这老头有去集市买酒了,并不在学府那边。”
见此师爷好奇对官老爷眨了下眼睛询问。
官老爷沉思了一会儿拍了一下惊木。
“鉴于本案没证物,你这老头讲的也有因有果。不过这学府确实少不了你,那就让你无资戴罪立功吧!还得多交一倍的年税用于赔偿受害人的家属!可服?”
“那我儿子?”
“既然没有罪,当然释放啦,怎么的?你还想让他替你偿命?”
“多谢大人!”这对父子连忙跪下磕头。
“退堂吧!”官老爷揉了揉额头,撩开门帘直接走了。一旁的师爷也连忙跟上。
退了堂,善水问了衙役头一些关于齐沅的消息,可能正因为发生了杀人案,所以确实没有一点关乎她的消息。
善水直接撤了府衙发出的寻人启事,不过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
“洛儿可是看出了什么?”去庙的路上善水问道。
“那老头是替他儿子顶罪的。因为许作说他是被勒死的,这老头说他晕了才勒死。但如果真是晕了才勒死的话,额头肯定是有碰伤的。可我们那天看到并没有,而且他死之前是睁大双眼。晕了哪可能睁眼呐!还有就是他一只手,当时好像握着什么东西,可那件东西没有了。”
洛儿无奈一笑:“只不过我很奇怪一点,那大头看起来那么壮,那青年一个人也干不过呀!”
“对的,我刚才看了眼外面的围观人群,有几人脸上是一脸的愧疚。那应该是好几个人合力勒死的。
不过这官老爷倒真的是位好官,法不责众吧。毕竟死了只是个恶霸而已,总不能因为那一个人让一堆有作为和年轻人偿命吧。
听说那大头是官老爷的亲戚。我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判那对父子死呢。”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
两人在庙附近找了块石头坐着。沣管家的信息还没来,坐着看了半天的案子,这会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下山了。
善水无聊打了个哈哈终于瞧见远方飘来了一朵花朵,赶忙用神识加速捞过来。
把这朵小花朵捏碎了,善水一脸的沉重。
“姑娘,怎么了?”洛儿也有点怕。
“无碍,我消化一下。那是一个隔绝入口的阵法。不过确实更难。我现在都不知道那个路口会被隐藏在哪里。在树干是肯定不可能的。”
“那没有办法破吗?”
“这…如果沣管家在的话肯定可以。毕竟我没学过,他讲的方法我也没法消化。”
洛儿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都差临门一脚了。”
善水拍的身上不存在的灰,“管他呢,既然找不出来就让他自己出来。”
“啊?”洛儿一脸奇怪的跟在善水身后。
这会一般不会有人再来参拜,所以看门的一个老头直接把前门关了起来。两人直接翻墙而过,善水的目地很简单。即然上午那个不是错觉,那说明那个石像也是有灵性的。
推开庙门大殿的木门,这会周围天还亮着但是没有了阳光,四周沙沙的树叶忽然响起两人都冒起了鸡皮疙瘩。